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随和,很好说话,但有一点是他绝对不能触碰的逆鳞,正是他的独生儿子陈誉,护犊子专业户是出了名的,他自称第二的话,绝对没人敢自称第一。
&&&&“参见世子。”众人收起刀剑,屈膝半跪行礼。
&&&&陈誉抿着唇,淡淡地扫了一眼,大步朝着院子里走去。
&&&&陈国公见了,忙让一群侍卫勉力,小跑着追儿子去了,儿子如今是出息了,但也越来越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唉……L
☆、165 强制发糖,俺不喜欢杯具
婉仪公主没能料到他能来得如此之快,忙让人将被她勒令站在烈日下暴晒的小川送到没人的柴房去。
&&&&那婆子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一把抱起被晒得连站都站不住,不得不趴在地上的小川,正要往柴房走,却见陈誉已经来到院子中。
&&&&“世……世子……”那婆子眼神躲闪着,抱着有气无力的小川,眼珠子四处乱转,似是在找退路。
&&&&婉仪正好从屋中出来,笑着迎上去,甜甜地喊道:“表哥……”那婆子趁机抱着小川往后退,打算开溜。
&&&&哥字刚出口,婉仪便被陈誉一把推开,力气之大,使得她踉跄着退了好几步,跌倒在烫人的地面上,同时听到他沉声喝道:“站住!”
&&&&却是对抱着小川那婆子说的。
&&&&婉仪含恨回头,见陈誉盯着那婆子怀里的小川,神色冷峻,却抿着唇,一言不发,吓得那婆子两股战战。
&&&&“对一个不足五岁的孩童,居然也能下得了如此毒手,你还是人吗?”陈誉盯着像是颓败花朵一样的小川,质问身后的婉仪。
&&&&“表哥,我等了你五年,还比不上一个野种重要吗?若不是为了他,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进这院子,是不是!”婉仪心中一酸,大颗的泪掉下来,落在被烈日灼烫的地面上,很快便消失不见。
&&&&陈誉忽然负手背转身子,缓步上前,停在婉仪面前,垂眸淡淡地瞟了她一眼,轻声道:“他可是你四皇兄的儿子,你骂他是野种,那你是什么?野种的姑姑?”
&&&&这孩子确实是个讨人喜欢的。短短几日的相处,陈誉已经习惯了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乍见他病恹恹的模样,不知为何,心下竟然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
&&&&婉仪纳闷地抬头,看了看那婆子怀里的小川,又看了看面前高大的陈誉。连连摇头否认:“怎么可能。我皇兄是何等人,且会与那等低贱下作的女人生孩子出来!”
&&&&陈誉正要出声反驳,却被后到的陈国公抢了先。只见他欣喜地望着那婆子怀里的小川,眼珠子差点都瞪出来,大声笑道:“胡说八道!这怎么可能是摄政王的儿子!”
&&&&婉仪公主见有人支持自己的观点,不禁扬眉望着陈誉。有种看他自己打自己脸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没能持续多久。却又听得陈国公一阵哈哈大笑,竟比当年得知陈誉凯旋回京的消息还要高兴。
&&&&婉仪公主纳闷地望着他,不知他因何发笑。
&&&&陈誉嫌弃地瞅了自己的亲爹一眼,有些不自在地别开头去。
&&&&等笑够了。陈国公欢天喜地地从那婆子手中接过昏迷的小川,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呵护在胸前。眉飞色舞地道:“这哪里是摄政王的儿子,这分明是我的宝贝孙子才对!”
&&&&婉仪公主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难以置信地望着陈国公,抬起颤抖的手,举在半空中,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誉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道:“爹,你老糊涂了,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这小子,怎么跟你爹说话的?我是老糊涂,那你就是小糊涂!”陈国公乐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川上前,用万分肯定的语气说道:“你小子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长大的,看看我大孙子,简直跟你小子就是一个模子复制出来的,不对,我大孙子比你小子长得好看多了!”
&&&&这一来,不止是婉仪公主,就连陈誉也不敢相信,见他紧紧捏着拳头,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老爹,一步步朝后退去,直到淬不及防撞上从私宅过来的管家,才回过神来。
&&&&“将军,您没事吧?”老管家担忧地问道。
&&&&陈誉摇摇头,咳了一声,疑道:“你怎么来这了?”
&&&&那老管家望了不远处的陈国公以及婉仪公主一眼,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
&&&&陈国公见了,大步上前,道:“有话直说!”
&&&&老管家无法,上前见了礼,见陈国公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小川,才回禀道:“将军,夫人托老奴给您带话,说小川少爷若有什么闪失,您定会悔恨终身……”
&&&&陈国公睃了他一眼,胡子一翘一翘地说道:“这可是我的宝贝大孙子,谁要是敢动他半根汗毛,我老头子亲自去挖他家的绝户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