可以说展翔是一关上代昭的房门就直接运功飞身而起,向宅子外围的方向离去。
他火热正当,思考着准备找一处,在这不能乱发的夜晚,让自己冷静下来。
刚刚找到一有树有草比较隐蔽的角落,坐下,四处瞅一瞅,除了一些不知名的虫子隐于不清晰的暗处,或叫或闹正在发出一些独特的信号外,四周还算寂静。
独自藏于树林里偷偷做些饱含猥亵意味的事情,那就算不是变态,也已经在朝那个方向靠近,所以他不会那么做。闭上眼慢慢的调理内息,最近的事情是该好好理顺的时候,他估计这戴国的变天应该会提前,很可能就是这几天……
往往正逢夜色浓时,又明月当空,只身一人,未成眠,还加上忧国忧民,此情此境此人总会不自觉的抬起头,展翔刚刚压下心底的躁动后也这么做了。
不过很凑巧的,看到了一抹身影,透过头顶的树缝划过夜空,那身手很矫健,熟门熟路,而那人,展翔刚好也认识。
其实还算不上认识,他的长相,展翔从来都没有见过,只是这人,似乎也不需要用脸蛋来认,仅凭这抹黑,已经可以确定。
展翔几个深呼吸收了尾,起身朝着刚刚身影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有一些事,在这个时候,正适合做一做……
王满夜里回来十分的小心翼翼,宅子里住的人,全部都非同一般,就他而言是一点点差错都不能发生,所以一路上他的Jing力全放在凝神屏息上。但是,完全没有想到,在他回到自己的屋子,下意识的回过头时,有个人就这么定定的站在自己身后,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无声也无息。
这是王满有生以来,第三次出现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还因为同一人,而且这个人依旧好端端的活着。
展翔不打算以沉默对待沉默,这明显行不通,他一边继续向目标接近,一边出声:“王兄,这夜,才刚刚开始呢。”
“……”王满看着慢慢在夜色中清晰起来的人,没有出声,他的眼睛里暗藏着的意味,却不容忽视。死死盯着,只要展翔有动作,他绝对先发制人,毕竟他曾经吃过一次很大很大的亏,那耻辱永生难忘,他日,定数倍索偿!!!
“怎么,王兄难道不是也憋着闷着,所以这大好夜晚就出来透口气?”展翔一点也没有等他回答的意思,在不少次的见面中,展翔似乎只有一次听到过他出声,说些啥,没有印象。若仅仅凭借声音和外貌,展翔根本没人办法认出此人,现在能如此的肯定,不知是不是该庆祝该骄傲。
“……”王满不知道是在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被这个人跟着,他隐藏气息的功力毋庸置疑,绝对的顶级,所以,是不是已经败露,所以他一直在这守着自己?
一点点猜忌慢慢的爬满他的内心,他目的是?
王满藏在厚厚的头发下的眼睛在黑暗中轻轻的眨了几下,之后他转过身,继续无声无息的让对方的观察。
“展某,好像也曾听过王兄开口,不知那声音是否与人一般,也习惯隐藏?”展翔已经来到了王满跟前,他定定的站了一会,就把头向前凑了凑,那动作透着浓浓的挑衅。
“展……兄,有事?”王满对于之前的事情记忆非常的深刻,他身体也先于头脑,自动向后躲去,快速的动作,防范意味十足。
“嗯,是,有事。”展翔退了回来,移步从王满的身侧越过,朝王满的卧房走去。
“展兄直言便是!”这一次是王满真正的出声,不同于之前面对他人的飘忽,还有压抑,现在他很肯定自己已经暴露,所以,他敢作敢当。
“一些事,屋里谈,效果会更好些。”展翔已经推开他的房门径自走进去,不过,他在进门前,有回过头看看,这突然间铁铮铮的男子汉,有没有真正的,不再隐藏。
“……”
展翔所看到的,正如接下来又继续没了声的转折,那人凌乱的头发依旧,人也依旧,能伸能屈,敢直起来也敢弯回去,仿佛之前的一个男子汉十足的话语出自他两之外的另一人,一点也与这抹黑没干系。
王满的卧房,展翔看了一圈,在他那像床又不像床,像座椅又不像座椅的地方坐了下来。
他坐下后,发现这抹黑十分别扭的站在门旁,这情况是哪门子的铺垫?难道自己坐的地方不对?可是这处算是这屋里唯一能坐得下去的地方,别的,除了地,还是地,展翔被这突然变得奇怪的气氛弄得有些懵懂,他招呼着试着打破:“王兄,坐。”
“……”王满还是站在门口,他神色明显的有些异样,装作不在乎,却又像炸了毛的猫,下一刻就要夺门而出。
“今晚才见过,王兄现在莫不是太生疏?”展翔对他的反应有所迷惑,自己的影响,这么大?
展翔确实不知道,他没了印象,那些他自己曾经对别人施暴的事迹,若是换做常人早也已崩溃,不是要杀,至少也会冲上去准备要刮。王满正是处于这种强烈的情绪中,他并非胆怯害怕,只是在忍耐,为了一切必须的忍耐。终于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