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屋子里的一切,只觉满心都是凄凉。但是现在有李惟元在身边,她便觉得看什么都是好的。
她就拉着李惟元过去,一会儿摆弄着博古架上放着的大阿福,一会儿又打开梳妆桌上放着的首饰盒,拿了里面的首饰出来给李惟元看。
她现在发间簪着一支白玉雕刻成的玉兰花簪子,这就是去年李惟元亲手雕了出来的。那个时候他只以为这支簪子连同他以往雕刻的那些簪子都只能被锁在盒中永不见天日,不曾想现在还能被林菀这样簪在发间。
目光又看到了梳妆桌上放着的一只小木盒,还是那年他给林菀买的一盒花钿。
他在这些花钿里面挑了一枚梅花形状的,然后拉了林菀在梳妆桌前的绣墩上坐了,亲自给她贴在了额间。
林菀就着面前的铜镜看了看额间的这枚花钿,又抬手摸了摸,然后就笑盈盈的抬头问李惟元:“哥哥,好看嘛?”
李惟元含笑看着她。
白皙若初雪的肌肤,朱红若云霞的花钿,自然是极好看的。而且她还笑的这样的眉眼弯弯,越发的娇美不可方物了。
他只觉心中满是温柔。
抬手勾着她的下巴,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双唇。
原还是个轻柔的亲吻,但到后来却变的激烈了。等李惟元松开林菀的时候,林菀只满面晕红,娇喘吁吁的趴在他的怀中。
李惟元见此,如何还能把持得住?当先便毫不迟疑的打横将她抱起,往屏风后面的床铺走去。
毕竟还是严寒的时候,虽然外头日光好,可脱了棉袄衣裙依然还是会很冷的。林菀声音发颤,推拒着:“哥哥,不要,会冷。”
她想躲,但下一刻李惟元火热的身子已经凑了过来,将她困在了自己的双臂间,意有所指的说着:“很快就热了。”
林菀如何会不明白?当下她心中砰砰砰的乱跳,一张俏脸也是羞的通红。
她想要再找其他拒绝的理由,但李惟元察觉了一般,在她的耳边哑声的说着:“婉婉,这七年哥哥克制的很难受,这些日子就只能暂且辛苦你了。”
林菀这当会一张脸真是都红透了。
她呐呐的再说不出话来,同时也教李惟元的这句话说的心中满是愧疚和怜惜,说不得也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只是意识迷蒙中,她似是听到有人在拍院门响。待回过神来仔细一听,果真是有人在拍院门呢。
她就推着李惟元:“哥哥,有人在敲门。”
李惟元咬着她细嫩白皙的脖颈,话说的含含糊糊的:“不要管这个。婉婉,专心些。”
但林菀是不能不理会的:“哥哥,许是有什么急事呢。而且,那个人会不会,会不会进来啊?”
“不会,院门我已经落下了门闩了,没有人能进得来。而且若有谁胆敢进来,我就杀了他。”
至于说急事,有什么事比他和林菀这会的事更急,更大呢?李惟元是丝毫不想去理会的。
林菀对此真是哭笑不得了。想要再开口说话,却被李惟元冲撞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一会儿,她才抬手去摸他已经汗shi的脸,颤声的说着:“哥哥,不要,不要随便杀人,这样不好。”
李惟元偏头咬住了她的手,低低的嗯了一声:“好。哥哥什么都听你的。”
第126章 何去何从
林菀和李惟元是用完午膳之后才出来闲逛的, 在怡和院里缠绵逗留了许久,等到他们从那里出来的时候就已是掌灯时分了。
李惟元拉开两扇院门,牵着林菀的手走出来,幽微薄暮下,就见院门口正站了一个年约十二三岁的小丫鬟。
那小丫鬟想必是站了很有些时候了, 双唇都冻的乌紫了。不过看到李惟元出来,她还是急忙屈膝行礼, 叫了一声相爷。
李惟元目光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开口问着:“先前就是你在拍院门?”
声音比这傍晚凛冽的夜风还要冷上几分,那小丫鬟听了, 一时面上的脸色就越发青白了,连忙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带着哭音回道:“是,是奴婢。”
又磕头:“求相爷恕罪。”
李惟元在李府下人的口中总归是很吓人的。诸如能止小儿夜啼, 甚至是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将那些让他不高兴的人挖心掏肺之类的。这小丫鬟平时也没少听这些话, 所以这会一见李惟元目光冷然犀利, 她只吓的全身颤若颠筛一般的发抖。
林菀就捏了李惟元的手一下, 示意他不要这样,会吓到人。
李惟元将她作乱的那两根手指紧紧的纳入了掌心,面上虽然冷淡依旧,不过语气总算是和缓了一些:“你敲门,有什么事?”
那小丫鬟还上半身伏在地上,丝毫不敢抬头。闻言就抖着声音回道:“是, 是看门的小厮让,让奴婢来告知相爷,说那位赵,赵淑宁姑娘又来了,一直守在大门口,说什么也不走。还说一定要见相爷您,奴,奴婢就是来请示您这事的。”
李惟元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