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闫真摇一一作答。最后她拍了拍闫真摇的肩,叹息似的道:“恭喜掌门得偿所愿。”
“……”
“……嗯?”湛一卿觉得不对劲,赤鹇说完就两手一拍走了,不过问闫真摇也是一样的,“你们认识?”
闫真摇抬头,两手平放在腿上,眼神飘了飘,半晌道:“之前就是,救过她,在她被追杀的时候建议她来你这儿。”
感情我的管家是我当时的未来男人派来的。
不过也难怪,赤鹇约莫是早就知道闫真摇的心思了,想起之前她的联姻论、占卜之类的,湛一卿觉得有些好笑。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床外一瞄,故意咳了两声道:“天色已晚,我们……哦对,之前我们还在打架来着。”
湛一卿的眼睛在闫真摇身上扫了个遍,直把闫真摇看的有些不自在了,才坏笑道:“我们俩都什么关系了,夫妻房内打架是情趣,那也要关起门来打,在外面打架不是耍猴了嘛。我们早些公布了,之前那个心魔誓也作废了吧。”
他可没忘,联姻的最大好处。嘻嘻。
闫真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天才回道:“……好。”
“还有你的毒的事儿,”湛一卿突然想起,叮嘱他,“回去别忘了先解决这个。我们还不知道那人是什么目的……虽然你大概没什么事儿,但能让你都没察觉自己中毒的人,无论如何,不能留下。”
闫真摇点点头,见他不说话了,便紧跟着道:“我们不把这一回合‘打’完吗?……我们,每次都是打好几天的,这才、才两天。”
“有四天了,”湛一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手支着下颚,假正经道:“盟主大人,掌门大人,还想在本教主这里留宿吗?先跟你说清楚,我这寝殿只有这一张床,孤男寡男的……”开玩笑,躺椅不算床的,夫夫俩,没吵架睡什么躺椅。
“……我、不是,没……”闫真摇捉住自己的衣料,不再看湛一卿,颇有些着恼道,“……那我回去了。”
湛一卿起身走他边上,把刚站起身的闫真摇按下坐在床上,一推就压上去亲吻。
闫真摇喜欢用他的嘴唇磨牙似的,咬一咬再含一含,亲吻时的他最是真性情。湛一卿感觉到他咬他的时候真有些发狠一般地磨了好一会儿,他哼哼唧唧了才又不轻不重地舔一舔用嘴贴一贴,真有几分委屈。
湛一卿没忍住勾了勾嘴角,两手捧着他的脸,情不自禁地摩挲,他的脸,他的眼角眉峰他的鬓发长睫。本来只是想安慰安慰他,现在真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失控感。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只觉得一年不睡觉都没这么难受,好不容易掀开了翻了身压在他身上的闫真摇,讨好地眨眨眼:“门三儿宝贝,你早点回去早点解决,那人还在我就不放心……要是你回去晚了,又出一个新的盟主怎么办?我也是担心你,要不是不合适,我就直接跟你回去打人了。”
闫真摇果然吃这一套,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绷着脸又亲了亲他,脸埋在他肩头低声道:“好,你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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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对湛一卿来说,那大概是他睡着之前的想法。他很能睡,直到今日,包括他自己都无法给自己一个完美的理由。不过——管那么多呢。
但事情解决的比任何人想象中都快,包括闫真摇。
据后来他跟湛一卿复述,这大概是个乌龙。当然,除了当事人们,这个当事人是指闫真摇、湛一卿以及罪魁祸首。
鉴于某事件起源者兼双主的大助攻事实上是闫真摇的脑残粉,湛一卿并不想记得他的名字,这个大反派的名字很多人都不知道。当是时,只有某门派的掌门独孙突然闭关修行,除此之外,可算是风平浪静。
湛一卿听完事情经过,真是笑都笑不出来了,这件事情的搞笑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点,他开始笑了肯定会很累。于是他转移目标,盯着一本正经实际上很是紧张的木头脸闫真摇,皮笑rou不笑地斜靠在床头,淡淡道:“你之前把善水派的圣水送给他治病?”
“是给他……”爷爷的。
“你们的交情好到把镇派之宝拱手?……好,住口,下一题。”
“……”委屈。
“你给了他一柄亲手削的木扇?”
“小偷偷走的,不知道怎么到他那儿……”我是想送给你的。
“打住!我不听!你说,你还给他摘花?!”
“他头上掉了东西我随手拿朵花给他遮……”
“你不会随手拿芭蕉叶吗送花啊你??”
“我……”
湛一卿冷哼一声:“难怪人家觉得你喜欢他呢,弄来这个什么破验情蛊。你倒是说说你还做了什么让人这么误会呢。”
闫真摇抿抿嘴,一对儿羽玉眉简直要揪成一团了,摆在腿上的两手也无意识地揪着衣服,松开又扣住、扣住又松开。
其实湛一卿倒也不是非要他说个一二三,心里不爽也只是一点,毕竟谁的对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