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恭记得他,也是个谱词的,叫朱祁。
饭局到了最后走了半数人,赵书恭与七神也回了房
“这个戏班,当真没有问题吗?”
“咳咳...当初我那个江湖朋友的确跟我说很靠谱的啊,说不定他们只是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真有才呢。毕竟有才的人,都有些奇奇怪怪的爱好脾气嘛对不对”
两人才坐下,茶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听见隔壁房间花瓶碎了的声音
“王上...要不要,去看看”
“不必,你也回房吧”
“好”
赵书恭刚刚在饭局上被那林弃贫劝了几杯烈酒,一时有些头疼,正想着把面具摘下来透透气,隔壁又开始吵
都喊救命了,不去看也不行了
赵书恭敲了敲隔壁房门,里面的声音停了,一开门,正是林弃贫
“你来干什么”
“弃贫兄可否安静些”
“要你来管!”林弃贫说着没好气的要关门,恰恰被赵书恭的脚抵住了
“如若别人不肯,你又何必强人所难”
两人交谈的这一阵子,那个房里的女子已经将衣服穿了上,捂着脸便跑出去了。赵书恭这才将脚拿开,转身回了房,林弃贫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恨恨的关了房门。
刚刚出门冷风一吹头疼的更厉害了些,赵书恭将面具撕下,躺在床上安神,隔壁的林弃贫又开始作妖,三更半夜的在那吹唢呐,别房的人来敲门,又一脸困窘的说在谱曲,让人拿他没办法,剩下的都喝醉睡死了,根本没管他。
......
“书恭”
七神见没有反应,又敲了敲门。不对啊,这戏班美女这么多,难道他背着胡言偷腥了?这么想着,七神就把耳朵凑在门上偷听,赵书恭正好开了房门
“作甚”
“作早晨运动”七神就着半蹲的姿势,蹲而复起,蹲而复起...
“走吧,该出发了吧”
“是是,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贿赂了戏班,我们直接到列尔图塔去”
“很好”
一行人在客栈的二楼聚集起来,却发现少了林弃贫
“呃...谁方便去叫一下弃贫兄”朱祁暗自翻了个白眼,表示不屑,但还是有三四个舞姬要一起去叫他。
等了约莫半柱香,那林弃贫才出来
“弃贫啊,怎么今日起晚了这么多”
“呵,某人不是说自己从小家规严谨,按时起睡的么”朱祁忍不住嘲讽道
“对不住各位,实在是昨天谱曲晚了些”
“是吗,可有谱成?”
“班主高看弃贫了,昨晚谱曲到一半,后颈突然一痛,弃贫就睡到了现在了”
“呵”朱祁冷笑一声,率先出了客栈门,一行人便跟着出去了。一共租了五匹马车,四人一车,虽没有皇宫的马车那般奢华,好在宽敞。
戏班主知道朱祁和林弃贫不对付,就没有让他们坐一块,然而舞姬皆是女子放一块不合适,最后林弃贫与赵书恭分到了一个车厢。至于七神,早早的沉浸在了美人堆里...
“昨晚是你偷袭我的,对不对!”
赵书恭没有理睬他,只是闭目养神,林弃贫还欲说什么,一车厢的另外两个人也上来了,他也只好收了口
“闲着也无聊,我听班主说三位都是琴师,不如一人奏一曲,助助兴如何”
“咳咳...咳”
“书恭兄可是身体不适?”
“无事,春夏季,免不了有些小疾小病,大夫说休息几日便可以了”
“弃贫兄啊,书恭兄都这样了,我们还是不要扰他歇息吧”
“是也是也,弃贫之前不知道,还望书恭不要怪罪”
如此一来,车厢里安静了许多,林弃贫便是想说话,那两个琴师也低声细语的回,好不痛快,索性也闭上了眼睛歇息。
马车行到下午才停,在一家客栈吃了些东西,稍作整顿,便又开始赶路。到了晚上的时候总算到了目羊国,这些个人吃东西的时候就喜欢谈天说地,赵书恭吃过晚饭后便独自回了房。
闲来也是无事,赵书恭便拿出了自己带的琴,擦拭了片刻,修长的手指轻抚琴弦,引得不少路过他房外的客人驻足。
“何人?”房间的门被轻推开,进来一个年轻女子,赵书恭双手按在琴弦上,声止
“姑娘何事?”
“小女子玉浮,昨日...多谢公子相救”那女子长得倒是挺水灵,难怪林弃贫会看上她。
“举手之劳罢了”
“这是我亲手做的桂花糕,还请公子笑纳”
她放下了糕点,一转眼没了影。赵书恭不喜甜食,全便宜了一身酒气回来的七神
“端回你房里去”
“得嘞得嘞”七神免不了纳闷,自己给他做的面具又黑又凶,就这相貌,还有美人相送?!真是越来越不懂这些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