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枫,我要离开几日。"
"哎?!"我一边吃着不地道的桂花糕,一边惊讶地看着他,"你要去哪里?"
"昨日师傅飞鸽传书与我,说有重要事情与我商量,三日后在南山等我。"
"不去行不行?"
"不行。"他也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在我嘴里。
"要去带我一起去。"
"这样来回折腾就要半个月光景,你当真要去?"
他这样问,我就开始犹疑了,我既想和他去南山,也要尽快去西凤,不能两全,不能完满,太贪心往往都会失去。
我看见他眼中的希冀,可还是狠心说:"我等你回来,你--速去速回。"
他的黯淡也刺伤我的心,可是还有紫儿他们等着我回去,阿雪、月月他们都在等着我回去,我可以等很久,却不能让他们等很久,都是等不起的人。
"我知道,你--等我回来。"
都道是长勿相忘。
烟收星小,正是黎明的景色,我站在窗边看他离去的背影,消失在不是漆黑的夜中,残月映脸,别泪晶莹,犹记得别时言语,悱恻温厚。
又是一条不归路,好像就是有这种感觉。
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孤独的往前走着,我们都是如此的孤单的前行,我和副官还有其余两人在车内打八十,他们都是很笨的人,无论怎么教,打的都是一塌糊涂,这让我越发的想念家里人。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这群笨蛋。"我把手中的牌一摊,再也不和他们玩了。
"不是吧,王爷,我刚找到窍门,你就不玩了。"副官在我对面抱怨着。
我斜着眼睛看他,你还好意思说,打了整整一下午,竟然还在2徘徊,打个屁啊!还不够烦心的呢。
"滚下去,找其他人玩去吧,本王还想多活几年呢,和你打了一下午的牌,我竟少活了三十岁了,我本来就只能活到六十岁,现如今就剩下几年的命了,您大人有大量,滚下去吧。"
在我的yIn威之下,他终于走了,我也终于可以在梦中相会爱人。
"王爷,这附近只有着一座古庙。"
我撩开窗帘道:"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古庙靠山,依山而建,听到水声,但见山色,而那山色与着古朴厚重的寺庙,相得益彰,这幅山水忍不住就让人怀恋最初的苍老,想念最深爱的想念。
我不喜欢这样悲伤的格调,看得我想要落泪,而且这种地方那个给我的感觉就是,也许里面的住着的得道高人便会把我这一缕烟魂收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所以我与寺中住持寒暄几句,便就在他们安排的上等厢房内休息。
半夜,门外响起敲门声,我不敢开门,躲在被窝里连头也不敢露,知道敲门声消失,才探出半个头,往门口瞧瞧。
确定那个人真的走了之后,才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外面都是重兵把守,这个人应该是熟人没错,那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外面的人没有通传?
我发现我真是个大傻瓜,打开门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副官,你怎么还在这里打牌啊,刚刚门外是什么人?"
"没人啊,王爷你该不是在做梦吧?"看他聚Jing会神的样子,nainai的,就是王爷我被扛走了,他八成也不知道,皇兄是怎么安排这种人来保护我的?
"那刚刚的敲门声是怎么回事?"
"那个敲门声,是一个黑衣人敲得,小人也不认识他,因为他带着面具。"
"啊?!"都有黑衣人出现了,我岂不是危在旦夕,"那你怎么不杀了他?"
"可是他有王爷的令牌,小人猜想他可能是王爷熟识的人,也就没拦着。"
有我的令牌?我的令牌只给了几个人而已,他们该在家里等我的。
莫不是他们出了什么危险,或者是······
"王爷我去一下厕所,你们就不要跟着了。"我沿着花径一路跑开,我知道有人来了,却不知道到底来的是哪一个?
"出来吧,难道你不想见我吗?"
一身黑衣劲装从天而降,他的脸也被黑布遮去大半,可是他身上的气息是我所熟悉的。
"依依,你怎么会来?"我上前一步,将他搂在怀里,我实在很想念他身上的花香,让我沉迷不愿醒。
他在我怀里安静的待了一会,便挣脱开来,然后扯过脸上的遮盖,板着脸道:"你真无趣,本来还想给你个惊喜呢!"
我摸着他白皙的脸蛋,"这还不算惊喜啊,在惊喜一下,我就归西了。"
"少胡说八道。"他的脸升起淡淡的红色,我看得傻了。
"怎么会来,路上那么辛苦,你为什么要来?"
"我要来便来,谁能拦得住。"他还是那副冷傲的模样。
"有没有和月月他们说,你这样来,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看他风尘仆仆,我就知道,一路上他到底有多辛苦,这便是当初为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