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的走进去,停在僧人面前,礼佛之人想是听见了脚步声,放下手中佛经,抬起头来。
僧人应该有三十好几了,清清瘦瘦,淡然,智慧,清雅,佛语有云:宁静而致远,想来就是形容此人的,那淡淡眼睛,让小飞流连忘返,光洁的头却让小飞脸上的表情变换了好几种。
两人就这么一直对视着,就好象一对乌眼鸡,当然乌眼鸡这么俗气的词不可能是用来形容对面僧人的,只有小飞是只乌眼鸡,佛经里不是有故事谁谁谁以身嗜虎吗,是不是自己也以身献爱情,去当个真正的光头和尚?可是,以后,再然后……能行吗……,诺小飞遇到了一个瓶颈。
“师叔祖……小师叔祖……”远远呼声传来。
祥和寂静瞬间被打破
“原来施主便是智尘师叔了,贫僧有理”清清雅雅的声音
“啊……师叔?”小飞有点愣,难道他也是寺里的修行僧,笨!不是,又怎么会这么一身行头。
“呼呼,师叔祖原来你在这”气喘吁吁跑过来的不正是戒字辈——戒色小徒孙。
“小僧见过师叔祖,一行大师”戒色进得室内,见一人站立,一人端坐,便立即向人行礼。
一行,一行,心里一遍遍念着他的名字,阵阵激荡,划过心田。果真不凡!!除了那两个字诺小飞的脑袋里再装不下任何其它物质。
“小师叔祖——”戒色唤着一直很勤快盯着一行大师的漂亮祖爷爷。
啊,什么?
“小师叔祖想是没见过一行大师吧,一行大师是得道高僧,今年礼佛会,特请来设坛讲经的。”
难怪气质这么不同,原来是个高人,小飞对他是大大的佩服,反观自己,好像没什么能介绍的,不觉有些丧气。
“一行大师,你叫我师叔实不敢当,要不,你叫我小飞得了”
“哎!小师叔祖,师祖爷爷是无字辈,您是他唯一的徒弟,按辈来论一行大师当然需叫您师叔。”戒色一向对这半路来的小师叔祖很热心。
“是…是吗,”死戒色!真没眼色,罚你以后犯色戒,桃花眼骨碌一转
“呵呵,出家人怎么能拘泥形式呢,再说我这个半路和尚也不算个真正和尚,只怕污了佛门清净,一行大师,以后叫我小飞,反而自在,这么定了可好”一双桃花眼殷殷期盼。
“如此,小飞也省去大师二字,便是一行”
“甚好!甚好!”
“小师叔祖,拄持请您过去下棋呢!”戒色觉着有些眼花,师叔祖好像在流口水。还没到吃饭时间,怎么就饿了?等下赶紧给厨房师父说一声,以后多加个菜!!
“小师叔祖?…小师叔…”
“戒色小徒儿呀,麻烦您跟方丈说一声,小某在跟一行大师论经讲佛”小飞双手合十,摆了个极度虔诚且深沉的姿势对戒色说了一句。
“哦,知道了”戒色应了声,匆匆走了,好像后面有十条饿狗追一样。
“小飞施主,不知是和我讨论大佛像法,还是小佛像法”
“这…这…嘿嘿…实不相瞒,小某本是一俗人,不懂佛法,”看着他约微诧异的神色,急忙说道
“虽不懂佛法,却也甚爱理佛,也初浅知道佛经的诵唱能净化心灵,洗去心中仇恨,现下倒有不情之请,一行,可愿念诵佛经给我听,这不正是传经授佛的有德之举吗?”
“如此,贫僧便念大日经”
“甚好,甚好”小飞随处找了个地坐下,这个地方刚巧可以看见对面人幽雅的侧面!小飞觉得自己就象楞头青一样,以前也不是没处过朋友,怎么到了这儿就这么傻呢,有失水准呀!
低低诵经声在禅房回响,……恐怕任何人都轻浮不起来吧。
小飞从不知道灵台可以这么清明,境界可以这么深远。从此醉。
甲子年三月初,庄严隆重的佛法大会拉开序幕。
诺小飞早早便被戒色徒儿挖起,往身上层层加套僧衣,最后还戴了个大高帽,于是我们这位爷不由自主想到那个红色年代,有一些人好象就戴着这种快一米的大高帽被押挟着游来游去。这爷好象看见了在不久的将来被押挟着,押挟着……
戒色趁对方晃神的功夫,将最后一件泛着紫光的红色僧衣套了上去,瞬间一个年轻的魔教教徒便诞生了,当然不是!只是一个年轻的和尚,缺陷——这个和尚头上有毛…
戒色从身后一个古朴木盒内慎重的拿出一串紫檀佛珠,挂到了小师叔祖的脖子上。
幽幽檀香使人神清气爽。诺小飞的瞌睡一下子被赶跑了,“戒色小徒儿呀,我不用穿成这样吧!”晃晃身上的衣服。
“小师叔祖您先淑口,臭死了”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小飞赶快跑到水盆边用盐水淑口,洗了把脸。这才转到戒色面前。用求知的眼神看着小鬼!
“小师叔祖,拄持说您是开山祖师的唯一徒弟,又是寺内辈分最高的僧人!礼佛大会必不可少,天下间德道高僧都将齐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