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然的Yinjing隔着薄薄的布料,落在曼陀罗的手里,宽大的手掌包裹揉搓着他的柱体,手指贴着布料捻搓gui头,顺着尿道在内裤上戳陷进去一个小小的浅坑。
斐然轻声的哼哼着,内裤里粘腻腻的,还有不停在作乱的手,他的脸上浮起情欲的淡粉色,在他体内盛开的曼陀罗花顺着血ye的循环流动将催情的花蜜传遍全身。
恋恋不舍的用小指勾了勾斐然的gui头顶端,曼陀罗抽出手掌,欣赏着指甲里泛着的晶莹ye滴。
斐然软了脚,眼神迷离着,身子顺着墙壁往下滑,被曼陀罗一把捞在怀里,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沿着胳膊褪下睡衣,露出美人干净赤裸的上半身。
接着斐然被放在木板上,曼陀罗扣着他的肩膀,让他身体前倾摆成跪姿,手指在他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温柔的抚摸:“宝贝儿能接受口交吗?”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有的。口交和ru交,你选吧。”
“”斐然沉默着。
曼陀罗也不催他,他的双手顺着睡裤摸到斐然的tun部,伸进内裤里忽轻忽重的揉捏着两瓣tunrou,时不时用手指试探着戳戳tunrou间的那条缝隙。
“ru交只ru交行吗?”
斐然低低的声音讷讷的请求着。
“抱着我的脖子,乖,别挣扎。”
曼陀罗盘腿在跪趴的斐然身前坐下,撑起斐然的上身,让他温顺的伸出手臂环抱住自己的脖子,然后摘下面具倒扣在一旁,低下头同斐然唇齿相接,温和的接吻;而在斐然环抱的手臂下,曼陀罗一只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贴在斐然的胸脯上。
头被迫向上昂着,斐然却清晰的感到从胸部传来的一阵阵炽热的快感,粗大的柱状物紧紧的吸附着肌肤,柱体上的颗粒在ru晕上摩擦,还有一双温热的大手时而轻柔时而粗暴的扣玩拉扯他的ru头,又或是gui头顶弄着他的ru头,绕着他的ru间打圈圈。
ru头酸涩而又肿胀,粘稠的ye体从胸脯上顺着腹部往下流,落在木板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安静的走廊里回荡着难耐的喘息和Jingye的滴答声,以及ru交动作间身下木板吱吱嘎嘎移动的声音。
“呵啊——”
不久,男人雕塑般俊朗的面庞上划过一抹隐忍,他狠下手,掐在自己的Yinjing上,阻止了差点喷射出来的Jingye。
斐然感到自己的手臂和腰部直发麻,他求饶的眼神瞅瞅男人。
曼陀罗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低下头看看?”
斐然低下头,映入眼帘的是他白花花流淌着Jingye的胸脯,颤抖的ru头,以及——顶在他胸口的那根shi答答的浅黑色凸起紫红青筋的狰狞巨柱。
“你跟别人做过吗。”
斐然的声音像小虫般嘤咛。
“你在介意它的颜色吗?”
曼陀罗弹了弹斐然翘起的ru头,轻柔的舔了舔他的耳垂:“你忘记的部分我cao你的第一次我来慢慢帮你想起。我只要你记住,不管是在恐怖世界还是现实,你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
斐然的脸腾腾冒着热气,他被男人就着跪趴的姿势抱起,两只手穿过小腿揉捏着他的tun部,然后他被按在了墙壁上。
“我也觉得深黑色,嗯怎么形容呢,没有最好的刺激视觉?我看了网上,似乎都说深黑色才是男人的浪漫?”
曼陀罗在斐然的呻yin声中脱掉他的睡裤后,暴力撕扯开薄薄的内裤,用腰带固定住斐然的Yinjing,然后一只手扶着自己昂扬的巨物,就着抱举的姿势插入了斐然的xue口。
“呜嗯太大了你慢点”
“放轻松”
曼陀罗双手托着斐然弯曲的双腿,手掌扣在他的屁股瓣上,斐然的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颤抖着,五指微微扭曲着抓挠,却无法缓解从xue道里深深浅浅逐渐加快频率的抽插。
“嗯哈”
甜腻的呻yin慢悠悠的在暧昧的空气里打转。],
像猫爪子般挠着曼陀罗的心头,刺激得他凶猛的挺动着腰肢,抽送着青筋暴起的巨物更加残忍的冲撞、贯穿着深邃的xue道,搅和着粉嫩的软rou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斐然的身体随着巨物大力的抽插在半空中来回摇摆,在xue壁上某个点被划过的时候颤栗着发出高亢的尖叫,紧接着是体内随之亢奋的滚烫的火棍,对准了那一点疯狂的冲撞,斐然被顶弄的tun部一次次撞上墙壁,然后又被曼陀罗掐着腰肢拉回来,犹如古代报官的府宅门口的那只鼓,被木柱撞得鼓面颤抖摇曳开一层层的涟漪。
狂热的巨龙在紧致的蜜xue里流连忘返,它发了疯般撒泼打滚,喷射出一阵阵滚烫的火焰,在这片领地上宣誓主权。
在一轮又一轮忽轻忽重的研磨中,斐然感到两眼发黑,承受不住的快感灭顶湮没了他的意识,恍惚中仿佛周围的旅馆的墙壁在慢慢破碎,一点点消弭的房间和走廊,身体轻飘飘的被白光环绕,眼前最后的视线落在曼陀罗唇角勾起的笑。
“啊!”
温泉里的人儿突然睁开了双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