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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程见叶青殊端正坐着,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垂着头不动,又有些紧张起来,想去握她的手,努力了又努力,却还是没能抬起手来。想叫声娘子,张了好几次嘴,都没能叫出声来。
就在这时,叶青殊低声开口问道,“兄长,他们都走了吗?”
叶青程紧张嗯了一声,叶青殊就大松了口气,站了起来,“被子下有什么东西一直铬着我”。
叶青程这才想起来,“她们塞了好多东西在被子里,我来整理一下”。
“叫丫鬟进来就是”。
“不用,随手弄一下就好”。
叶青程说着十分麻利的将被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来,将被子放到一边,俯身将床单上的东西都扫了下来,又用手摸索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东西了,才又将被子铺回床上。
叶青殊看着他利落的动作,不知怎的就又抿唇笑了起来。
叶青程整理好床铺,一回头就见叶青殊正望着他笑,心就不受控制的狠狠一跳,结巴问道,“笑,笑什么?”
自然笑你能文能武,不但生孩子,连铺床叠被都会。
叶青殊稍稍敛了笑,扫了一眼更漏,“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到睡觉的时间,这么长时间,我们要做什么?”
自然是洞房!
叶青程差点脱口而出,忙咳了咳,咽下嘴边的话,脑中却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昨晚那两个木人“洞房”的香-艳场景。
他想着就偷眼去看叶青殊,结果这一看才发现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衣裳,解了凤冠!
没了凤冠,他还要怎么和那个木人新郎官学,装作体贴的去解她的凤冠,然后再装作自然的低头去亲她的头发,再顺理成章的进行其他活动!
再一看,不但凤冠,连个可以承担凤冠的重大责任的发钗步摇都没有!
叶青程混乱了,无措了,没有凤冠,没有发钗,没有步摇,他要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哎,果然我们不该在成亲前就洞房的,现在到了洞房的时候,反倒没事做!”
叶青殊十分惋惜的说道,“要不,我陪兄长下几盘吧?”
洞房之夜下什么棋!**一刻值千金,值千金啊!
而且那天只不过就是我一不小心没控制住自己流了点鼻血,你又轻轻咬了我一口而已,不要说不是洞房,简直连洞房的边都没沾上啊啊啊!
叶青程内心在咆哮,嘴上却根本说不出来,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叶青殊一眼,生怕自己还没找到自然又自然的法子达成自己的企图,就被她看出了自己的企图。
“燕阳郡主送我的添箱礼是一副极其珍贵的云子棋子,连棋盘也是整块上好的芙蓉石所制,价值连城,我特意让和梳妆盒一起送了过来,一拿就能拿到,不想倒是正好方便了我们下棋”。
叶青程见她当真走到了梳妆台边要去拿棋子,着急下几步跨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阿殊——”
叶青殊回头,“嗯?”
她微微瞪大的杏眼因着惊讶微微挑起,眼角殷红若觞,仿若无声的邀请。
叶青程心中一荡,微一用力,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急切又莽撞的吻上她眼角。
“兄长——”
不知怎的,叶青程此时极不愿从她口中听到兄长二字,无师自通的用贴在她眼角的唇堵上了她双唇。
叶青殊因着说话微微张着嘴,他这慌里慌张一堵,舌头也莽里莽撞的撞进了她口中,偏偏叶青殊还在试图着想说什么,两人的舌头就碰到了一起。
叶青程只觉脑子被什么狠狠一撞,全身血ye都飞速的涌动起来,终于唤回了最原始的本能,一手搂着她细软的小腰,一手扣住她后脑,急切又贪婪的吮吸着她口中的香-津,追逐着她的唇舌,贪婪又急切。
半晌,他才猛地松开叶青殊,呛的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
唔,一看就是刚刚不知道喘气,憋的。
叶青殊压下好笑,细细喘着气,迷蒙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仰头兴奋看着他,“兄长刚刚喝的是什么酒,好香啊!还甜!”
她白嫩的小脸因刚刚的长吻嫣红滚烫,一双杏眼潋滟生情几乎能滴下水来,一副垂涎欲滴,也想喝上几杯的馋猫模样。
叶青程,“……”
他的阿殊怎么可以这么可爱,真是要了老命了!
他重重喘了口气,又重重吻上她的唇,有着第一次的经验,他这一次就温柔耐心的多了,细细研磨着叶青殊柔软的双唇,一点一点的啄吻。
叶青殊难耐哼了一声,推了推他,双手随之攀上他脖颈,喘着气开口,“兄长,我腿-软,我们去床上吧”。
叶青程,“……”
为夫遵命!
叶青程一把抱起叶青殊,快步走到床边放下,近乎本能的俯身压了上去,急切吻住她的唇,唔,他发现了,遇上她,什么耐心什么温柔,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