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比得过来。”晋何说。
关宝艾又问那男孩：“你这个年纪，为什么就出来做事了？不上学了？”
“我不是读书的料，比起读书我更喜欢赚钱，所以我就来找工作了……”
“每个人想法不同，志向不同。”关宝艾道：“真羡慕你，能做你想要做的事。”
男孩眨了眨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关宝艾转头对晋何说：“晋何哥，就让他做我的助理吧。”
“既然四少喜欢，那就这样吧。”
“晋何哥，还有各位，你们就先出去做事吧，我和我的新助理先熟悉熟悉情况。”
“好的。”
晋何带着另外几个助理离开了关宝艾的办公室。
门关上了，关宝艾撑着下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周锦，以后可是真正的合作了。”
刚才的男孩，也就是周锦一改刚才怯生生的模样，拉过一把椅子，大喇喇地坐下，狡黠地一笑：“怎么，我演技好吧？”
“好……不过比不上我。”关宝艾说：“而且我还聪明，让你以这个身份光明正大在我身边，可比之前偷偷摸摸方便多了。”
“是啊，四少你聪明。”周锦拿起桌上的咖啡就喝了：“不过你那个晋何哥也不是吃素的，看着挺厉害挺精明的一人，我在他面前还不能一位装傻充愣，还得表现得恰当的聪明……要不然我可就不能出现在这里了。”
“其实说起来，晋何哥也算是自己人，只是暂时，我不打算把你暴露在外人面前。”
“知道……”周锦挑眉：“我说，四少，明明咱们是同龄人，我也觉得我在同龄人里面已经够少年老成了，怎么你比我还要‘老谋深算’的感觉呢？”
“老谋深算……怪不得说你念书少……我这叫‘足智多谋’。”
“是是是。”周锦嬉皮笑脸：“四少你说的都是……”
“好了，咱们来说说这段时间的事情吧。”
“哥、哥哥……”关宝艾看着章龄之，眼里满是心虚。
章龄之的手指轻抚着他的嘴唇：“连装睡都不会，这么笨可如何是好。”
关宝艾握住章龄之的手：“哥哥……我没有……”
“都听到了？”章龄之问。
“就……就听到了一点……”关宝艾说话都结巴了。
“一点是多少？”
“我……”关宝艾懊恼――自己好像把不该听的都听了：“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哥哥……”
章龄之微微一笑：“你听到也没关系，我也不会瞒你，之前没有告诉你，是不想你为这些事烦忧。”
关宝艾眨了眨眼：“哥哥……你没有生气吗？”
“为什么生气？”章龄之点了下他的脑袋：“你就把我想得这么小气吗？”
“可是哥哥……”关宝艾想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想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在我面前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关宝艾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和章龄之面对面：“那个……郁秋……是你的人？”
章龄之点头：“她只听从我的命令。”
“那她为什么会在……章先生身边……”关宝艾说：“章先生知不知道她是你……”
章龄之笑道：“你觉得呢？”
关宝艾咽了咽口水，问：“哥哥，你是故意把郁秋安插在章先生身边吗？”
“如果严格说起来，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章龄之一本正经道。
“啊？”关宝艾想了想，才想到章龄之话里的深意：“哥哥是指……Neil的事？”那时章远恒把Neil送到章龄之身边，后来发生了那些事，他以为时过境迁，没想到……章龄之一直记在心里――这样想来，章龄之这个人确实是睚眦必报的，只是他喜欢用自己的节奏和方式，在别人猝不及防的时候，慢慢渗透，直至达到目的。
章龄之淡淡一笑：“他认为一个复制品就可以操纵我的生活，那么也可以让他体验体验。”
如果说之前关宝艾的猜想仅仅是猜想，那么现在听到章龄之这么说，他几乎可以肯定了――“哥哥，你选郁秋是和Neil一样的理由吗？”
章龄之深深地望着他，没有否认：“郁秋长得和我的母亲很像。”
关宝艾抿了抿唇――他知道郁秋和已故的章夫人长得像，所以让郁秋接近章远恒，如果说他算计了自己的父亲，那这算不算同时利用了自己的母亲……
“觉得我很卑鄙？”章龄之望着关宝艾，低声问。
关宝艾忙摇头：“怎么会……哥哥做什么我都觉得是对的！”
章龄之低头在关宝艾脸上印下一吻：“你以为我父亲有多爱我母亲？只是一种情愫作怪罢了。斯人已逝，郁秋的出现，让他心里有所悸动，后面就和我母亲没什么关系了。”
“如果……”关宝艾皱着眉：“如果被章先生知道真相的话……”
“暂时他不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