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冢俯首拿起瑾秋背上的棋盘棋子,柔柔得抚摸他的背。
只穿了件薄纱的袍子,瑾秋的背上没一点褶皱,滑溜溜的,直的根竹竿一样。
莲冢的手由瑾秋的后颈抚向他的腰侧,最后落到了他翘起的tun缝:“这几日无心调教你,你呆在地牢里可还安逸?”
“瑾秋不敢。”感觉莲冢的手在身后游走,引起一阵瘙痒,瑾秋紧绷着神经,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的确不敢,”莲冢冷笑,一手解开瑾秋腰侧的衣带,一手撩起他身上的袍子,使他白皙而光滑的rou赫然裸露于空气中:“你有什么敢的?你若有红衣一半的胆量,也不至于被萧辰峰嫌弃,是不是?”
风萧瑟,吹打在瑾秋身上,惧意与寒意席卷着他,不禁瑟瑟发抖:“瑾秋知道错了。”
一副装腔作势的语气,红衣听着就想笑。在一旁如赏景一般得看着莲冢调戏瑾秋,不免好奇他会给瑾秋什么“好果子”吃。
“你何必捉弄他?”红衣嘲讽:“有一点你算是说对了,若我在台上,萧辰峰必定选我,恐怕连你也会被他嫌弃。”
红衣话中有话。
萧辰峰的目的本就是追杀红衣。红衣要在台上,萧辰峰也无须找莲冢要人了。
“我被嫌弃,理所应当。我不似你们,并非卖笑卖rou的花牌!”莲冢轻笑着,语气里听不出他的喜怒。
“可我总觉得,这张面具下的脸比我们这群花牌还要艳!”红衣前倾身子,凑近莲冢,轻手抚向他的脸。
莲冢毫不犹豫地打掉红衣的手,冷喝:“别碰我!你的手还流着血呢,太脏了!”
“就那么宝贝你的脸,碰一下都不可以。你不是说看着我的血,心里舒坦么,怎么又说它脏了?”莲冢用了力度,红衣的手瞬时变得通红。红衣抚摸了下手,撅着嘴轻蔑道。
“你初来花满楼时,因为碰了我的脸,我赏过你一百鞭子。怎么,那次的教训还不够?我不介意重先告诫你一次,而且准保你一生难忘!”莲冢生硬地警告。
“我的记性差,我倒想知道什么法儿能让我一生难忘?难不成,你再赏我一百鞭子,哦,或许两百,甚至三百?”红衣挑逗。
莲冢不屑地低下头,感受着手底下的人在微喏的抖颤,却完全不在意,猛地牵起一股内力,集于掌间。并无心地冲着红衣问:“妙音谷离这有多远?”
红衣一愣,怎么说起这个了?想了想,大体的估计:“少说万里。”
莲冢不以为意地笑,“多年没见过阡陌了,我把他叫来如何,你也想他了吧?”
“好啊,那就叫来!”相隔万里,红衣不信莲冢能坐在这儿把阡陌叫来。何况阡陌誓死不离开妙音谷,不可能听莲冢的话来花满楼。
“你好像不信?”莲冢扬起眼帘,对视红衣。他的眼神坚毅,正如他说的话,绝不是玩笑。“记得你房里的那幅素菊图么?”
“那幅画……”那幅画已深深地印在了红衣的脑子里。菊花素洁,和阡陌一样。
“你很喜欢吧?”莲冢继续道:“你当然喜欢了,阡陌的画,都如出一辙的清新脱俗,我也喜欢!”
“你送我画时,没说那是阡陌画的!”红衣惊愕,瞪圆了眼,质问。
“其实,你早该觉得那画有阡陌的神韵吧?”莲冢抬手,手心凝集的气已由无色变成了浑浊的红,仿佛艳火,滚烫灼热。他吹出一口气,火伴着气在他的手心上舞起,慢慢地,火的中央多出一道人影。
红衣心一紧,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阡陌为什么出现在他的手心里?
火里的阡陌正俯首于案前作画,画的依旧是素洁的白菊。
看他周围的布置,他还呆在妙音谷的清风阁内。
红衣疑惑不已:莲冢这是什么功夫?竟能在相隔万里的花满楼里看到妙音谷内的阡陌!
“你终于感到怕了!”莲冢加大声音,勾回红衣紧张的意识。
“你又在算计什么?”红衣蹙起双眉,问。
“我能算计什么?”莲冢收回手,火从他的手心里消失。他挑起单指,又抚上了瑾秋的tun,在上面画着一道一道圆弧。
“呃嗯……”莲冢的动作看起来很轻,他手下瑾秋却突然躁动起来。由于害怕,他不敢过度挣扎,颤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亭子外围的栏杆,额间渗出丝丝冷汗。
“我用了点内力而已!”莲冢风淡云轻地解释。
不久,莲冢手画过的地方闪现颗颗血珠,血珠不大,但密密麻麻的,呈一圈圈漩涡的形状,与瑾秋雪白的tun形成鲜明的对比。
“红衣的手指被针扎了,都不痛不痒,哪像你一脸的苦相!”莲冢扼住瑾秋的下巴,近距离地观摩他痛苦不堪的脸。
血珠无数,无异于被上百根针同时刺穿。
“你葫芦里到底卖了什么药?”红衣忍受不住得问。
“呵,”一声不明不白的笑,“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何让你终生难忘么?刺久了牡丹有点腻味了,不如换个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