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慌张地翻了全身上下,又仔细查找了阳台,都没有发现那抹银白色的戒指。
乔任开始心急了,情绪也跟着浮躁,把好不容易放进去的花都倒了出来,一朵一朵看是不是不小心掉落到上面了。
不要搞掉啊,千万不要搞掉啊,那可是娄岚送给他的,不见了他要怎么交代啊……
突然手机响了,乔任一看来电显示是娄岚,更加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到娄岚出门前的告诫,颤抖着手滑动接通了通话。
“任,吃早餐了没?”电话那头传来娄岚亲切地慰问。
乔任找得毫无头绪,局促地说:“等下就吃了。”
娄岚明锐地感觉到乔任的不对劲,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么?”
“……不是。”乔任有些不耐烦,根本顾不上娄岚在说什么。
娄岚在电话里都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声音,不免有些担心:“任,到底怎么了?你没事吧?快说话啊!”
停顿了许久,乔任才懦懦地说:“我好像把戒指搞不见了……我再找找,说不定就找到了。”
“你别急啊,慢慢找别激动。”
乔任从阳台按着原来的路一直寻找,都没有看到戒指的踪迹,脑子里乱得一团糟,着急得都想掘地三尺了。
娄岚安慰道:“找不到就别找了,回头我再送你一个。哪怕一个,一千个一万个都可以再送你。”
乔任没说话,一直闷头翻找着,那枚戒指对于他意味深重,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用另一个代替。
乔任把客厅翻了个遍,他到过的没到过的地方都找了,可惜都没找到。
小小的戒指还会掉到哪里呢,乔任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像只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惭愧得要死,头脑也开始隐隐胀痛。
眼看劝不了乔任,娄岚便说:“你先冷静下来,想想你在什么时候还看见它,想想你有没有把它放在其他地方了。”
“嗯,我想想。”乔任慢慢静下心来,脑里回想着早上自己做了些什么,突然脑内灵光一闪,乔任迅速冲进了卧室,床头一枚银白干净的戒指默默地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辉。
乔任差点喜极而泣,激动地把戒指重新套回手上,把手放到心口。
还好还好……
乔任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吞回肚子里,劫后余生似的长舒一口气,再次回到客厅,手机显示还在通话中。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娄岚轻声询问道:“怎么样?找到了么?”
乔任有些不好意思,自嘲道:“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早上自己亲手把戒指脱了去洗被单的,竟然以为搞不见了,真是太笨了,唉。”
那头的娄岚也笑了,欣慰地说:“任,你这么在意那戒指我真的很感动,此生有幸能得到你的陪伴,真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
后来乔任再仔细回想这件事都觉得自己傻,如果能早些沉着冷静下来,不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一样遇上一点小事就惊慌失措,那丢人的闹剧就不会发生了。
忙里偷闲的一日,乔任身处偌大的别墅里却不知道可以做些什么,电视里播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他既不喜欢追剧也没有特殊的爱好,宅着比上班更难受。
娄岚时不时就会来一个电话和乔任聊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乔任索性就呆呆地握着手机静静等待娄岚来电。碰巧娄岚要开会一两个小时内都回不来,乔任就彻底失去了解闷的人。
宽敞的房屋内安静得都可以听到屋外的喷泉哗哗的流水声和外头院子的虫鸣鸟叫,宁静美好却也孤独冷清。
乔任再也闲不下去,干脆到厨房开火烧菜做了一些娄涵爱吃的东西放到保温盒里,准备去医院看望娄涵。
医院里依然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雨儿的笑声永远是那么甜蜜快乐,极像娄涵小时候一笑眉眼便弯弯的,甚是可爱。
严雨看到乔任立马乖巧地叫着:“爷爷好。”
乔任上前轻抚雨儿的小脑袋,雨儿虔诚地伸出双手,手心几颗大白兔nai糖安静地躺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凝望着乔任,她说:“爷爷,给你。”
“爷爷大了不吃糖了,雨儿自己留着吧。”
娄涵望了门口许久也没有人进来,奇怪地问道:“乔叔,我爸没来吗?”
不会是乔叔绝地反攻把他爹弄得下不来床吧?娄涵胡思乱想着。
乔任说:“他在公司呢,今天我休息,无聊就做了些小菜来看看你。”
“哇?真的吗!快来快来,每天都吃南瓜排骨汤我都要腻死了。”
一旁的严易很是尴尬,虽然他只会做一种补汤,但是每一份他都有用心在做。
娄涵猴急地想要抢过保温盒,乔任皱眉:“你怎么能那么说呢,好歹他也给你认真给你做了,若是一些矫情的人家还不理你了,你就是死性不改不知道珍惜。”
“知道了知道了。”娄涵嘴里应和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保温盒,扑面而来的美食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