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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又回到了自己一个人的世界,连顾显都没有来打扰他,周小舟倒是主动找过顾显,但顾显的说法跟警察差不多,也认为秦瑜并没有什么事。
只是,顾显仍然承诺自己会去帮忙打探秦瑜的消息,他语气不明地说了一句:“小舟你放心吧,我们顾家目前跟他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周小舟顿了顿,道:“那……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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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一晃而过,在一个日常的午后,警察局给周小舟打了个电话,说秦瑜并没有什么事情,已经经过确认了。
“什么叫已经确认过了?”周小舟急问道:“是见到本人了吗?他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是秦瑜本人来警察局消的案。”
“那为何他没有联系我?”
周小舟脱口而出的话语,让两边都沉默了一下。顿了顿,那边警察委婉地劝说道:“兴许是秦先生太忙,要不你先联系他试试?”
周小舟苦笑着跟警察道了谢,只怕对方觉得自己是那个被甩了的小情人吧。
周小舟挂了电话,犹豫了一下,又一次拨打秦瑜的电话——一如既往的没人接听。
周小舟叹了口气,一时竟也没觉得有什么,放下手机便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不过这一次很快有另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周小舟愣了一下,忙接了起来,语气里带着掩都掩不住地急切。
“喂?!”
“是周小舟先生吗?”
听筒里传来一个严谨而沉稳地声音。不是秦瑜。
“嗯,是我。”周小舟应了一声,说不失落是骗人的,但他依旧维持着好性子,道:“请问是哪位?”
“我是秦瑜先生的律师,我姓隋。”那人像是为了方便别人听清楚他的话一般,一字一顿认真而刻板道:“我有些文件需要您签署,希望您能抽空出来一趟,我们见个面。”
秦瑜的律师?
周小舟怔了一下,一瞬间失聪了一般,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怎么回事律师来找自己呢?
那一瞬间,各种不好的结果在周小舟脑海里过了一遍,大多数都是秦瑜出了意外,隋律师是来嘱托遗嘱的。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也算周小舟的职业病了,他毕竟大部分的机会接触律师这种人,都是在葬礼上。
“秦瑜……他,他怎么样了?”周小舟颤抖着问。
对方沉默了一下,道:“我们还是见面说吧。”
周小舟不能等了,他希望今天就能见个面,隋律师倒是无所谓,便说了个很靠近周小舟家的地点,两人约在一个小时之后见。
周小舟并没而有等到时间到了才出门,他仅仅在家做了几分钟,心里就被焦躁和烦忧充满,他匆匆穿好衣服,拿起随身物品就出了门。
他在那个约定好的咖啡馆不安地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隋律师踩着时间点进来了。他西装革履,带着金边眼镜,手提公文包,一看便是Jing英人士。
隋鹤喻转头看了看咖啡馆中的人,竟似一眼便认出了他来,毫不犹豫地往这边走。“周小舟先生吗?”
“隋律师……”周小舟紧张地站了起来,不安地搓着手。
“周先生请坐。”隋鹤喻跟他握了握手,一副公事的样子。可在镜片的遮挡下,他仔细地观察着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人,像是有些好奇和不敢置信。
隋鹤喻拿出一些文件来,道:“这些是秦先生希望你签的文件,请你看一下,没什么问题的话请在下面签名。”
周小舟没管面前的东西,先问道:“秦瑜,秦瑜他还好吗?”
隋鹤喻笑了笑道:“秦先生他很好,请你放心。”
说完,他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样,从包里拿出来一把钥匙递给他——那是周小舟家的钥匙,秦瑜的那把。
“秦先生最近有些忙,这把钥匙他让我先还给你。”隋鹤喻将钥匙放到桌子上退给他。
周小舟顿时煞白了脸色,嘴唇上下开合了几次,才发出声音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分手吗?
跟自己撇清关系?
隋鹤喻像是听懂了周小舟话语的潜台词,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顿了一下,谨慎而认真道:“周先生,请您不要多想,秦先生并没有说其余的话。”
那就是没说要分手了。
可那为什么不联系他呢?
周小舟怔怔望着隋鹤喻,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他摸着手中小巧玲珑东西,神情莫名有点恍惚,手攥了一下钥匙,掌心好像还能传达过来一些秦瑜的余温。
“周先生,请您先签文件。”隋鹤喻拿了一支笔递给他,点了点需要签名的地方道:“基本上是一些股份、财产赠予,您不要担心。”
周小舟面前的文件厚厚一摞,上面写了很多他根本理解不了的专业术语,表示着他签个名就能得到哪些别人奋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