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的低沉嗓音哼出,诱的希音咯咯直笑,偏不怕死的继续勾他:“怎么,三山九州最强大尊贵的圣神怕了?”
京墨眸色渐深,锢着她腰的手臂紧了几分,看了眼眼前的山门,轻笑道:“我何曾怕过?倒是不知原来你喜欢这种的?既如此,顺了你便是。”
说着就要向一侧山泉中走去,惊的希音忙抱着他腰不让动:“不不不,开个玩笑……”
京墨故意不理,又向那边走了几步,希音只当他真动了这心思,忙低声道:“我,我皮肤娇嫩你又不是不知,那儿……又是石头又是草的,定易伤了我,我寝宫有上好的羽绒毯,我们去那岂不更好?”
她都不知自己胡乱说的是啥,只一心希望拦下他,虽知无人敢来看,但此事定易传遍乾坤山,届时她……她威严何在?
京墨听的唇角抑不住弯起,将她揽进怀里问道:“此话当真?”
“真真真。”
您说什么是什么。
京墨低头吻了吻她头顶,哄了句:“乖。”
希音见终于将这人哄好,在他怀里窝着松了口气。
只是她不知,头顶上方的人看向门内不远处一颗高大榕树,目光毫无面对她时的半点温情,良久后冷笑一声。
捏了捏她脸,捉起她手向门内走去。
方行数步,便听身侧传来道悦耳男声:“君上回来了。”
希音回头,只见榕树下玉树临风一男子,剑眉星目,英气十足。
她莞尔唤了声:“子宸。”
子宸向他们走来,一向寡淡面无表情的神色,总在面对希音时挂着三分笑意:“参见圣神,君上。”
京墨立在一侧眉目冷峻,闻言只嗯了声。
希音惊奇笑道:“今日怎来了山门,莫不是来迎本君的?”
“君上认为是,那便是。”
这踢皮球的事,子宸做的多了,希音也不在乎,边走边与他道:“本君虽常与你通传信件,但也仅是些棘手的政务罢了,那些老头子们的花花肠子你倒是未与本君提及半分,可有何情况?”
子宸道:“以卜长老为首的一派始终不**分,尤其是君上离山之后,愈加变本加厉,曾不止一次召集诸路长老于府中密谈。臣安插了桩子进去谈了消息,才知卜长老一伙竟早与锣山落葵有了交易,似乎是欲趁老帝君回来之前,将君上弹劾下台。”
提及落葵,希音眸色暗了一瞬,道:“本君早猜到他们有所交易。之后呢?”
“之后应是万事俱备,谁知欲实施计划时,落葵竟自爆内丹,并遣散了锣山众妖。虽这事来的猝不及防,但好歹是狠狠打了卜长老一耳光,随后几日他意志极其消沉,至今都告病不肯上朝,其余跟着他密谋此事的长老们见状纷纷与他断了来往,如今得知君上归山,更是一个个畏畏缩缩不敢言语。”
几人走的不慢,几步间已到了御清殿门前,希音冷哼道:“自作自受,可有这几人名单?”
“有的。”子宸自袖中取出一张折的整齐的宣纸,欲递与希音。
“不必,你拿着吧,日后寻些由头将他们除尽便是。”她笑的讥诮,“毕竟凡人曾道‘一朝天子一朝臣’嘛,本君本不欲动这些旧部,奈何他们如此不仁。”
那她也就算不得不义了。
子宸垂眸道了声:“是。”
她抬头望向上方御清殿的匾额,问道:“殿中可有政务?”
“并无,君上可先去寝宫,稍后有场朝事,一些积攒的事务需君上定夺。”
她点头,道了声辛苦,欲转身之际看到他将那封宣纸重新塞回袖中,难得揶揄他道:“你倒是一如既往的折的好看。”
子宸愣了半晌才知君上说的是宣纸,晒红了耳根道:“君上谬赞。”
见她转身离去,看着前方两人交握的手,与她面上从未露出过的娇俏甜美,以及方才看到山门外君上与圣神的一番缠绵……
他压下心底的苦涩,但还是有几丝欢喜在,三山九州,也只有圣神可称为君上良配吧。
有些心思,还是莫要让帝君知晓为好,免的她徒生烦恼。
硬生生扯出几丝笑意,敛眸躬身道:“恭送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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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音寝宫延续她一惯奢靡之气,处处皆Jing致无比,就连暗柜中陈设的器物都是千金难求的上好佳品,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奢华,更别说那卧榻之上的羽绒毛毯,面积之大令人无法想象究竟需耗费多少只生灵才可得,触手难得的是丝丝凉意,毫无半分绒毛所造就的暖融之气。
希音上前解释道:“此乃寒冰之巅的冰鹤之绒,它与你们神界的仙鹤虽样貌有几分相似,但因生长习性不同,羽毛万年呈冰状,即便是酷热难熬的夏季,在上方也无半丝热气,好不舒服。”
京墨见她一脸得意,捏着她脸笑道:“那冬日你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