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后此处不见不散。”云瀚舟高傲地一抬下巴,转身望着茫然的黑甲军,高声喊道,“在此期间,不许有人打扰,可都听见了?”
十代抬起手,红莲火光耀耀:“放心,不会有人打扰你们的。”
“走!今日放他们一马。”
在场众人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三日的宽限他们要好生利用起来才是,十代将命搭在他们身上,理应不该让他失望。
“多谢十代宽容。”云崇裕行礼,显得不卑不亢,十代对他的好感也有所上升。
“我听齐轲说过你的事,三天时间总该够了吧。”十代轻笑着松开他的手,“你们是应该好好想想如何破除掉他与灵脉的联系,我方才试过了,好像凭我的本事……无法割断他们的联系。”
“此事还需再议,夜影门,诸位长老,我们回城!”云崇裕摸摸他的头,语气温柔,他用自己的方式安慰着十代,尽可能让他不要那么紧张。
“是!”
第六十八章
多亏十代争取来这三日的宽限,是夜,云崇裕一行人撤回小镇,齐轲伤势过重,胸口的伤口甚至流脓,浑身上下烫的像个火人,若再不医治,恐怕明日太阳东升,这个男人就再也无法睁开双眼了。
“齐轲他……”十代忧心忡忡地倚在门边,秦琅睿看得出来他十分担忧齐轲的伤势,可他又不敢进去打扰迟迁,只能在门缝边上往里看。
迟迁双手摁在齐轲的丹田之上,好在圣子发威时未将上古术士的法力一并夺去,不然这唯一一个医者无计可施,怕是伤患全部要遭殃。她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喉咙中哼出清脆婉转的歌谣,齐轲在她手下抽搐着,发出痛苦的□□声。
秦琅睿伸手将十代拥入怀中,小心翼翼推开门带他进去,齐轲一张脸惨白,整个人憔悴得像个没有血rou的骨架,十代看见他,挣扎着跑到床边,仰着脑袋望着迟迁。
“十代殿下,您来啦?”迟迁感知到圣子的气息,微微睁开眼,孱弱地笑了起来。
“他还好么?”十代小声问。
“说实在不够好……被一箭穿心而过,能保住经脉已经是上天有眼了,不过急不得这一时,他的伤要慢慢养。”迟迁收起法印,传输给齐轲的法力被截断,她执起十代的手覆在齐轲眼睛上,长长出了一口气翻身下床。
“你陪他一会儿吧,比起我们他应该更需要你。”迟迁抚着十代柔顺的长发,把他抱到齐轲枕边。
“有劳你了,没想到来这之前他还能撑着杀过云瀚舟的伏兵,不愧是大幻帝。”齐轲无由晕倒,迟迁找不出根结便把十代抓来问话,一问倒好,十代老老实实把这一路的经历抖落出来,听者脊背发凉,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撒手人寰了,还好这是齐轲,别人不能承受的,他能一五一十忍下来。
迟迁扭头望着秦琅睿,顿首指着他的手:“手拿出来我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不是什么大问题,恐怕是经脉不顺。”秦琅睿赶忙推托,无非就是心态不端罢了,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问题,迟迁闲暇不多,还有不少伤患等着她医治,因为他而耽误,他的良心过意不去。
“快拿出来我看看,就算是小事也可以变成大事,可别高估你自己了……”迟迁板着脸想要训斥他,还不等她说教,云崇裕走入门内,浑身上下狠厉的气息硬是把他们吓了一跳,瞧见秦琅睿那一瞬,他身上的戾气尽数散去,努力朝着秦琅睿摆出一副好脸色,又向着迟迁点点头。
“十代殿下,齐轲的情况如何了?”云崇裕绕过秦琅睿走到床边,静静地望着床上吊着一口气的齐轲。
“还需要静养,你倒是一个大忙人怎么跑来这儿了?”十代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望向云崇裕,嘴巴还是依旧对他不依不饶,“三日过后就要与云瀚舟决一死战了,怎的还有闲心到处乱走?”
“齐轲向我请愿,要求亲自去地宫接你回来,我没下令拦住他,难免心中存有芥蒂。”云崇裕轻声道,“既然没事便好,有劳十代照顾他了。”
十代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用你Cao劳!我一个人也能做得来。”
云崇裕行了个礼,伸手抓住秦琅睿的手腕将他往外拖,听得木门碰撞发出一声巨响,秦琅睿全身上下打了个冷噤。
云崇裕这模样不妙,他绝对是发怒了!
“迟迁姑娘,劳烦你帮他看看。”云崇裕将秦琅睿摁在墙脚,不由分说撩起他的袖子递给迟迁,迟迁眼疾手快接过,指尖轻碰秦琅睿的手腕。
秦琅睿拗不过他,云崇裕霸道起来没人能和他对着干,这儿他才是做主的那个,少族长大开虎口,迟迁与他都要退让三分,哪还由得秦琅睿造次。
“唔……我都说了不打紧,肯定是子斐下的咒没清干净……”
秦琅睿话尚未说完,迟迁像似怒极,眉头微微皱起,若责备,又若痛心,从她的表情来看绝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回事?”云崇裕板着脸问道。
“什么下咒没清干净?你这身子骨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