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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泽鹤刚把静修安顿好,这边君冉又出事儿了。刚才外面闹哄哄的他也听到了,只是没想到会是因为君冉。
当他在门口遇见脸色苍白的君冉的时候,顾泽鹤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谁欺负你了?”不是暴躁的大吼大叫,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更让人害怕。
君冉没见过这样的顾泽鹤,见他Yin沉的脸心道不好,忙伸手拉住他,“没有的事儿,我身体不舒服而已。静修回来啦?大夫怎么说?”他试图转移顾泽鹤注意力,但今天显然行不通。
顾泽鹤稍微一挣扎就挣脱了君冉的手,盯着他,“是不是闻天纪那小子?”
“不是的,你听我说!”君冉伸手想拉住他,顾泽鹤却快速的往后退了一步,冷哼一声朝对面闻天纪的房间走去。
“顾公子!”君冉吓了一跳,忙跟上去,“没有谁欺负我,我们回去吧。”
刚刚平息的事情眼看就要再次掀起风波,各位看客明里暗里都在看戏。顾泽鹤腿长步子大,君冉在后面追得辛苦,等他追上顾泽鹤,他已经在敲门了。
“姓闻的,你给我出来!”
门板被敲得邦邦作响,君冉拉住顾泽鹤,低声劝道:“别这样,我们回去吧。”
“你别管!”顾泽鹤脸色非常不好,轻轻一扬手,将君冉挥开,继续敲门,“姓闻的,你要是不出来我可就进去了!”言罢抬脚作势要踹门。
“找我什么事儿?”闻天纪开门出来,把门在他身后关上。他脸上已经看不出之前的尴尬,平静的与顾泽鹤对视。
“哼,什么事儿你自己心里清楚!”顾泽鹤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脸皮厚,家里有个师妹还不够,真是抓住每一个机会显示你的魅力啊!”
这话说得难听,闻天纪脸色变了变,“顾公子,空口无凭,莫要出口伤人!”
“空口无凭?不知道一年前在我家后院被抓到的人是谁?名创堡的堡主亲自来领人,领的又是谁?”
闻天纪脸唰一下变得惨白,恨恨的看着顾泽鹤,放在身侧的双手握得死死的。顾泽鹤见他这样越发觉得生气,冷笑着道:“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不成?要不要我将当日所见告诉大家?”
“顾泽鹤!”闻天纪扬声大吼,“你别欺人太甚!”
顾泽鹤双眼一眯,往后退了几步,“欺人太甚的是你!”
闻天纪脸色青白交替,一年前酒后失态正好被顾泽鹤抓了正着,被关进地牢他才知道那个貌不其扬的琴师居然是……
见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儿越来越浓,君冉忙上前轻轻扯住顾泽鹤的袖子,“我们回去吧,真的没什么事儿。只是刚才我跟闻公子说了几句话,他师弟……真的没人欺负我,真的!”
师弟?
顾泽鹤狐疑的看向君冉,又看看闻天纪,他忽然明白什么,问君冉:“他师弟是不是长得特别白净那个?”见君冉点头,顾泽鹤收起气势,讽刺一笑,“行啊,闻天纪,闻天遥在身边你都敢这么做,你皮厚,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闻天纪好不容易红润一点的脸色因为这句话又瞬间苍白下去,顾泽鹤心里暗爽,冷哼一声,转头对君冉说:“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的话吗?这人就爱美人,小心着点。”
君冉悄悄的看了一眼闻天纪,对他歉意的笑了笑,快步跟上顾泽鹤的脚步。
人走了,没能打起来。看客们纷纷散去,谢一刀抱着手臂站在角落,看闻天纪进屋后,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Yin森森的笑。
顾泽鹤出了一口恶气,脸色好了不少,进门见静修扭着脖子想要换衣服。
“干嘛?”他走过去拉住静修的手,“别动!”轻轻的帮静修将被烫伤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啧,怎么这么笨,被茶水烫了一下也这么严重!”
静修的肩头被烫出来的泡破了,露出里面红黄的rou,顾泽鹤见管了伤口都觉得疼。
“你去哪儿了?”静修被顾泽鹤挡着视线,没看见坐在桌子边的君冉。
“去收拾一个登徒子。”顾泽鹤去拿干净的衣服,静修这才看见桌边挂着笑看向这边的君冉。
他抿了抿唇,迅速的敛去眼里的神采,重新变回面无表情的样子。君冉见了,脸上的笑更扩大了一分,甚至特意走过来,问:“之前让你跟着我们一起走,你答应了多好,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就是,你就是不听话,折磨人!”顾泽鹤笨手笨脚的抖开衣服,等着静修伸手套进去。
静修看了他一眼,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拿过衣服,背对着两人慢慢的套上。
“嘿!”顾泽鹤道,“你这秃驴什么脾气啊!大少爷我亲自服侍你穿衣服,你还摆谱?”
“算了算了,静修这是害羞呢。”君冉忙替静修解围,拉着顾泽鹤出去了。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去,静修慢悠悠的穿好衣服,呆坐在床边。他出神的看着顾泽鹤放在床角落的包袱,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坐过去,从包袱里翻了翻,果然翻出了那个玉佩。
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