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些都不属于我,我只是简单的打包了一个小箱,提着走下楼,王森从二楼的另一个房间里出来,一把拉住我,“你去哪?”
我甩开他放在我身上的手,一字一句的说,“我要回国”
他突然笑了起来,“你身上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回去”
我继续往楼下走,我不管,大不了我就去找中国住苏黎世的大使馆,总会有办法的,我要回去,我受不了这种监狱般的生活,而且,王森就像□□一般,总感觉随时会在我身边爆炸。
他跑下来,一把扯住我,力道大得将我的胳膊弄得一阵生痛。我想甩开他的手,但是却被他牢牢的控制着,动弹不得。
我冲他大吼,“你放手,弄疼我了”
“你是木头人吗?要什么我没有给你,你却天天想着上海,这里是监狱吗?夏轻浅,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看着他,这一次眼神没有躲避,“没错,这里就是监狱,我要回国”
“你休想”,他说完便疯狂地拉扯我,力道远不及他的我频频向后退,他冰冷的唇碰到我的时候,我除了躲闪还是躲闪。
我使劲推着他,避开他,可是完全没有用,我的力道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你干什么?”,我突然腾出一只手来,给他一巴掌。
时间仿佛静了下来,王森愣在原地,我害怕地又向后退了两步,直到无路可退。
王森伸手摸了一下刚刚被我打过的地方,突然,笑了起来,他走过来,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缩成一团,身体不住的发抖,我所能想到的最可怕的后果正在慢慢地变成事实。
他突然夺过我手中的东西,往地上一扔,一把打横抱起我,便朝二楼的房间走去,我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席卷全身,慢慢将我吞没。
我大喊那个护士的名字,可是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回声,我什么也听不见。
平时跟在我身边形影不离的人,现在仿佛从地球上消失了一样,不知所踪。
他将我扔在床上,便开始拉扯我身上的衣服,我缩成一团,眼里充满了恐慌。“你要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样做”
他什么也没有说,便爬上床来,胡乱的扯开我身上的衣服,我开始大哭,开始大叫,我骂他,我求他,我说,“你不要这样做,我是亦望的朋友,他会恨你的”
王森很轻蔑的笑,“这么多年来,我不差多一个人恨我,夏轻浅,我给过你选择,是你,打破了我所能忍耐的底线,我是野兽吗?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即使我对你好,你也在躲避,我爱你啊!你知道吗?从你救了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这个连自己亲兄弟都敢下毒手的人,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我绝望的说着,“既然你爱我,你就放了我吧,我求你了”
王森突然更加愤怒了,他继续扯掉我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你知道吗?我最受不了你这幅怕死我的样子,夏轻浅,你是我的,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也休想逃掉”
然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全身,我感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受到了□□,那种带着□□的冲击在我身体里令我难受得要死,我哭到声音沙哑以后再也没有了眼泪,我尽量避开他,一次也没让他碰我的唇。
我开始绝望地闭上双眼,整颗心跟着身体像是在瞬间死去了一样,任由他在我身体里一次一次的索取。
我已经不知道身体传来的疼痛了,当最后一根神经变得麻木,最后一滴眼泪滚下来的时候,我知道,夏轻浅永远也回不到过去,回不到顾亦望身边了。
耳边突然响起那个晚上,亦望站在海边的声音,向是从遥远的古代,沿着海洋的风吹过来的一样,他说,“因为夏轻浅是傻瓜,谁都可以欺负”
“亦望”,只是在喉咙里叫了一声,便没有知觉地昏了过去,或许对于我来说就这样死去更好,当身体里最后一丝希望变成绝望的时候,活着和死了便没有什么区别了。医生说我身体不好,属于体虚体质,可从来没有告诉我,到底是那种不好。
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得了绝症,早点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早点摆脱所谓的现实,我不想这样要死不活的活着,可偏偏天不遂人愿。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边除了那个护士小姐和一个医生,王森已经不见踪影了。
我不顾医生的嘱咐,硬是将自己泡在了冰冷的浴缸里,一整天,我想,我的身体或许都泡腐烂了,像心一样,全部都死了,腐烂了,变味了,整颗心疼到没法呼吸。
那个护士一次次跑进来劝我,看到我这样她也很无奈,她不懂我心里究竟藏有多少悲伤,对于她来说,她只是在做好自己的工作,可看见我这样,她也是很难过。而我对于她苦口婆心的说辞,就当没听到,我开始冷漠地看着她,甚至是不再看她。
我将对王森的恨转移到这些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