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人恐惧症,与生人靠近时甚至可导致心跳骤停,因而意图借此杀人,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规定,故意杀人,最高可处死刑。”
“萧祁!”萧宇城控制不住怒火,一掌拍向桌子站了起来,“你这个逆子!”
萧祁眼底笑意加深:“真正的逆子正坐在你身边呢,父亲。”
“我……”萧宇城正要继续吼,但在法官咳嗽声的提醒下只好干瞪着萧祁慢慢坐回原位。
“原告,请你坐回你的位置,被告还没有发表质证意见。”
萧祁面向法官颇有素质地垂首:“我洗耳恭听。”
对面的老律师终于站了起来,依旧是慢悠悠地开始解释说,事发当时,被告萧灿根本没有加害当事人的意思,而是与当事人协商后,一同前往闹市区,但当事人萧某没有坐车,是走去的,所以才出现了一人一车共同出现在闹市区的场面。
萧祁的律师嗤笑一声,高声问:“那被告何故要落荒而逃?”
法官严厉地打断他:“原告律师,现在是被告方在发言。”
有了法官的偏袒,老律师起初的紧张转变成了傲慢,朗声道:“那是因为,当时萧灿先生发现这条路是单行路线,而他的司机正在逆向行驶,才让他倒车回去。萧灿先生严厉批评了他的司机没有遵守交通法规,但因此耽误了当事人的病情,导致当事人病发后未能及时到场。”
萧祁仍是悠闲地坐着,但用口型在告诉对方:“编,继续编。”
老律师看懂了这话,尴尬地抹了把汗坐了下去,改由他旁边另一个女律师说话,她严厉地直视萧祁发言道:“法官大人,我身为被告律师有一事不明,当事人萧某是未成年人,如果发起诉讼,应当由监护人代为发起,但原告萧祁先生只是当事人的哥哥,不具备监护权,真正的监护人是坐在我旁边的萧宇城先生,他本人表示并没有发起诉讼的意愿。”
律师说这话时,萧宇城也一脸Yin沉看着法官,他正是不明白,这件诉讼为何会被法庭受理。
法官抿了抿嘴,不知该如何说起,两眼正瞥见萧祁举了手,他赶忙转移话语权:“原告请发言。”
萧祁唇边勾起一道淡淡的微笑,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温度,他起身站起来,“被告律师,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也是根据刑法第一百七十三条,当监护人无法履行其监护人的义务时,当事人的亲属可以代替监护人,为当事人提起诉讼。”
萧祁的律师向法官请示道:“法官大人,可否请证人出庭。”
☆、转折点(3)
萧祁请来的证人,正是与他一同前往法院的米娜,而萧宇城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仅仅被他视作为萧家打工的女人,竟然一段话就扭转了局势。
“你……你说什么!”萧宇城震惊地用手指着站在证人席上的米娜。
米娜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私底下与萧祁交换了下眼神,再次开口:“既然没有听清,我可以重复一遍,我认为萧宇城先生和温涵女士未能尽到监护人的义务,作为父母,他们与孩子的交流微乎其微,一个月通话次数不足一次,亲子感情非常淡薄;且对当事人收到的伤害采取漠视态度,没有采取法律途径为当事人争取权益。”
这话说完,陪审团顿时人头攒动,唏嘘不已,那些不晓内幕的人顿时对年幼的萧倚燃感到同情不已。
法官不得不出来维持法庭秩序:“肃静!”
这时,被告方律师被允许向证人提问,那位白发的老律师起身提问,由于情绪太激动,他手里的资料被他捏的哗哗作响,“这位……米娜小姐,你和当事人是什么关系?难道比他父母还了解他!”
米娜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我是他的心理医生,除了心理疏导,还负责他的衣食住行八年之久,论陪伴的时间我是最长的。”
“你!你!”老律师气得直咬牙,接着问道,“那你也应该知道是谁高价聘请你来医治他的儿子,是谁为当事人提供了舒适的环境,并花高价专门为他打造私人花园。”
眼看萧祁给自己的律师打了个手势,他的律师立刻会意,高声插嘴道:“是当事人的父亲萧宇城先生,但是请被告律师清楚一点,金钱不是关爱,如果金钱可以解决一切的话,为什么还需要监护人呢。”
“啪!”法官严厉地敲响法锤,“原告律师,请你注意法庭秩序,现在是被告方在提问。”
律师于是闭嘴,低头整理西装,但这一锤子来的太慢了,得到了提示的米娜立即会意一笑,看向那位老律师道:“是的,正如那位先生说的,我认为提供金钱固然是监护人的义务,但不是全部。我曾与萧祁少爷交流过,同样身为萧宇城先生的儿子,他也表示自己没有享受过多少父爱。”
在路卡国,监护权是个非常严重的话题,因为如今的出生率越来越低,正常家庭都只愿意生一个孩子,于是孩子是否幸福逐渐上升到一个法律程度的问题,一旦孩子在家中受到虐待或者歧视,被剥夺监护权是常有的事。
萧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