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传单,还会在街道上写上宣传标语,甚至号召德国人去刺杀元首。”
艾伯赫特:“那你们抓到这伙学生团体了吗?”
队员:“已经抓到了,他们的头领分别是苏菲·绍尔和她的兄长汉斯·绍尔。一个多月前他们就经人民法庭的审判被斩首了。”
说罢,这名队员就在得到了上级长官的点头后接着离开了。
可是绿眼睛的贵族却没有归还手中的那份由盟军的飞机所投下的传单。
苏菲·绍尔,这是一个在他的记忆中留有印象的名字。
在一个有着明亮月光的夜晚,他与好容易才回柏林一次的施佩尔共进晚餐,并一直到深夜才得以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也是这样的一份传单飞到了他的车窗外,并撞上了他座车的窗玻璃。
他甚至还能记得那张传单上的标题:《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我们的战士正在东线承受着痛苦!》
“你叫什么名字?”
“苏菲……苏菲·绍尔。”
那是一张即便在没有灯光的夜里也能显得色彩鲜活的,还很年轻的脸。
她看起来甚至才只是与自己深爱了很多年的女孩差不多大。
并且他也记得自己在当晚对那个身上有着很强男孩感的女孩说的话。
他说:“我认为,勇敢不是当你在认同某件事的时候说你认同,而是在大部分人都认同某件事的时候,你却能对所有人说出你的不认同。”
现在,勇敢地说出那份不认同的短发女孩已经和她的兄长以及同伴们一起死在了绞刑架上。
那会让他想起被他的部下所逮捕,并且也最终由他所送上断头台的茨默教授在临终前所写下的那些诗句。
【在不智之举发生的那些年代,
【最杰出的头颅被利斧砍下。】
艾伯赫特总觉得自己还有时间。
留在北非的那数十万军队还没有因为元首的错误判断而全军覆没,并且东线战场也还因为春季所带来的泥泞期而无法展开战斗。
所有对于他们来说糟糕透顶的事都会在5月10之后才相继发生。
可事实上,在他所耽误的每一分钟里,都会有不止一条生命被熄灭火焰。
缓步下楼的绿眼睛贵族看向那封由德意志人写就,并最终经由美国人和英国人的印制被散布下来的传单。
【我最亲爱的德意志人啊,无论您是一位父亲、一位母亲、一个儿子还是一个女儿,我都有一件事想要告诉您。
【在残酷的东线战场上,已经有超过200万最优秀也最勇敢的士兵战死了。而在我们的西边,盟军也正在对我们虎视眈眈。
【身为一名德意志人,我无法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身为一名德意志人,我更想把命运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手中。】
看着这些字句的艾伯赫特面色如常地走下楼去,却是在坐进了自己的座车时握紧了手中的这份传单。
【我们必须在盟军打到我们的家门口之前,自己去终结那些罪恶。】
当这份传单被握紧的时候,纸张因为皱起而发生的声音竟是像极了那天夜里它们撞到了这辆座车窗玻璃上时的声音。
但是这一次,绿眼睛的贵族再不会让自己的司机停下车来,并去找寻那个冒失的家伙了。
因为她已经死了。
“开车。”
最终,他只是这样说道。
第383章 chapter 384
瑞典,
斯德哥尔摩机场。
“柳德米拉同志,见到你我感到很荣幸。”
那是一名有着金棕色头发,并且脸部线条十分硬朗的男子。
他开着车,并独自来到机场,迎接这位在苏联国内已经逐渐声名鹊起,却从不让报刊以及宣传部门使用其照片的女狙击手。
而这位女狙击手之所以不愿意在报刊和明星片上露出真容,则是因为她还曾是一名在敌国的首都潜伏了多时的谍报人员。
柳德米拉与前来接应她的这名上级握了握手,而后两人就一起坐上了车。
上级:“真高兴你能过来。我们废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了你的上司,让他同意把你暂时借给我们。”
柳德米拉:“现在还在泥泞期,我们和德军部队都已经按兵不动很久了。两边都在等着泥泞期结束再继续冬天没打完的仗。”
上级:“是的,我们已经得到情报,德军正在酝酿着一场规模极大的作战行动。一旦行动开始,那就必定又是一场硬仗。”
这辆看起来并不起眼的车缓慢地驶出机场,并向着斯德哥尔摩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店而去。
这是二战时期的瑞典。
作为北欧四国中唯一一个还在保有中立国地位的国家,瑞典的首都在经历了战乱的人看来,那简直就仿佛是天堂一样。
这里没有轰炸机的轰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