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将她抱在了怀中,叫着:“婉婉,醒来。”
叫出婉婉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声音都在发着颤,胸腔里的一颗心也在发着颤。
她在他的身边待了这么些时候,而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真是该死。好在现在她还在他的怀中,总归还是来得及的。
想到这里,淳于祈望着赵琦玉的目光越发的柔和了下来,抱着她的双臂也越发的紧了起来。
但赵琦玉还是没有醒的。至于宋妈妈和青竹、紫萱等人,这时长青已经吩咐两位影卫去外面取了冰水来,一一的泼在她们的面上。
这样大冷的天,冰水兜面泼下,只激的宋妈妈等人一个激灵,一个个的就都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不过刚醒过来的时候她们三人还都迷蒙的紧,然后看到了淳于祈,又看到了周边的影卫,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个都颤如颠筛一样。
淳于祈压根就不理睬她们,而是伸手轻拍了拍赵琦玉的面颊:“婉婉,醒来。”
但赵琦玉依然没有醒。
长青端了一瓢冰水站在旁边,这时便问着:“侯爷,要不要给表姑娘……”
淳于祈摇头。
这样冷的天,这样的冰水兜头泼在面上,他是决舍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的。所以他想了想,就伸手鞠了半捧的水,小心翼翼的洒了几滴在赵琦玉的面上。
长青心中腹诽,侯爷就心疼表姑娘成了这样?但这样做有什么用?仅凭这几滴冰水就能让表姑娘醒过来了?若非兜头一瓢冰水泼下去,狠狠的刺激一下,中的迷香又哪里这样容易的就就解?
但他面上却是什么都不敢说的,反倒是去问宋妈妈她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妈妈说的颇有些颠三倒四了,过了好一会儿长青才听明白了刚刚她们都做了些什么。但听了也等于是没听,宋妈妈都为何会忽然晕倒的事还是不清楚的,反正就是她们跪在这里好好的拜着佛像,忽然就全都晕倒了,再醒过来就看到淳于祈和长青他们了。
青竹这时则是在呆呆的盯着赵琦玉看。
大红色缕金梅花缎面的长袄,蜜合色的绵裙,但刚刚早上她们服侍姑娘穿衣的时候穿的并不是这一套衣裙啊。而且这套衣裙,是那日,那日她们第一次到承恩寺这里与姑娘走失的时候姑娘穿的那一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青竹面色青白,紧紧的抓住了旁边紫萱的胳膊。
紫萱被她抓的胳膊生疼,忍不住的就皱眉问她:“青竹,你怎么了?”
“紫萱,你看姑娘她,她身上穿的衣裙。”青竹的声音带了一丝哭音,还在发着颤,“是那日,那日姑娘穿的啊。”
她这话说的颇有些没头没尾的,但紫萱是晓得那日的事的,所以她一眼看过去,随即面上也失了色。
淳于祈这时也听到了她们两个说的这话,直觉其中有隐情。他便皱起眉,抬头看过来,面上如罩寒霜,语气凛冽:“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青竹和紫萱从没见过素来温和待人的表少爷会露出这样凌厉气势的时候,当下两个人只吓的双膝一软,双双的就跪了下去。但两个人都抖着身子没有说一句话。
淳于祈的目光在她们的身上扫过,随后冷笑:“我永欢侯府虽然以宽厚待人,但也有府规。你们两个若不将刚刚的话一一的说清楚,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们两个。”
说着就喝命长青:“拿马鞭子来,先将这两个丫鬟每个人各抽二十鞭子,看她们说是不说。”
长青应了一声,伸手自一旁站着的一名侍卫手中拿了马鞭子,扬手就要对着青竹的身上抽下去。
青竹毕竟胆小,只吓的放声尖叫,随后更是伏下身子去,煞白着一张脸,大叫道:“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随后她就抖着声音将那日宋妈妈如何上承恩寺进香拜佛,赵琦玉如何觉得无聊,带着她们到外面玩耍,她们又如何的同赵琦玉走散,随后又如何的找到一个相貌一模一样,但穿着都不一样的姑娘的事都一一的说了出来。
淳于祈听了,面上的神情渐渐的沉了下来。到后来简直是Yin沉似水了。
他不发一语,低头看着自己怀中抱着的人,有那么一刻他都不想要叫醒她。因为若不叫醒她,他还可以一直欺瞒自己,她就是婉婉。但若是叫醒了她,发现她不是……
但最后,他还是狠一狠心,伸了右手大拇指,朝着赵琦玉的人中就狠狠的掐了下去。
赵琦玉吃痛,当即就醒了过来。同时口中大喊:“是谁?是谁敢这样的掐本姑娘?我必然饶恕不了你。”
待看清淳于祈之后,她面上立时却又是又惊又喜的表情:“表哥?你是表哥?你来救我了?”
淳于祈的心重重的往下一沉,面上神色Yin晴不定。
但随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来一样,抓了赵琦玉的左臂,伸手就将她的袖子拉了上去。
就见她手腕上戴的是两根赤金绞丝镶红宝石的手镯子,却不是前几日他看到的那根细细的上面如同錾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