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那沐姑娘仍在原地怔怔出神,见他出现了,忙擦了一把眼睛,勉强笑了笑,“陆先生怎么也出来了?”
平九点头见过,道,“出来醒醒酒。”
沐姑娘脸上突然一红,有些尴尬道,“那先生刚才……听见……我们讲话了?”
平九道,“方才这里除了姑娘,还有别人吗?”
沐姑娘一笑,脸上多了些黯然,“每次丢脸的时候倒都叫先生遇见了……或许彭大哥说的没错,那个人的心真的是石头长的,这种人大概是不会懂情爱的滋味吧。”
平九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沐姑娘,夜深了,在下送你回去吧。”
其实此处距离客栈也不过几步路,邻近时却觉得客栈里面的声音不太对,明明人还未散,然而气氛有些安静的过了头。
平九与沐姑娘二人并行,还未走进门,空气里的一丝味让平九皱了眉,进去一看,原先喝酒作乐的人们眼下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无声调理,功力稍低一点的已经开始面露痛苦之色了。
平九一出现,青岳派的一众当先发现了,一个个面露喜色,此次聚会皆是各帮各派的年轻一辈,没有师傅们坐镇,各位小辈中了招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平九走过去,见周围只有凌越枫没怎么喝酒,两人也比较熟悉,平九一边询问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边给他诊脉,凌越枫说,方才大家都玩的好好地,突然一人倒地了,旁人起先还以为是喝酒的缘故,但紧接着数人无故倒地,大家这才觉得酒水出了问题。
但察觉的时候,为时已晚了。
平九听过,皱着眉头又搭了一遍脉,道,“这毒,跟前些时日下在你那位师兄身上的毒,是同一种。”
如此一听,青岳派回想了一下,人人跟着愤怒的拍桌,“又是万魂教这帮人在捣乱!”
在座皆为正教传承,一听是有名的魔教作案,讨伐声一呼百应,若不是身上还带着毒,怕是要直接冲出门去砍人了。
这毒虽是致命的,但并非无解,且对于平九而言不算难解,只是要挑身上三个xue位放血,并且需要有人看着熬药。
算来在座中毒有近一百号人,要救治起来十分耗时。平九先挑了卫辞书几人的血,算是年轻辈内功比较深厚的,他们现阶段还算能自由活动,平九将药方写了递给凌越枫,布置这几人去找药材煎药。
然后他便从地上躺着的几位开始放血。
不多时沈浩轩也回来了,手里拎着两个人往地上一摔,周围能活动的人立刻七手八脚的把两个昏迷的人用绳子紧紧捆起来。
沈浩轩没喝酒,身上自然也没沾毒,只是环视一圈,便看向了正在拿着针挑血的平九。
他走过去,冷冷的问平九,“现在我做什么?”
平九用布擦掉手上的血,顺着人躺的方向一指,“看看谁撑不住了,运功给点力气。”
话音落了,见旁边人一步未动,平九抬头,眼睛向沈浩轩,却见沈浩轩那张脸上难得带了一丝发怔的神态,也在看他。
平九目光一错,道,“有什么问题吗?”
沈浩轩动了一下。
声音如旧,“没有。”
如此忙完已是第二天的晌午了,凌越枫在平九耳边抱怨了许久,说万魂教此次袭击没头没尾的,总让人放不下心,抓来的两个万魂教弟子除了说是遵从上面的指令外,什么都问不出来。
平九就着井水洗了手,见大家互相搀扶着散的差不多了,便跟凌越枫说了一句,“早些休息吧。”然后就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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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九算是在三更半夜被吵醒的。
从开门的架势来看,很容易辨别是谁来了。
平九很困,趴在床上半睁着眼,见辰昱玉冠束发,暗青色貂裘拥簇在身上,就这么毫不客气的推开门,风尘仆仆的直接踏进平九屋子里。
他一边走进屋,一边手指搭上了斗篷系紧得带子。
斗篷滑落,就那么随处丢在地上也不去管,带着一股子刚进门寒深露重的气息,他走到平九的床前。
修长的手指又搭上了绣着暗纹的外衫。
平九这下彻底醒了。
抬手拦住了辰昱脱得没剩多少还在继续脱的衣服,平九表情都震惊了,“你做什么?”
辰昱眼神冷冷的看着平九,继续脱掉了最后一件内衫,半裸着上半身就往平九身上压过去,“睡觉,不行么?”
平九往辰昱的肩膀上一招,可刚刚摸到那发烫的皮肤时,这手就有点下不去了。
这要真的想避免肌肤相亲,难道要他去拽人家的裤子吗?
辰昱一只手撑在平九的耳侧,倾身上了床。
平九双手放下,索性就这么躺着了。
然后一个散发着人体温度的身体靠近过来。
辰昱大概是真的累了,进门那脸色差的就跟几天没睡觉一样,手臂在平九身上一搭,不多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