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般的笑,他们诃家终是要走上末路,这个为其效力一生的国终究是容不下他。
百姓被这笑声惊得往后退了两步,正午的太阳越升越高,终于坐在上方正中间的紫乌拿起了令箭将其置了出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一群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如疾风骤雨一般自天而降,当人们回过神时,那本该绑在地上等待车裂的随王诃子已消失不见。
劫法场的是曾经峥国的国君刘令,他受哥哥刘垣所托带着自己多年驯养的一批死士,暗中策划了这一场行动。
望着眼前突发的局面,紫乌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翘。
那一晚,刘令深夜来找他,想要探一探他的口风,毕竟单凭刘令一人的能力无法将诃子自王宫中救出。
紫乌对刘令道:“诃子若是不死,武王在朝中的大权将会不稳,只有武王下令处死诃子,才不会有多余的口实落在那些朝中大臣的手里,如此就由我紫乌一人来背负吧!”
诃子被刘令救走之后,紫乌以失职之罪处以军法,斩首示众,其头颅被高挂在旗杆上有数日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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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夜晚,埙声凄厉而悠扬,诃子坐在地上依靠着几根青竹,头顶朦胧的月色映射而下。
刘令跨出草屋,一只黑羽的信鸽自他手中飞出。
“紫乌已被泽珠下令斩首,头颅挂在城墙的旗杆上已有两日。”刘令毫无起伏的声调,走近诃子道。
几日前诃子从刘令那里得知,紫乌为救自己甘愿背负下一切,今日的下场是他早已预料的结果。
诃子身子一颤,埙声戈然而止,仿佛受了一股极寒的冷风,诃子站起身望着黑幕中此刻异常明亮的月光:“泽珠!他知道我会去!所以才会将紫乌的头颅挂在那城墙之上!”
“若是你真去了,那紫乌岂不是白死了?”刘令皱眉道。
“当日我自你手中救他一命,以为可以还他过去对我的恩情,可如今我终究还是欠了他啊……”诃子仰头道,“我自以为他再不将我视为义兄,到头来还是我错估了……”
“自古忠义不能两全,他并非只为你一人。”刘垣自草屋中走出,那断了一指的手习惯性地藏进了衣袖之中。
刘令见此,目光一沉,随即又恢复了寻常之色。
诃子也转头望向刘垣,再抬眼跃过刘垣看向拴在草屋旁一根木桩上的两匹马儿上。
“如今这世上能与泽珠相抗衡之人除了炎仲再无第二,上一次泽珠借炎国宗亲之手将炎仲驱逐逼之漠北,但他手上终究有着三十万誓死效忠与他的兵马。”诃子伸手,抚摸上马背,“泽珠还不敢与他硬战。”
“你要去找炎仲?”刘令上前一步,道。
“不错。”诃子淡淡答道,“既然我诃子早已被认定为勾结敌国之人,不如就将它做实了!”
“看来这天下将要再起战火,百姓们又要流离失所了……”刘垣皱眉道。
“自古一将功成万骨枯,即使这世上没有炎仲。”刘令看向刘垣,“也会有第二个炎仲,第二个泽珠,第二个他。”
诃子展唇一笑,道:“两位此番出手相救,我诃子无以为报!”诃子顺着马儿的毛发,轻抚着马身,“二位如今了无牵挂,不如就此找个地方隐居起来,远离这些是非纷扰。”
“我早有此意。”刘令说着,再次看向刘垣。
第二日一早,刘令命自己手下的死士一路护送诃子到了焱国。
刘令用信鸽向炎仲传去消息,让炎仲派人途中接应诃子。
因此,这一路虽屡屡遭到泽国派去的军士暗杀围堵,但终是他们在暗,敌在明,逃过了此劫安然到了焱国。
“哈哈哈!泽珠不懂用你!我炎仲可让你诃子尽展才华!”犹如虎狼一般端坐在王座上的炎仲,望着此刻低首在他面前的诃子,大笑道。
诃子一入焱国,便被炎仲册封为丞相,掌管焱国国政。
诃子也如炎仲所允若的将毕生之所学倾尽,干脆果断地实施变法改革,改良焱国兵器军队编制,为焱国训练了一支在此后数年间战无不胜所向披靡的虎狼之师。
诃子又让炎仲划出一块城池,明着是专门给各国商贾聚集之用,暗中是监视各国商贾,以防商贾密探,并从这些商贾口里得知各国形势。
“我的丞相大人,为何非要如此隐秘的练兵不可?”炎仲一身傲然之气,站在山顶俯瞰着山谷中正在加紧训练的军队。
因变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