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弥补就更加难了。而且詹爸爸不是一般的客人。不,他简直就是考官,就是上帝,就是他妈的不能杵逆的存在。
詹家三姐弟和詹妈妈也挤在房子里不做声,盯着费劲和费劲手下的詹爸爸。费劲用力认真的样子很帅很迷人。他抿着嘴唇,两只手,漂亮得很,拨弄着詹爸爸的头,心无旁骛。
过了一会儿,房子里响起了奇怪的声音。费劲抿嘴一笑,说:“爸睡着了,打鼾了。”
果然,詹爸爸的鼾声回响在屋内。
费劲和詹远帆同时松了一口气。
帮詹爸做完头部按摩,费劲又要帮詹妈做。詹妈不肯。孩子很辛苦,可是费劲却执意,再度露出可怜的样子,似乎不让他做,就是不承认他和詹远帆之间的事情一样。老太太没法子,脱了衣服上床,躺在老头的身边,让这个新得的儿子给她按摩头部。也许是费劲功力太强,也许是确实很晚了,加上白天折腾了一整天,不到二十分钟,老太太的鼾声也响了起来。
詹远帆哭笑不得,把电热毯关了,电暖气也关了,灯了关了,牵着费劲的手下了楼。
客厅里热气腾腾的。詹燕煮了甜酒汤圆,招呼他们坐下吃点夜宵。詹远帆带着费劲落座,说:“阿劲,我两个姐夫也来了,接我姐他们回家,这个是大姐夫,这个是二姐夫。”
费劲便点头打招呼,然后开始吃汤圆。他没有多说话。俩姐夫,就用不着他应酬了,詹远帆就可以搞定。
詹远帆也没有打算再让费劲装样子,自己就直截了当地说了两人间的关系,还有今天跟老爸老妈的交锋。然后明确说,这门亲,甭管他们同不同意,结定了。
大姐夫是很会来事的家伙,怕老婆怕得要命,自然是好话保证给了一箩筐。二姐夫不大爱说话,不过一直以来都很感激詹远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詹家这一代的人就全部搞定,詹远帆不仅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真是不容易,太不容易了。这个,比人家万里长征可不容易多了。
费劲撇撇嘴:“你也敢说……那个万里长征,牺牲了多少人。你这点子事,也敢跟人家相比,那还真是什么,呃,萤火虫跟太阳比光辉了。”
詹远帆得意起来,居然还敢还嘴:“也很难的,好不好,说不定也会出人命的。”
费劲哼了一声:“为了这事儿出人命,你以为你十五六,是什么都不懂没有任何担当的少男少女啊!少拿这话丢人!要死要活的,是大丈夫本色?怎么着,熬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费劲神色不愉,詹远帆倒没有觉得扫兴。不论如何,今天是个太愉快的开始。以后,光明就在前头,道路,量来也不会曲折到哪里去了。
那,从这一天开始,费劲就天天晚上到詹远帆到家里去,给老两口做按摩。开始的时候都很尴尬,就都不做声。费劲也不说话,只是施展全身解数,尽量缓解老人家的痛苦。话说按摩推拿,对颈椎,腰椎以及风寒伤痛什么的都非常有效果,比吃药什么的,更能减轻痛苦。费劲又确实是个高手,为人又低调谦卑。到过年的时候,当詹远帆说他二十九去费家过年,三十费劲,费妈妈和杨伯伯到他们詹家守岁时,詹爸也没有表示不同意。詹妈妈则调动所有的亲戚,把土鸡土鸭河鱼黑山羊什么的准备的满满登登,就等着亲家上门了。
&&&&&&&&&&&&&&&&&&心眼(最终章)
心眼(最终章)
大年三十很和谐地到来了,年夜饭也很和谐地吃过了。
费家人都多诡计。费妈妈一直拉着詹远帆说个不停,给他夹菜,给他擦汗,甚至还很慈祥地给他倒酒喝,弄得詹妈妈都有些眼红了。费妈妈这招很绝,你看我对你儿子多好,你对我儿子,可也得这么好。她的讯息,詹妈妈收到了。
王新民一家三口也来了。他跟他老婆主攻詹爸詹妈,从他们的体检到身体的各项机能的改善,还特别弄了食谱,带了些高级的药材,据说是专门请教了老中医的,给老人家养生。他们是大医院的大医生,说的话,在詹家父母耳朵里,那句句都是真理啊。
詹艳詹玲则带妞儿。他们都很久没有抱过这样的嫩毛毛了,尤其这嫩毛毛还是个rou球,让她们俩爱不释手。俩女婿默默地喝酒,默默地看戏,不敢多说,也不敢多动。话说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俩女婿第一次在三十晚上到岳父岳母家吃团圆饭。中国的破习俗,那儿子才是自家的,女儿都是别人家的。这一次,为了当缓冲带,俩女儿决定还是在自己家过年。
费劲,叹气,本来想安安稳稳地做一个安静听话的孩子,谁知道做得太成功了,以至于他觉得他坐在那儿简直就是个摆设,还是个稀罕的摆设,估计人人都在偷看他。他虽然看不见,感觉还是格外敏锐的,觉得那投向他的目光,就像一道道利剑。
要找点事情做。唉,也许可能就那三个孩子能做好道具了。所以他提前拿出了压岁钱交给三孩子,不多,每人一百,都是十块的新钞票。孩子们很乐,叫着叔叔,这个费叔叔呢,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