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里面衬衫上面的两粒扣子,露出好看的锁骨,眼神挑衅,仿佛无声的发出邀约:来吧,看谁怕谁?
唐意几乎没有迟疑,猴急的扑过去,对着客厅的镜子,嘴上也没停歇,“小怪兽,你就装大尾巴狼吧?你看你,像煮熟的虾米似的,浑身都通红了,还要嘴硬。”
云泽不甘落后,手麻利的从前门钻进去,隔着紧身布料,和谨慎抖擞的唐小意来了个亲密接触,声音沙哑的反击,“唐意,你脸皮究竟是有多厚?才能这个时间,还有心思毒舌?”
“靠!”在云泽五指姑娘特意的关照下,唐意差点直接缴枪,吓得他夹紧大腿,气急败坏道,“云小泽,你恼羞成怒也不能拿你老公的宝贝出气呀!快松手,别这么急不可耐。”
云泽对唐意的身体绝对是了如指掌,光是听到唐意的呼吸声,他都快爆炸了,偏偏他的忍功了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略微得意的听着唐意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桃花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闪亮,笑容狡黠,“唐意呀唐意,你可能都不知道,我还就爱你这副臭不要脸的模样,尤其是床上时,脸皮厚得唐小意都戳不动。”
唐意在享受时,听到云泽的话,脸上的表情僵住,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忍不住捏了一把高举着旗帜的云小泽,“喊你小怪兽还老不服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有你这样胡说八道的吗?”
云泽趁着唐意浑身脱力,一把推开唐意,抱怨了一声,“你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吗?压死我了。”说话时,云泽看到手上的白色,一把擦在唐意的脸上,手指从唐意的唇角划过,声音格外诱人,“好重的味道!你丫是憋了多久?”
“云泽!”唐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棱角分明的五官,这一刻格外写满柔情,“我若说这两年,我对别人硬不起来,你是不是也不肯定相信?”
“哦——?”云泽拖着长长的尾音,声音消失在禁闭的浴室门内,“这个时候,说得再好听不如用做的,”
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唐意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回味刚刚那美好的滋味,听着稀稀落落的水声,忍不住去拧门锁,“云泽,你开门呗,我也冲个凉。”
水声停了,脚部声逼近。唐意忍不住心跳加速,一想到开门,能和云泽一起洗澡,再顺便……简直了,唐意低头,发现唐小意又悄无声息冒头,默默和他打招呼。
“你确定?”唐意等了一会儿,才听到云泽的回复。
“什么?”满脑子黄色念头的唐意,没听明白。
云泽直接开门,瘦削而有料的上半身直接映入唐意的眼帘,美景出现得猝不及防,几乎下一秒,唐意别说已经旱了两年,哪怕当年,他也没这定力呀,“我已经洗完了,你确定还要洗……”
根本没给云泽说完的机会,唐意直接扛起云泽,扔到宽敞的大床,化身成狼,扑上去了。
……
☆、报复
清晨,暖暖的阳光斜设进入室内,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云泽艰难的撑开眼皮,漂亮的桃花眼蒙着一层水雾,显然意识还没清醒,推了一把身旁毛茸茸的大头,声音还有些沙哑,“去开门。”
“谁呀?大清早的。”唐意平日里没有赖床的毛病,但此时软玉在怀,哪里愿意动弹?翻了个身,把云泽圈在怀里,深深嗅了一口,“老婆,你真香。”
回应唐意的是,云泽拍苍蝇似的手掌,“别吵!”
唐意对此一点都不以为意,亲昵的抓过云泽的手,亲了一口,“乖,你继续睡,我去看看谁一大早扰人清梦。”如果不是敲门声,一直没有停歇,唐意才舍不得爬起床,要知道,没睡醒的云泽,迷迷糊糊,乖巧得不行,这个时候,来个晨练,滋味不要更销魂。
唐意随便从地上捡起件大裤衩穿上,光脚走到门厅,听着响了快有十分钟的敲门声,一把拉开门把手,看清来人,皱眉问,“您……怎么来了?”
“唐意,谁教育你对亲生母亲这个态度的?”言夫人一身香奈儿小西装,拎着一个文件袋,上上下下,视线像探照灯似的,巡视唐意不修边幅的打扮,语气里透露出浓浓的不悦。
“我可没有您的魄力,三伏天在家里也要打扮得像要参加晚会。”唐意回了一嘴,不好直接关门,扭头转身把卧室的门关上了,云泽昨晚累得倒头就睡着了,如果大清早把他吵起来,估计今天一天心情都不会好。
“你到是体贴。”言夫人径直走进来,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她不争气的儿子,自顾自说,“只可惜是拿自己热乎的脸蛋,贴别人的冷屁股。”
“您如果没事,可以请回吗?”唐意深吸一口气,把满腔怒火压下去,他不能在这里跟言夫人吵,会吵醒云泽不说,吵了又有什么用?他从小吵到大?以前言夫人是直接把他扔给外婆,后来外婆去世,扔去寄宿学校,中学发现唐意吸烟,扔去戒毒所,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唐意一直坚信,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会亲手把他送进监狱,就像他的父亲一样。
“唐意,你知道我一小时值多少钱吗?”言夫人把文件袋扔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