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回太子府,本想告诉太子这一消息,结果,太子没见到,倒是看到了围得里三圈外三圈的太子府,这下凌寒蒙了,凌寒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重大发现”,就看见有士兵往这边来,连忙躲了起来。
“嫁祸,赤裸裸的嫁祸。”凌寒一边啃着烧饼一边不甘心的想着,现在局势已经完全被宁王控制住了,如果宁王在给老皇上那边煽风点火,万一老皇上一动怒,把太子“咔嚓”了,自己不等于白活了,到时必死无疑。
但是凌寒没有办法,自己一个现代人,不会武功,周围有都是宁王的人,而且自己力单势薄,根本没有什么办法,文救不行,武救也没戏,现在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凌寒仔细的分析了局势之后,确定了一个结果,必死无疑。但是凌寒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掉,他决定赌一把,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
凌寒这几天都在外面过宿,每天悄悄地观察禁军什么时候是交换班的时间,观察了两天,终于搞清楚规律,凌寒决定,马上动手。当晚,凌寒悄悄地来到靠近太子府的地方,爬上了树,凌寒清楚地看见守着太子府的士兵一个个困得打着哈欠,不耐烦的来回走动的时候,根据凌寒掌握的规律,知道就快换班了,没过一会儿,到点之后,士兵们都走开了,凌寒看准这个空当,把绳子绑在树上,纵身一荡,便从树上荡了过去。结果。。。。。。落地的时候没站稳,“扑通”一声,凌寒摔在地上。(--|||)正好来的士兵听见了动静,连忙跑了过来,看见了凌寒,以为是来刺客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挥刀就砍,眼看凌寒就要去见上帝的时候,“住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太子殿下。”
“怎么了?”
“太子殿下,这里有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太子看见了摔的四仰八叉的凌寒,道:“他是我的侍卫,本殿下有事,让他去帮我拿文件,可能因为是刚来,所以迷了路,才跑到这来。”
凌寒怀着无比崇敬的心情看着太子,不只因为救了他一命,而且太子在撒谎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凌寒都快觉得自己是去帮他拿文件去了。“赶紧起来跟我回去。”凌寒收起自己崇拜的眼光,跟着太子走了。
回到太子的寝宫,果不其然,看见太子责备的目光,凌寒笑着打哈哈:“我也是想救你嘛,无奈不小心掉了下来,哈,你不是把我救了吗?”凌寒抬头,对上太子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只是,闪过一丝关怀,凌寒揉揉眼睛,怎么可能。
“如果你不会来救我,或者你还能活下去。”凌寒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不相信太子居然会这么说。“哈,太子殿下,您是糊涂了吧,即使我不来救你,我也活不成啊,与其等死,我倒是愿意赌一把。”“是吗?”凌寒看着轻笑的太子,总觉得,太子的笑容跟平时的笑不一样。好像带了一点苍凉的味道。
“呐,现在我也进来了,大家可算是‘团聚‘了哈,该来的躲不掉,现在的我反而比较坦然。”凌寒笑的灿烂,之后又接着说道,“再说了,你也是皇后的孩子,你现在出了状况,她应该会有所动作吧。”“不会的。”太子优美的唇中吐出的词却那么残酷。
“为什么啊?”
“因为,我根本不是皇后的孩子。”
太子看见凌寒震惊的样子,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是她的孩子。”
“但是,为什么她要认你当儿子?”
"只是为了我这个太子的位子罢了。"
"啊?"凌寒有点蒙了。
这次恐怕难逃一劫。太子坐在凌寒的旁边。第一次,对别人,道出自己的过去。
“我的母亲,身体不是很好,患有轻微哮喘,所以母亲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祖父很少允许她外出,对那时的母亲而言,占据了她大半个生命的,就是她的小院。
后来,母亲在偶然间知道了怎样爬上屋顶的方法,从那时起,母亲的生命开始不在是那个小院和院子里那一棵孤零零的樱花树。母亲的世界开始丰富起来。
母亲把她的琴搬到了屋顶,她经常在繁星满天的夜里坐在屋顶抚琴歌唱,绝美的歌声,就像传说中的人鱼唱月一般。
后来,我的父皇微服私访,在某天赏月时听见了母亲的歌声,循声而来,父亲看到高坐在屋顶的母亲,母亲的身上撒满了月光,晶亮的眸里落满了辽阔的星光,那样的母亲,就如同仙子一般高贵神圣。
母亲的脸如同蜡人一般Jing致美丽,眉宇间透露出淡淡的安静祥和的气息,风丛四面八方涌来,吹动着母亲及地的长发和如雪般的白衣,她的头发纠缠着白色的发带在风中飘舞如同丝绸一般光滑。
伊人倚窗边,月色轻若烟,潇潇水波荡,白莲池中舞。引来百鸟鸣,花间香若依,不闻世间情,只问天籁声。
如果时间停止,那么一定是在这样的时刻。
那一刻我的父皇被震撼了,父皇从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另他动心的女人,因为父皇不相信所谓的爱情的存在,但是,再那一刻,父皇确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