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会有几年时间不能陪在你身边,有些责任我很愿意负,可现在绝不是一个好的时机……”
我把整个身体都侧向一边,背对着他。
他应该还想再说一些,可安静许久,就只发出一声低笑。
有吻落上我的脸颊,床头灯光熄灭,有脚步声即将远去……
可是我后悔了。
我“噌”地从床上坐起,眼睛还未完全适应黑暗,只好凭声音和感觉朝他所在的方向抓去,好在拉住了一片衣角。
“陪我……”
“好。”
天呐,这是场梦吧……我慢慢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脸“腾”地烧了起来……
在滴酒未沾的情况下我竟然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那绝对不是我!我就算喝醉了也不会这样!
“醒了?”拥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后颈处被轻印上一个吻。大概是我欲一头撞死在枕头上的动静吵醒了他。
唉,要是梦的话要怎么解释江逸城的存在呢……
“嗯……”我闷声回答,丢脸啊……
两人就这么静静躺着,很久都没有说话。
“昨晚为什么突然想通了?”他突然缓声问。
我的脸烧得已经不那么厉害了,可还是不愿转身,背对着他闷闷说:“我之前气的是你明明早有打算却一直不告诉我。可都已经被你拖到这时候了,那也就只能气气了……”
这个气是生在表面的,虽然气了一个礼拜,但被他昨天那么一环扣一环地哄下来也就没事了。
“气的是这个,那不担心我找金发美女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凉凉开口:“那天晚上我一说这个你比我还激动,你要不怕打脸你就去找啊。”
贴着我后背的胸膛有些起伏,大概是在偷笑。
“这个礼拜郬辰找了好多你爸妈你爷爷的资料给我看,他们都是名校毕业,事业有成,你有那样的目标我也能理……不对!”我也顾不上不好意思,一个翻身就转向了江逸城,狐疑地看向他,“一年前碰到你前女友那次你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学英语出国都是你妈妈逼你的,后来还不了了之了呢!”又骗我!
“这……”我这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他一开始是很欣喜的,然而听完我的话就不对了,眼里的光彩没了,表情还呈现了思索状,“哦,这个……定过目标是真的,我妈逼我也是真的。我那时玩心重,成绩也不好,麻省理工的本科申请又不是一般的困难,一开始我妈觉得我从小被我爸和我爷爷往建筑方面培养,申请时应该有些希望,结果后来拿着申请表左看右看不知道怎么填,就只好先退而求其次了。”他忽然笑得有些谄媚,“当时,不是在哄你吗,不说得可怜一点你怎么会那么快心软呢?是吧宝贝。”
“你那是哄我还是骗我啊!”我气得往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
“哎呦!”痛呼是我发出的,江逸城看着细皮嫩rou,怎么肌rou这么硬!我一把掐过去,他没反应,我的两根手指却因用力过猛一阵生疼。
“哄你骗你,不都是为了让你开心吗。”他拉过我因疼痛抬起来乱甩的手,轻轻摩挲,还放到嘴边亲了亲,耐心解释。
我别别扭扭的,还是不肯放过他……
他的嘴角划出一个狡黠的弧度,放在我腰上的手突然就不老实了……
“啊!不要,不……”
“宝贝儿,你难不成还要为一年前的旧事再生一礼拜的气?春宵苦短啊……”他一边用最狡猾的方式挠我痒痒,一边却还能用最平静,最无辜的口气求原谅,人才啊!
怕痒绝对是我最大的软肋,他也是偶然间发现的,结果后来屡试不爽。
我一只手还在他的手里,剩下一只左手根本不是他练满了肌rou的右手的对手,只好在床上扭来扭去左躲右闪。
一开始还能边“咯咯”笑,边试图阻止一下他:“春宵你个头……你别……别动了……”渐渐就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有求饶的份了,“我不生气!不……不气了,你放……放了我……”
“真的?”身上的痒痒顿时消失,他的手停在离我两寸远的地方,似在威胁。
我大喘了两口气,斜了他一眼,抬手重重拍在那只不老实的手上,没好气地轻吼:“我认怂!”
他终于不再乱动了,放开对我的束缚,侧着身,手撑在枕头上支着头,笑看我整理快滑掉的衣服,一脸无赖样。
我拉过被子,盖好,闭上眼睛,不理他。
沉默总是令人尴尬,何况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侧上方射下的灼灼目光,执着地不肯离去。
终于忍不住,半开玩笑地问他:“哎,郬辰给我的资料上,你爷爷是A大建筑系的,爸爸是麻省理工的建筑学硕士,妈妈是伯克利的MBA。”
“嗯。”
“那你在MIT读完之后是不是还要申请伯克利啊?”
“应该不会。”嗯,乖,我微笑点头。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