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在穆家,也不怎么sao扰夏子言。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夏子言待在二楼的房间里,他的手机被穆亦寒拿走了,也不知道易行那边是不是急疯了。
到今天为止,夏子言一直没吃东西,以前听说别人绝食他觉得那是很幼稚的行为。现在真轮到他自己身上,夏子言觉得饿死也比被困在这个神经病家里好。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穆亦寒端着份粥走进来。“没想到你还会玩绝食这一套啊,小言言。”穆亦寒把粥放在桌上说道。“绝食也比吃你的东西强,我嫌脏。”夏子言坐在窗台上,声音有些虚弱。
四天没吃东西让夏子言的脸色极其苍白,整个人更是瘦了一圈。愈发的瘦愈发显现出夏子言乌黑的眼睛,眼窝微陷,更显深邃。窗帘随风轻扬,素白的纱让夏子言的脸若隐若现,他现在整个人虽消瘦的可怜,可偏偏愈是这样,愈让他有种清傲的气质。
穆亦寒欣赏着这样的夏子言,当初他对夏子言产生兴趣,为的就是这种初见时就展露出来的清傲。让穆亦寒很是喜欢,喜欢的恨不得抓在手里慢慢,一点一点的捏碎,摧毁。
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是这样,一定要千方百计的得到,然后一个人欣赏,最后腻味了再丢掉就好。
穆亦寒向夏子言走去,伸手要摸夏子言的脸,被对方躲开了。穆亦寒也不介意,就这么又往前伸了点,夏子言头往后推,穆亦寒再伸,再退,再伸。
夏子言皱着眉刚想再退,不料后面是墙了。穆亦寒眼疾手快的一把将手搁在夏子言后脑勺,阻止了他和墙壁的亲密接触。紧接着穆亦寒托住夏子言的后脑勺往前一带,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夏子言。
夏子言瞪大了眼睛,虚弱的身体没办法抵挡穆亦寒的恶劣行径。他张口就要咬,没想到穆亦寒在这时手滑进他的腰,夏子言浑身一震,手忙脚乱的去按穆亦寒的手,竟忘了咬他。
穆亦寒见好就收,吃了点豆腐就放开夏子言了。“恶心!”夏子言简直都找不出词骂他。穆亦寒挑挑眉:“你要是再不吃饭,我可以用这种恶心的方式喂你。”
“你!”夏子言相信他能干这种事,夏子言二十三年的人生从没有一个人能像穆亦寒这样让他无奈讨厌至极。夏子言思考后还是默默端起那碗粥喝掉,穆亦寒就在一旁看着他喝完。
这时房间门被敲了敲,穆亦寒沉声说了句:“进来。”一位女佣恭敬地进来说:“少爷,楼下有位叫易行的先生找您。”
“哦?”穆亦寒看了看骤然握紧手的夏子言,接着说“让他在客厅等我,我马上下来。”女佣退了出去,穆亦寒玩味的看着夏子言道:“你的好兄弟来了,要去见见吗?”
夏子言眼睛发狠的看着穆亦寒:“你让我离开军队,没关系,但是,你不要动易行!”穆亦寒耸耸肩道:“小言言,你怎么就是不理解我的意思呢。我不是想让你离开军队,我是想让你做我的情人啊。”
夏子言真的要疯了,他几近崩溃的说:“我不是同性恋,我也不想做谁的情人。”穆亦寒眨巴眨巴眼睛:“可我是啊,我想你做我的情人啊。”
说得是多么的纯良,多么的理所当然。夏子言突然觉得很累,深深地挫败感。穆亦寒也不再说什么,转身下楼。楼下易行正在客厅转悠来转悠去,要不是顾忌几分夏子言在他手上,易行早冲楼上去了。
一看见穆亦寒下来,易行怒声问道:“你把阿言怎么了?!”穆亦寒悠闲自在的抻了抻衣袖,反问道:“我请他来做我的保镖难道有什么不可以吗?”
易行简直气笑了,“你问过阿言答不答应嘛,穆亦寒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穆亦寒冲他促狭的笑笑:“他部队已经同意了,档案已经在我手上了,你觉得他会不会同意?”
易行眼睛一缩,“你威胁阿言,王八孙子,爷今天非教训教训你!真把你自己当天王老子了!”穆亦寒丝毫没把易行的话听进去,他不紧不慢的走到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我的确不是天老王子,但是调几个人离开特种区的能力还是有的。”
易行不是个傻子,相反他是个人Jing,听到穆亦寒这话,易行脑子一转,便猜到穆亦寒怕是拿自己来威胁阿言了。依阿言的性子,就算穆亦寒威胁阿言不能继续当兵,只怕阿言都不会在乎。
唯独拿阿言在乎的人威胁,才会让阿言这些天还被困在穆家。想到这儿,易行恨声道:“爷都不稀罕当兵,整天累死累活的,你把阿言放出来,爱咋地咋地,我们不伺候了!”
楼上的夏子言听见这话,顾不得别的,脸色苍白的从房间挪出来,一步一步走下楼。易行看见夏子言出来,再看他蜡白蜡白的脸色,赶紧上去搀扶他。
坐在沙发上的穆亦寒心里也有些惊讶,易行刚才的那番话摆明了说给夏子言听的,告诉夏子言他不在乎当兵,就是生怕自己借此威胁夏子言。
而夏子言现在又出来了,若真是不能借此威胁到他,只怕他们今日走了,再想抓到夏子言就不太容易了。
穆亦寒交叠起双腿,面色微沉,他要的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