酝酿已久的战争已经爆发很久了。无论是神界,人界,海界,抑或是异军,死伤都无数。虽说各方都没有什么好处,可是明眼人很容易就看出,异军正在占着上风,而且,他们已经占领了凝之界了,大有往上进攻的意思。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久久不肯投降的原因。另外,也是因为一个人,才能使他们大胜。
“迪兰大人,约翰大人想跟您谈一下有关于晋见藤茗紊大人的事。”恭恭敬敬地禀报,丝毫不敢抬头看迪兰和在他压在身上的人。“不去。”轻轻一声,却让来人苦了脸。“还请迪兰大人不要让小的难做啊。”来人鼓起勇气说着。“说了不要就不要。”
“哟,真大的火气。我就想那些下人能不能请你来呢。看来我的顾虑是对了。”玩味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啊……这,约翰大人……他……”“行了,你先回去。”得到约翰的命令,下人马上逃了出去。“哟,你们两的感情可真好。怎么要开战了还腻在一起?不怕Jing尽人亡吗?”约翰笑着,坐了下来。
“你才Jing尽人亡。说吧,来这里干什么?”迪兰推开身上的人,舒展舒展筋骨。
“嗯……怎么这么生气啊。我又不是说错你。看你们上场都腻在一起的,对于我们的军风不大好。而且你们也很容易受伤。”
“放心,以我们的能力,除非是统治者亲自上场,否则是难以伤到我们的,对吧。迪-兰-?”落天宁将头凑在迪兰的颈窝吹着气。迪兰淡淡一笑,不给予意见。“唉……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真不像你们当初啊!”约翰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两个奇怪的人。
迪兰闭上眼,回想到5个月前……5个月前,他还是逃犯,还是阶下囚。
“主人啊,你说,你这次去了陋之界了,还有没有可能回来啊?”炙天问道。关于这个问题,迪兰不是没有想过,可是他听说,进了陋之界,就没有回来的可能了。这是一条不归路。可是,他没想过后悔。到底是谁逼他去的,他心中有数,可是依他现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与他为敌。
“不知道啊,有路就走。就像,老伯说的那么做。”终于到达了净之界。居住在这里的都是人界的高官。迪兰对于他们的住所没有什么欣赏的兴趣,不过他听说,圣树就在净之界的最低的山的最高处,一直耸入云端。如果这棵树倒了,这个世界也玩完了。忽然间,他有一种想去欣赏欣赏这棵树的冲动。“主人,凝之界不是往这边走,您走反了。”“我想先去一个地方。凝之界迟点再去。”
起步,步行,静止。面前的生机勃勃的大树朝着每一个来访者送出了最温暖的笑意。这就是圣树。
“主人,您来圣树这里干什么?现在不是逃命要紧吗?”炙天不解地问道,发现迪兰望着这棵树发呆,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对于这里……似乎有什么碎片闪过迪兰的脑海。“这里……?”迪兰不确定发音。炙天似乎很激动,说:“主人,您是不是想到什么东西了?”“我应该想到什么?”疑惑的语气让炙天一阵失望。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啊,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想到啊……
“在这里……”迪兰迷迷糊糊地说了句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话。
“在这里是你的葬身之地!”冷冰冰的声音骤然响起,迪兰已经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抚摸着那棵高大的数,像抚摸恋人般地轻轻碰触。没有理会身后站着的千军万马,世界似乎就这样停止了。风声与树叶摩擦的声音沙沙作响,原来,夏天已经到了。不过在这里,似乎没有四季的分化。
“好了伊凡,跟他说这么多干什么。还是快点将他押走审问。对了,记住不能让落天宁大人知道,否则,我们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说话的是维姬。他跟伊凡,似乎有些走得太近了。伊凡一声令下,立刻就有无数的人包围了迪兰,围得水泄不通。没有再多的怨言,迪兰乖乖地任由他们捉走。
监牢,囚禁了无数的人,有人人得而诛之的恶人,也有有冤无处申的可怜人。那么,一个叫做迪兰的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呢?监牢里面幽暗的石室宽敞空旷,四周墙上的火花燃烧着,照的石室内恍若白昼。虽然守着牢房的人都会法术,可是最原始的方法就是最好的方法。自石室顶上落下数条铁链挂钩,四面的墙壁上,皮鞭、绳索、棍棒等各种惩罚的利器,令人触目惊心。听说进了那里的人如活着出来都已经少了半条命。
迪兰已经差不多都昏过去了。痛,那鞭在自己身上的刺条像是要将自己的rou一点一点的刮下一样,血一点点的滴下。打鞭子的人极有技巧,不伤害到被罚者的筋骨,但却最大程度的让人感觉到来自身体上的痛疼。想昏过去,可是每每将要昏过去的时候,自己就被人用水泼醒了。不断地拷问着,鞭打,怒吼。然而,迪兰都不知道他们想知道些什么,为什么要将他关起来。
到底自己犯什么错了?为什么又回到了这种日子。痛,已经感觉不到了。脑,已经静止了。可,为什么眼前会出现幻想。为什么还是不自觉地想起了那段日子?为什么还是不自觉地颤栗?为什么还是感到孤单?为什么身体还是那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