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支配自己的命运,若受制于人,那错不在命运,而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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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被那一刹那的东西迷惑住了,却在下一秒像屠夫般麻木的处理落网的动物,他抓住苏渊的手腕,强制的用一根丝线捆在一起绑到旁边的一只桌脚上,手掌抚上苏渊纤细的腰,随性向下游走到肌rou分明的腹部,最后停留在腿间。
“今晚就让我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把你看清楚吧,好吗,嗯?”
嗯的尾音是贴着苏渊的耳朵说的,说完男人伸出舌头在他的耳廓里打了个旋。
再沿着颈部胸部逐渐向下。
白斯觉得苏渊此时的表情让他有种把他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冲动,一种想要撕掉他那层伪装,想看男孩痛苦表情的兴致涌了上来。
这样想着的同时,双手在苏渊胸前的**捏了一下,苏渊无预兆地倒吸了口气。
连带眼神都有些涣散起来。
当白斯的唇再向下的时候,男人略带挑逗的鼻息让苏渊不舒服的皱起眉,
周围突然异常的安静了下来,苏渊感到有手指侵入自己的体内,脑中的弦嗡的一下崩裂,但又仿佛是一场梦一般,毫无情绪。
苏渊。。。。。
苏渊不会这个样子,他是个骄傲冷酷的男人,永远在俯视别人!
不会躺在男人身下任人玩弄,他不可能弄成这个样子,这太荒谬了!
大脑深处某种巨大的东西狠狠冲击了他!
苏渊忽然睁开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力量,他居然挣开了绑缚住他的带子,随即狠狠一拳向着躲避不及的男人甩去。
被打的白斯看着苏渊再没任何动作。
少年那双漆黑的双眼,霎时如死神般沉窒冷酷的双眼,却又是剔透澄澈的,仿如无底的沼泽,轻易便可没顶。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黑沉的眼,仿似来自地狱。
该死的,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边没有恐惧,胆怯,甚至什么也没有,就连阅人无数的他也从没见过这么锐利的眼睛,那团浓得化不开的黑暗中,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像人心底的漩涡般,让人不住沉溺!
那明明,不该是一个十五岁男孩该有的眼神!
那样的眼睛让白斯再也无法下手。原本的兴致顷刻间也褪得干干净净!
“真的不愿意?”
“你自愿趴到我身下让我Cao我我就愿意。”
这话一出后白斯捏着他的颈项直直将他提了起来。
手指渐渐收拢,
白斯额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显示着男人的愤怒,最终烦躁的扔开苏渊摔门出去。
两秒之后,男人又回来,只手提着衣衫不整的苏渊直接把他扔出门外,再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屋外寒风凛凛,苏渊打了个冷颤低咒一声。
“Cao!”
。。。。。。。
那天之后
那个叫白斯的男人仿佛对他失去了兴趣般,把他扔到他那一堆男宠中就再也不闻不问。似乎已经把他这个人忘记了。
这个地方的规矩是只要不得宠的宠物都得干活,而他这个不得宠的男宠则负责每天去给各个房间端茶倒水。
而他也是从那时才知道这个地方已经不是烨磊的库卡国了,而是一个叫葛玛的国家。
听这国家的名字时觉得异常耳熟,但当时并没多想。
本来想过离开,但见那个男人两个月没再来找过他,也算是安心的住了下来。安心的在这个地方做仆人。
苏渊的想法很简单,呆在这个地方收集了这个世界足够的讯息再走。
至少这个地方对现在的他来说相对而言算安全一些。
苏渊来这个地方毕竟有些时日了,也摸清了这个世界的潜规则,贵族们总是喜欢玩弄那些年轻漂亮的小男孩,高兴的时候赏点rou吃,不高兴的时候就不把他们当人了。
受宠一些的还好,不受宠或者失宠的就只有被沦为下面仆人们泄yu玩具的命运。
有的男孩甚至最后不得不走向毁灭。
他的外貌也为他带来了不少麻烦,但都被他强硬的态度挡了回去。
有一次差点去掉他半条命,但他最终没有让那些杂碎碰他。
那些堵他的人看着苏渊浑身是血的拿着一把匕首,额头上还不停的淌着血,睁着他那双残酷冷窒的眼看着他们笑着,那种笑容让人窒息绝望。
不……那不是个漂亮男孩,那是死神,双手染过无数鲜血主宰一切的死神!
苏渊身上散发着漆黑血腥的气息,像神祗一样俯视和欣赏着人们的死亡
还是那样笑着,眼睛里面是不可磨灭的微光。那些人便不敢再动了。
那件事最终以苏渊砍掉了一个男人的手臂,和一群躺在地上的男人,和他自己去掉半条命告终。
修养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