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洛离悠哉的走到窗边,临窗而立,风吹拂着随意扎起的头发,不知在想什么。
绿忆颜洛离又看看梅四娘,总觉得今天有点怪。碰了碰一旁的花希言,“喂,他们怎么了?”抬头看了看两人,干脆的回答:“不知道!”他也有所觉察。
转头看向梅四娘,拿起自己的一簇头发于手中把玩,“梅姨准备说了吗?”
“喂喂喂,说什么?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吗?”绿忆一脸紧张的说,今早确实过得太安静了,平时梅姨总会和他们东扯西拉的说着说那,今早却一反常态,一直都默默的吃饭。“难道昨晚有人来sao扰?”
“瞎想什么呢,有人来你们不会知道呀!”梅四娘离开桌子,走到一旁坐下,“就是那块玉佩找到了。”是找到了,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要向主子说明吗?
“那很好呀,有什么问题吗?你们怎么都这副深沉的表现!”这么多年了,找到了,不该高兴吗?是想到了已逝的离儿吗?终于知道了他的身世,他却不在了。花希言也觉疑惑。梅四娘看向他们,脸上的笑有点诡异,“你们知道那玉是谁的吗?”
被这样看着,知道肯定是他们意想不到的人物,否则梅姨不会这么慎重。绿忆打着哈哈,“谁我都不会感到惊讶,除了我们那位的。”想起那位主子,就让人由衷的敬佩,不过好像直今都没成亲吧。觉察到梅姨那闪光的眼睛,不禁一愣,难道还真被自己说中了?这可不好笑。
梅四娘的话直接证实了那确实是真的,“那玉佩是主子的,以前从不离身的。”自己刚知道时是如何的震惊只有自己知道。那不仅是因为生活在一起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少主,而自己没有照顾好他,更是无法相信他是自己那个清冷睿智的主子的孩子。她不仅是主子的手下,也是一起玩到大的,他们之间很多时候是平等的,所以她比别人更清楚主子的一些私事。主子放弃了了自己的幸福,背负起自己的责任。这么多年,每当看到他月下独自抚琴,就为他感到心疼。
颜洛离放下手中的头发,他现在对她们口中的主子很感兴趣,他应该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吧,从他们眼中他看到了由衷的崇敬。那样的人知道自己当年的过错而有了一个孩子会是怎样的反应?
“怎么会?我没听错吧?他是竟然主子的孩子,太不可思议了!”绿忆瞪大了眼睛,掩不住的惊讶。花希言直接站起来,盯着颜洛离看,怪不得总觉得他的眉眼有点眼熟。
“哼哼,出乎意料吧!确实如此。是时候向你说明了。”梅四娘看向颜洛离。“你来这不久,肯定没听过夜祭。我们都是夜祭的一员。”一一指过绿忆、花希言。见颜洛离没太大反应,也不在意,接着说:“夜祭是个暗杀和情报的江湖组织,它直属于朝廷。”
颜洛离转过身来,朝廷掌控的江湖组织?这牵扯还真广。“我们是真的把你当作自己人,才向你说这么多的。因为别人只知夜祭,确不知它是朝廷的,我们的主子是当朝瑞清王,为皇上效力。”“居然是这样的!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见梅四娘没有多说的样子,颜洛离开口了。
“对呀对呀,梅姨怎么打算,要带他去见主子吗?”她可很想看到主子那万年不变的脸上会有什么表现,想想就期待。
梅四娘敲了敲绿忆的头,“别以为不知道你的小九九。不过我也一样。”我也很想知道主子的想法,还有那个人的。
“这么说是打算要见我的‘爹‘了。”
“既然都知道了,当然尽早动身啦。很长时间没回去了!”这次有两个多月吧,先是离儿的病,后又是这事,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他怎么就不来看我呢?梅四娘想着不觉露出哀怨。这让颜洛离看着有点新奇,从没把梅姨与共思妇联系到一起。
“梅姨想花叔叔就直说嘛!”绿忆调笑道。
一只筷子丢过去,“小子你欠打是吧,没大没小的。”
见绿忆连连向她眨眼睛,梅四娘如同不理解般,摆着一脸正色:“呀,你的眼睛怎么了,什么东西进去了吗?要不要紧?”一连串的关心,如同真有其事。
梅姨绝对是故意的,绿忆一边使眼色,一边瞄向颜洛离。花希言嘲讽的看向绿忆,“你以为他不知道呀?只是没说而已。”在娘称绿忆小子时,他眼中没有丝毫惊讶。
绿忆摇头叹息,“我就装的这么不像?这次又被看出来了。我就喜欢穿女装怎么样?”虽是这么说,但颜洛离没有错过他说这时眼中流露的悲伤。看来他穿女装的原因并非如他所说,不过他不愿多说,也就不想探究。
“我的真名叫卫无衣,确实是夫人买的丫环。离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
“我不是小孩子!”当然看到出他与女子行为有很打区别,也可能是他没有刻意怎么样,除了女装。他没有女孩子的矜持,也没有丫环该有的谦卑。不排除是主人家太好,但最起码的敬畏是该有的,但他确表现的是平起平坐。所以他很早就知道他是男孩并且不是丫环那么简单。“你也没刻意隐瞒。”看不出才怪。
卫无衣一脸措败。“真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