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二十的股份拿不下来。”
天渐渐冷了,到了晚上,路面偶尔会结霜。时值新模式创业初期,几个高层又都是年轻人,干起活儿来总是格外带劲,整个项目组的人都被带动,工作气氛一片大好,加上有政府罩着没人阻挠,计划开展得相当顺利。
黎邃忙完自己手上的事情,回过神来发现已经是深夜了,忙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打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司马焰比他还拼,直接带了随身睡袋,累了就在里面躺会儿,家都没回。
听到开门的声音,司马焰被惊醒了,从睡袋里探出一个头,“这个点了还回去了?”
黎邃关上门,轻轻笑了一下,眉眼里溢出少见的柔和,解释道:“家里有人。”
司马焰想起来了,了然地点点头,“明天我守着,你回吧。”
黎邃道了谢,下楼去开车。
回到家,陆商果然已经睡了,他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也没时间好好陪他,只能趁着睡前抱着人温存一会儿。
陆商睡得很深,眉毛轻轻皱着,黎邃抱了一会儿,发觉不太对劲,陆商的呼吸太重了,好像非常艰难似的。他忙把人掰过来,见他面色发红,嘴唇紧抿,明显是缺氧。
黎邃心中一惊,翻身下床,手脚麻利地把制氧机插上,将陆商的身体放平,吸氧管在他鼻间置好,做完这些,仍是不放心,搬来凳子坐在床边给他按摩温度过低的双腿。
天快亮的时候,陆商的呼吸才渐渐平稳下去,眉头也舒展开,黎邃累得眼眶发涩,却毫无睡意,一颗心好像被人用细绳悬悬地吊了起来。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直到屋外的天亮起来。陆商在睡眠中感觉到有人注视,渐渐睁开眼,被子里的手伸出来,轻轻握住黎邃的,张了张嘴,“……上来。”
黎邃把他的手放在脸边蹭了蹭,嗓子因为一夜未眠显得嘶哑,“我不困。”
陆商不依,将他往床上拉,黎邃只好顺从地爬上床,两个人面对面躺着,陆商伸手在他发青的眼底摸了两下,眼神透出心疼,“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没事,”黎邃把他的手捂进被子里,“你最近是怎么了?昨晚缺氧,有印象吗?”
陆商回想了一下,“只记得做了个噩梦,被怪物追,跑得很累。”
“等梁医生回来,去医院检查一下好吗,”黎邃怎么想都不放心,语气几乎算是哄了,“我陪你。”
陆商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和下巴的胡渣,点了点头。
虽然陆商同意了,但黎邃感觉出他还是有些抗拒,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黎邃总是反复想起梁子瑞说的那句话,陆商对自己的病情是有感觉的,想到他这么抗拒去做检查,黎邃总觉得心乱如麻,简直好像是癌症患者抗拒面对检查结果似的。
为了防止再出现生病未察的情况,黎邃把工作能搬回家的全搬回了家里,搬不了的也都集中在一起处理,这无形中给身为合作伙伴的司马焰带来了不少的负担,黎邃觉得非常歉意。司马焰却没说什么,反倒拍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回头便以人手不够为由,顺手把自己的废柴哥哥司马靖荣抓到项目部来当了几天壮丁。
陆商现在是无官一身轻,没事的时候收集收集玉石,鉴赏鉴赏古玩字画,间或养养乌gui钓钓鱼,全然是老年人的生活方式。
两个人的时间仿佛倒转的天秤,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调转,黎邃现在每天是忙得团团转,公司家里两头跑,还要分出心力兼顾陆商,幸好他年轻,Jing力还算是跟得上,只是每天回到家也是累得话都不想多说,倒头就能睡着。
陆商白天没事的时候都在补觉,到了晚上就有点失眠,看着黎邃忙进忙出,拿着电话与对方讨价还价,闲得忍不住撩拨他,黎邃给了他一个颇含深意的眼神,转身拿着电话走远了,直接没理。
陆商还是头一次被人无视,一时也不知作何反应,躺回床上拿着闲书翻了翻,药物反应上来了,枕着书渐渐睡了回去。
他睡到半夜,被屋外的雨声吵醒了,睁眼什么都看不见,黑灯瞎火的,也不敢乱动。到底是白天睡多了,不借助药物很难再入眠,耳边有道清浅的呼吸声,安稳且规律,陆商不忍心吵醒黎邃,只好自己靠在床头听雨。
正沉浸在回忆里,黑暗中,忽然有热气从后颈扑来,像只大狼狗在身后轻嗅一般,激得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缓缓靠近的人显然是故意不发出声音,陆商身体僵了一僵,又很快又放松下来,任那双熟悉的手从肩膀剥去他睡衣,抚摸上他的胸口,亲吻他脖子上最薄弱的部位。
没有视觉也没有声音,一切感官都被放到最大,陆商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抬起,随着顶撞喘得十分紊乱。
身上的人显然是铁了心要惩罚他,既不发出声音,也不去触碰他,只有交合的位置猛力动作着,像只伺机已久的饿狼。
陆商觉得十分不适应,他们之间的性爱一向是温柔的,缓慢的,这样的黎邃让他觉得陌生,兴许是视觉被剥夺的缘故,他甚至忽然不确定起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