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轻柔,在热水中,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相互慰藉着。詹远帆觉得身上热了起来,血ye在身体里乱窜。费劲的身体也变得火热,那一根开始顶他了。
这个时候说,应该没啥问题了哦?詹远帆麻着胆子说:“跟他们商量了一下你的店子的事,呃,我们的店子的事,后来接到……欧鹏的电话,请我吃饭……”
“嗯?”费劲的动作迟缓了起来:“晚上你跟他一起吃饭啊……”
“那不是,开店子还得找他帮忙吗?再说了,他很难得找我一次,我们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有找过他了,没有再见面……”
费劲捏住了詹远帆的要害,很温柔的抚弄,话语仍然没有任何不愉快的意思:“他请客吗?你掏钱?”
“他请客,他掏钱,开了发票。”詹远帆咬了咬嘴唇。这话,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他找你,是为了我?还是他要结婚了?”费劲另一只手开始摸詹远帆的后面。
詹远帆战战兢兢地把腿分开,手撑在墙壁上,略有些惊讶地说:“两个原因都有。你怎么知道?”
费劲手指头在里面活动着,漫不经心地说:“随便猜猜就猜出来了,不然还能有什么事?同学聚会,不可能只有两个,他跟你的交集,也只有那么多。不是想打听我的情况,就是要结婚让你交罚单。如果光是结婚的话,一个电话就可以了……他现在怎么样?”
詹远帆一下酸了。费劲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听那口气,莫不是还惦记着他?便没好气地说:“很好啊,仍然意气风发的样子,找了个女人,很有家庭背景的……怎么,还惦记着他?”
费劲慢慢地插入了詹远帆的身体:“惦记着他?惦记他什么?论床上功夫,他又比不上你,论人品,跟你的差了一大截……啊,终于大功告成了……”
詹远帆回过头,傻乎乎地问:“什么……大功告成了……”
费劲笑得很Yin险:“我一直都想不带套子进去……肯定特别爽……果然就这么爽……”
詹远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低下头,无语。
费劲开始用力地撞击,抓住詹远帆的腰让他无法动弹,无从躲避,还喘着气地说:“不带那个小雨衣,果然感觉不一样……啊,直接的全方位的由里到外的结合……远帆,这样子是不是感觉特别好?”
“才不好啊……”詹远帆被撞得连说话都不利落了:“不带套子,会传染性 病艾滋病还有七七八八的什么病……啊啊……还不好清洁……嗯……”
费劲又笑了起来:“我是个雏儿……你有病?”
“你他妈的才有病呢!老子做过检查的……嗯……”
热气腾腾的小小的房间,流水声盖不过撞击的声音。两个人很快就说不出话来,都陶醉在这无边的春色之中。
弄完,费劲又帮着詹远帆清理里面外面,詹远帆倒是不别扭了,任费劲帮他把射在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活该。看到费劲忙得汗都出来了,挺不好弄,厕所又小,费劲一会儿碰到胳膊肘,一会儿又碰到头。活该。詹远帆心中恨恨地骂,乌七八糟的,臭不死你!算计算计,算计到这个上面来了,倒是看你还有什么鬼花招来折腾我。妈的,妈的!詹远帆叉着腰,别开腿,看着费劲忙乎着清洁他自己和本人自己的下半身,挺得意。
总算弄清爽了,这才相拥着进了卧室,一人头上包一块干毛巾,在床上躺了下来。
詹远帆挺困的了,睡眼惺忪地说:“欧鹏年底结婚,你去不去?他没有请你……嗯,他还是挺觉得对不起你的……不过吧……”
费劲使劲地搂了一下詹远帆:“他不请我是对的,请了我,我也不会去……别酸啊,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实话,要我对他的所作所为生气,我还没有那个闲工夫呢……你呀,就让我想不够了……你呢,对他,还有没有那个意思?”
詹远帆被吓醒了。费劲说话挺柔和,可是那家伙一向是不动声色,Yin招损招层出不穷,万一又想个什么法子弄自己,又得一段时间屁股痛死,忙说:“我哪里还有那个意思?早就没有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呃……他也不算是个坏人吧,就是……他从小到大都很顺利,看到不好走的路,老早就绕过去……没骨气,没担当的……”
“别介。”费劲调笑着说:“我还真没有吃醋……就算是他曾经对你不错过,怎么比得上我?你有什么朋友,我从来都不干预的,是不是?只不过我不可能跟他成为朋友罢了……我只有你一个呢,其他的人,我都不信任的……不全心信任的……怎么说呢?要一般的朋友,这世上人多的是,我犯不着去跟有过一段的人做朋友,没意思……你呀……”费劲叹息着:“表面上一个混账,实际上,心软得跟什么似的,跟我不一样。我呢,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上……”
詹远帆转过身来往费劲的怀里钻:“才不是那样呢……我们俩差不多……”
费劲摸着詹远帆的腰:“是不是一样都没有关系……在一起觉得好,快活,就算有什么事情,能够好好说,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