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泡在冷水中的祺诺,脸色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一双杏眼迷蒙……煞是可爱,一幅"欠压"的样子。
不过还好他遇到的是我,我虽不是什么君子但绝不会是一个小人,也做不出类似于趁人之危的卑鄙手段。怎样,我人不错吧?(某人好象已经完全忘记了今晚他自己才是准备被"吃"的那个……人家好心放他一马,他嚣张什么啊?)
"泡在水里真的有用吗?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啊?"譬如蹩出内伤什么的……
"我至少还是个皇子,二哥还不敢下太重的药。所以这种"合欢"药性并不强,只是无法用内功逼出罢了。我想泡上一夜,应该就没事了。"
"真的吗?"可是他好象一幅随时会扑上来把我给`吃掉`的样子。"可我还是不放心……"
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所以,对不起了……
左手是绳子,右手是木棍。"你选一样吧!"
祺诺吃惊地瞪着我:"你这哪来的?"
"呃……"我有些尴尬,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一早就准备好等着用的吧……
"这你别管,如果你不选我来选……就绳子好了。"
嗯,绳子不错,不用担心后遗症的问题,绑在手上最多是红肿两天。而且如果另一头绑在自己手上的话半夜对方有什么动静也好提早知道。(一根绳上的蚂蚱,亏你想的出来!这样一来,绑了他也绑了你,如果人家半夜真的有什么动作你才是跑都跑不掉喽!)
在确定绳子够结实也绑结实后起身,我现在想做的只是快点回到我那张"亲爱的"大床上,可是……
我似乎忘记了很关键的一点,那就是……
我和他是绑着的……
当我想到这点时,已经晚了,因为我的身体早已开始倾斜……然后坠地……
终于,疲惫战胜一切,乔了一个舒服的位子,我就地晕睡过去……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祺诺已经离开了,身体所触及到的都是柔软的锦被。看来祺诺还不错,至少在离开前帮我换了个地方,没让我在地上躺一夜。
阳光透过纸窗懒懒的照进屋子,经过昨夜一晚的折腾,我现在累得是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躺在床上,享受着现成的日光浴,我想我是时候该想想我的将来了,总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
我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平凡人,就算是碰到穿越,我也不想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卷入皇子们的Yin谋战争只是意外,正所谓伴君如伴虎,我可不想过提着脑袋的日子,所以要想脱离太子的掌控,惟一的办法就只有先想办法住进七皇子府。毕竟根据前两次的接触来看,祺诺似乎相对来说好对付一些。
至于栾楚涵……他真的会是我的良人吗?
在这个时空的环境下,对方是男是女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同性恋也不是不能接受,更何况我Jing神上就是一个女的。
可看得顺眼是一回事,过一辈子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真的能放心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将心交给他吗?
栾楚涵,我承认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可是,你真的能够做到我的要求吗?
"一生只为一人守候着",何况守候的对象还同样身为男子,这个时代,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
哎,好烦啊!这样好了,从现在开始,多尝试和栾楚涵接触。如果真的对他有感觉确定他是那个可以一起过一辈子的人,那"逃跑计划"就要重新规划了。
……
好了,该想的都想清楚了,心情似乎也爽朗了起来。
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起床喽!
啊,好痛!全身就象是被碾过般的疼痛。
真是不得不佩服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在"自己"房间里,关用摔的也能搞的这么狼狈。
好好的一个初夜搞的比六方会谈还艰辛!
勉强的撑起身半靠在床上,在枕边,我看到了一个眼熟的青白色物体……
那不是楚涵的玉佩吗?可我不是因为怕丢没带出来吗,怎么会在这里?
拿起玉佩,仔细一瞧,才发现这并不是楚涵的那块。
虽然玉的质地和样式都一模一样,但上面刻着的,却是一个"诺"字。
"诺","祺诺",七皇子祺诺,是他的玉佩。
他的玉佩怎么会在这里,是刻意留下的吗?是不是算小费啊?(某人脑门上三条黑线……为什么不能是不小心遗落的)
算了,反正现在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你有见过吃下去的东西还能吐出来的道理吗!
可是,祺诺的玉佩怎么会和楚涵的那块长得那么像啊?一家店刻的吗?就连样式都一样,好象情侣玉佩哦,难道……他们两个有一腿……(也许是兄弟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迹,有人轻轻的推开了门。
藏好手中的东西,闭上眼睛装睡,我现在能想到的只有这招。
来者刻意放轻了脚步,很小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