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符咒狠狠地拍到姒茗身上。
吃痛的尖叫一声,姒茗被符咒拍到的地方一片焦黑,皮囊下的真身也渐渐显露出来。
“哼,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万俟堂见状更是一鼓作气的将身上的符咒统统打倒姒茗的身上,一阵阵焦黑从她的身上冒出,终于像是再也忍不住般,一个粉红色的东西从姒茗的皮囊里跳了出来。
浓郁的香气瞬间在四周弥漫起来……
“你竟然敢毁了我的皮!”仍旧是妖娆的声音,处处透露着蛊惑的味道,可这样的声音失去了美丽的皮囊,只剩一个粉红色的人状妖怪站在原地。
大片大片的粉红色像是大块大块的胎记,覆盖在正常皮肤的颜色上。黑色的眸子像是两个妥了壳的炭块,浑浊而又肮脏。
万俟堂有些惊讶,竟是没想到堂堂大妖,本体却丑到这个模样。
“啊啊啊啊!”
或许是万俟堂□□的目光刺激到了大妖那脆弱的神经,只见它发了疯一般的挥起风刃。
上百道风刃齐发,便是万俟堂,也忍不住认真了起来。
不再依靠符咒,他用术法凝出一柄长剑,冰凉而又锐利。
一人一妖有来有往的斗了起来,几乎不过呼吸之间,便是相互几经厮杀,毫不手软。
“哼!”大妖眯了眯眼,偷偷在手心凝出一股微弱的风刃。
它是奈何不得这道士了,不过,那只劣妖……
它又怎会放过!
小巧的风刃飞出战场,悄无声息的来到石小楼的身边,只要轻轻一下,便能深深地割破他的喉咙,夺取他那廉价的妖丹。
而一边,万俟堂虽然身在战场中央,却有一半的心神挂在石小楼的身上。他万万是信不过大妖的妖品,却不想这等偷袭之事,竟是做的如此炉火纯青!
“妖孽!”
眼看那风刃便要割伤石小楼的喉咙,万俟堂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大妖,拼着自损,被那大妖的利爪狠狠地抓下胸口一道,也要停下招式,祭出瞬移的符咒来。
千钧一发的时刻,那道风刃终是没有落到石小楼的身上,却是在万俟堂的眉心狠狠划过一道,血迹斑斑。
捂住眉心,胸口处是火辣辣的疼,那大妖遗留下来的妖灵还粘附在他的血rou上,一点一点的腐蚀、吞噬。
“哈哈哈!”
大妖见状,笑若癫狂。
可又是下一刻,癫狂的笑声戛然而止。
就像是落下了最后一个休止符,一切都暂停了下来。
万俟堂嘴边勾起一个嘲讽的笑,一屁股在石小楼身边坐下道:“你输了。”
紧接着,一声声沉闷的爆响在大妖的体内轰鸣起来,定睛看去,那大妖模糊的五官竟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面貌。
“砰!”
像是烟花爆炸的声音,那大妖竟是在半空中直接炸成了片片粉色,飘飘扬扬撒撒……
四周甜腻的气息消散开来,空气中恢复了清香淡雅的梨花香,紧接着原本昏迷的侍卫也紧接着缓缓苏醒了过来……
万俟堂远远地看着,神色漠然。
“唔……”
石小楼的细微的呻?yin?声传入他的耳朵,万俟堂赶忙转头看过去。
“小楼你醒了?”
他面含担忧,伸手覆上石小楼的面颊。
“你……姒……”
石小楼并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只是看着万俟堂,想不出他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
现在石小楼的脖颈有着伤口,说话并不清楚,甚至有些难。
“别说话,那大妖已经死了。其他事,等你身体好了,我们慢慢说……”
一切都结束了,所以我们有着漫长的时间。
万俟堂见两人一切安好,却是心下一片轻松愉悦。
“好……”
石小楼安心的闭上眼睛。
————
三月后。
“万俟,我把你说的草药拿回来了……”
石小楼推开草屋的门,手中抓着一把新鲜的药草。
“你说,那大妖到底在你死前下的什么咒法,我身上那些伤都已经大好了,可你的偏偏怎么都不见好!我说回藏妖林请教一下前辈替你治伤你骗不愿,那伤口要是在这么恶化下去,小心你的小命!”
石小楼拿着药臼使劲倒着,直到把那药草倒成一块块shi乎乎的草屑块,才端着药臼推开里屋的屋门走进去。
“来来来,敷药了!”
屋里的光线有些暗,是窗户没开。
石小楼摇了摇头,心想可能又是风刮了支窗户的木枝。
“万俟……”
转过头来,床幔垂着,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人正安然的躺着昏睡。
“唉,又睡了啊。”
他缓缓拉起床幔,却发现万俟堂身上实在安静的厉害……
顿了一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