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或者两兄弟心情好就过来这边散步,但是房子却是一次都没有住过, 毕竟总换房子住对虞木樨来说没有家的感觉,他喜欢一个固定的地方, 固定的人,而不是空旷的大房子,偶尔住一住,这样的话就像是住旅馆一样让人难过了。
他反正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梦见在这里。
可是梦本身就是潜意识里的具象化, 等醒来就会忘记, 就像他现在忘记了之前自己在做什么。
从半空中看见自己的身体是个很奇妙的体验,虞木樨总感觉自己这样做过, 却怎么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做的, 在什么时候这样做过, 可是梦中的自己是很身不由己的,思想一会儿这样变化一会儿那样变化,没有个定数。
他也就没有固执的想要知道答案,只是站在半空中看。
他看见哥哥和方郁站在自己的身边,而自己手背上打着吊瓶,呼吸缓慢,看上去像是大病了一场。
可是他很奇怪,哥哥和方郁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
等等,这是梦啊,梦里发生什么都是很有可能的。
难道说自己潜意识里是希望这两个人成为好朋友?
虞木樨笑了笑,感觉挺不可思议的,原来自己是希望哥哥和方郁能够成为朋友啊,可是为什么这两人在脱自己裤子?
虞木樨脸上的笑容都渐渐凝固,皱着眉摸着自己的下巴,感觉到了一点儿羞耻和背丨德的惊慌。
——他俩在看什么?!
不,应该是他自己脑袋到底在想什么鬼啊?!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难道他其实是希望能够哥哥和方郁一起上……自己?
虞木樨陷入了沉思。
他暂且放空脑袋不去想有的没的,并且从半空中落下去,旁观哥哥对方郁说:“开始吧。”
紧接着,虞木樨就看见方郁掰开了他的大腿,然后头埋了下去,凑到他不可描述的地方去,伸出那柔软殷红的舌尖……
“我的妈啊!”虞木樨被吓了一跳,现在不让他多想都不行,连忙制止,说,“好了,够了!让我做点儿别的什么梦吧!随便什么都行!别这么重丨口!”
虞木樨紧紧闭着眼睛,许愿过后再睁开,发现画面还是那样重丨口的画面,他哥哥也和他一样在围观方郁在给自己后面……那啥……
虞木樨看的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什么,便转过身去,看向窗外。
窗外是一大片茂密的树林,树林的中央有着女娲雕像,此时是将近傍晚,天空呈现出一种甜蜜的粉蓝色,看起来十分小清新,虞木樨便尽量忽略身后那舔舐不可描述之地的水声,还有哥哥说什么‘再舔进去点儿’那冷淡的声音,眼神飘忽着盯着楼底下小孩儿们躲猫猫的小身影说:“嗯,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这样反复数次,虞木樨也有勇气转过身继续看这个奇特的梦了。
他不是个容易害羞的人,很多时候反倒是他另自己的男友们脸红耳赤。
可是这次是不一样的,虞木樨解释不清楚,想通之后也明白了,没有人需要他的解释,索性便抛开不管。
他开始以欣赏的眼光看待这个梦大大方方的,看自己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然后又出现了一个问题:
他后边儿怎么变得像是刚被搞过的样子?
不过方郁的舌头还真是……过分的长了啊喂!
虞木樨躲在方郁身后给方郁那张常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用手指画了几撇猫胡子,然后又调皮的跑到哥哥的身后给哥哥头上比划了兔叽耳朵,心情愉快的跑出房间。
房门外是两只趴在门上偷听的小正太。
小正太们你挤挤我,我挤挤你,好像这样就能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似的。
虞木樨还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睡的昏天黑地的曼雅,还有坐在棋牌室用麻将堆金字塔的姚三夏。
真的很奇怪的梦呢,好像很多人都在。
大家都很和谐的在一块儿,就差叶幸和队长和副队长了,这些也都是他的朋友,只不过叶幸或许是因为过世了,所以他没有梦到,那队长和副队怎么不在?
虞木樨只是这么随便的想了想,没有想要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知道梦是不可理喻的,随机生成的,而且醒来就会忘记,所以也不要在意细节吧。
他已经许久没有看见曼雅了,这个疑似就是黑影的人可害的他丢了工作,于是他蹲在曼雅的身边,戳了戳曼雅的脸颊,当然,他的手直接就穿了过去,并没有碰到。
可是也就这么一下,曼雅却突然睁开了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
虞木樨被吓的愣了愣,伸手在曼雅眼前晃了晃,曼雅没有反应,虞木樨心里的那点儿怀疑便顿时又烟消云散了。
看完了曼雅,虞木樨就走到姚三夏的身边去,看着姚三夏小新人堆金字塔,堆到最高的时候又一下子摧毁,重新开始,就这么看姚三夏弄了五六次金字塔,虞木樨才腻掉,穿过房门回去想看看哥哥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