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当老师,谢宁的资格倒是够了,毕竟他这些年当医生的辉煌战绩也算是医学界里有名的了。
在此之前,他要将神外的主任办公室收拾出来。
舒曼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的一个场景,办公室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沙发办公桌还有电脑都摆放整齐,边上的书架已经被清理出来,边上的衣架也没有挂任何的东西,干净空无一物的办公桌上,整齐的折叠着一件白大褂,那是谢宁原本穿的,在白大褂上压着的就是谢宁的胸牌,上面写着:神经外科谢宁。
“在我被吸收为医学事业中的一员时,我严肃地保证将我的一生奉献于为人类服务。
我将用我的良心和尊严来行使我的职业。
我的病人的健康将是我首先考虑的。
我将尊重病人所交给我的秘密。
我将极尽所能来保持医学职业的荣誉和可贵的传统。
我的同道均是我的兄弟。
我不允许宗教、国籍、政治派别或地位来干扰我的职责和我与病人之间的关系。
我对人的生命,从其孕育之始,就保持最高的尊重,即使在威胁下,我决不将我的医学知识用于违反人道主义规范的事情。
我出自内心和以我的荣誉,庄严地作此保证。”
谢宁缓缓的将这一段话背诵出来,他没有回头看舒曼,而是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折叠整齐的白大褂:“知道这一段话是什么吗?”
舒曼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发现谢宁没有回头,遂回答:“知道,一九四八年日内瓦医生宣言。”
“我当年考入Z大的时候,背诵的就是这个宣言。但我不是一个优秀的守约者,”谢宁缓缓的道:“我不允许宗教、国籍、政治派别或地位来干扰我的职责和我与病人之间的关系。我觉不讲我的医学知识用于违反人道主义规范的事情。”
“对于萧佑,我永远无法放弃我的偏见和仇恨,没法用单纯的看病人的态度来对待他,对于七爷手下的保镖,我虽然没有杀人,却真的是用我所学伤害了他们。”
谢宁转过身来面对舒曼:“所以,左手受伤,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与我而言,是一种解放,我没有遵守誓言,所以该被抛弃在医生这个职业之外。”
舒曼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谢宁缓慢的笑了一下:“别担心,没关系,我真的很好。”看舒曼怀疑的看着他,谢宁无奈的再次强调:“没有骗你,我真的很好。”
“医生,是我给父母,给自己,给这个职业做的一个承诺,用一辈子的时光去背负去承担的一个责任,努力做到最好,对我任何一个病人认真负责,用全力去救治每一个病人。”谢宁笑着说:“可是,这些年我太累了。”
“我找不到放弃的理由,不敢也不能毁掉承诺,最终在这个困死自己的怪圈里永远不能平静。”
“直到今天,我可以很放松很释然的对我父母,对医生这个职业,说一句:你看,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很抱歉,我只能走到这里了。”
舒曼忽然踮起脚去,用双手揽住谢宁的脖子,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角:“阿宁,我们结婚吧。”
………..
很突兀,很惊讶的一句话,对于两个纯洁的近乎小学生谈恋爱的孩子而言,这句话不仅惊吓到了听得人,说的人自己也被惊吓到了。
可是,一瞬间的怔愣之后,谢宁微微笑起来:“真傻,告白求婚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是我来吗?”
舒曼略微红了耳朵,把脸颊埋在他胸口不敢抬起来了。
谢宁摸了摸她的头发,声音清淡又温柔:“等我手上的伤好了,就去挑一对戒指吧。”
舒曼瞬间抬起头来,惊讶的看着他,等他促狭又温柔的笑容渐渐在脸上绽放的时候,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抱着谢宁的腰不舍得撒手了。
在尴尬的告白求婚结束之后,舒曼脸颊通红的被谢宁领回了老宅,谢老爷子笑呵呵的很高兴的让阿姨把谢宁的房间收拾了出来,阿姨贴心的准备了一间干净的客房给舒曼居住,很不好意思的舒曼站在门口别着脚尖不敢看谢宁。
被谢宁揉了揉脑袋,笑容温和的安抚了两句,乖乖的去洗澡换衣服了。
刚刚收拾好下楼来,就被一条雪白的大狗给扑的差点儿绊倒在楼梯上,舒曼扶住楼梯的扶手,抱着蓬松滚圆的萨摩耶躲开了热情的舔舐:“好了,好了小乖,不要闹啊,我知道,我也好想你啊。”
小乖被谢老爷子养的皮毛油光水亮,健壮活泼,一张很治愈的脸颊配着一身蓬松柔软的白毛,简直不能更可爱,舒曼抱着小乖狠狠的揉了他两下,这才走到客厅里去,对坐在沙发上的谢宁不好意思的笑。
看出来谢宁有点儿心事,她遂微笑着解释:“我去拜访过戴教授,教授说萧佑的情况很稳定,他会根据他目前的情况调整复健疗程,大概也就两个星期,他就能准备手术了。”
小乖趴到了谢宁的怀里去,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