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心病狂Otz
☆、(五)惊变
早餐依旧只喝了俩碗粥的杨明有苦说不出,那麽点东西对从小就能吃的他来说也就能填填肚子,更何况粥本来就不顶饿,天知道他现在有多麽想吃一碗米饭,没有菜光白饭都行。可现实是残酷的,吃不饱饭力气不足的男人被小红死死压在身下,双手四处扒拉愣是没找到借力的地方,腿却是不敢动的,他还记得小绿手里亮闪闪的看起来锋利无比的剃刀。
反抗无效的杨明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臂弯里,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然而他错了,失去了视觉使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他秉著气万分紧张地感觉到小绿灵活的手指在他那处翻弄,先是一根手指,然後俩根,放到三根的时候他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小红几乎是怀抱著男人,双手在男人腰上轻轻抚摸,尖削的下巴也抵上男人的肩膀不无温柔地磨蹭。除了性格之外,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和“他”有几分相似,此刻看不见男人的脸,似曾相似的背影和记忆中的“他”重叠,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恍惚,心迷意乱。
“土包子,舒服不舒服?”
小绿的话及时拉回了小红的神智。他连忙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反应过来恶作剧地咬了男人耳朵一口,“喂,问你呢,你屁眼舒服麽?”
男人下意识地捂住被咬的耳朵,憋得通红的脑袋使劲摇了摇,“一点都不舒服,有点疼……”
小红回头朝小绿一龇牙,“看来你技术生疏了啊。”
“口是心非的家夥,”小绿恼火地骂道,从男人的屁股里退出食指和无名指,只将中指伸将进去,寻到紧要处慢慢地画圈,“这里怎麽样。”
刚松了一口气的男人,忍不住又把心提到嗓子眼。他那儿被弄得跟进了一窝蚂蚁似的啃噬得他情难自抑,恨不得找个更大的东西捅死那些蚂蚁才好。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tun瓣上一阵灼痛,原来是小绿等不到回答打了他屁股一掌,他的tunrou原本就被玩弄地火热敏感,这毫不留情的一掌除了加剧这一状况外还让男人惊恐地意识到,他硬了。
他竟然被人打屁股打到硬!杨明难过地趴回垫子上,掩饰性得夹紧双腿,不想让一向瞧不起他的小绿发现这一事实。
仍是没有等到回答的小绿又抽了他屁股一巴掌,同样的地方,力度却重得多,“土包子,我在问你话呢,你没听见麽!”
“听见了!听见了!”被打得一个激灵的男人咬牙小声答道,“这里……舒服。”
“你说什麽我没听见。大声点!”
“这里很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男人梗著脖子答道,下身被牢牢压在身下的性器也跟著激动得冒出水来,悄悄地玷污了纯黑的皮革垫子。
即便如此小绿的脸上依然缺少表情,一直皱著的眉心却是疏展开了,小红看他一眼骂道,“你真是个变态。”
小绿漫不经心得撤回手,看也不看他说道,“你自己是什麽货色自己清楚。”说完不再理他,用一旁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重新握住剃刀,扒开男人红肿的tun瓣继续没干完的活。
男人那里被插成了深红色,在银色的刀刃映衬下分外讨喜,尤其是剃刀掠过皮肤时,那朵rou花也跟著颤抖,绽放收拢,一丝丝盛开,再蓦地合拢,当真美不胜收。小绿手上的动作不停,脑子里却突然浮现四个大字──红梅映雪。可不是吗,哪朵是红梅自不必说,那雪自然是手中闪著白芒的刀刃,小绿心中笑笑,梅花香自苦寒来,古人诚不欺我。
最後的时候,男人下身的异状还是被发现了。这次小绿没再弄他,只让他自己用手解决。男人不等他们答应就迅速跑出了秘密房间,只留俩人听著隔壁浴室的水声暗自可笑。
冲进浴室的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打开了水龙头,因为太慌乱差点没被烫破一层皮,好不容易他调好水温,一手撑著墙一手快速自给自足的时候却没有了感觉。以前他很少干这种事,乡下本就不开化,对这种事更是引以为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自慰,即使是做也是偷偷摸摸的,基本很快就能完事。可是今天他站在淋浴器下轮换著姿势弄了好久都出不来,当下又急又气。他脑子一涨,想到刚刚小绿对他做的,坐倒在浴室的瓷砖上试探著将手指伸进自己的後xue。
那里还软著很容易就塞了进去,他什麽都不懂,俩根手指在里面胡搅蛮缠,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肿到极致的rou棒猛地喷发出来。
水流冲洗著沈醉在欲望中的杨明,一片蒸腾的雾气中浑身赤裸著的健壮男人仰著头大口呼吸的场面既煽情又情色。
盛天宾馆,顶层,经理办公室。
何二戴著碧玉镯子的纤纤素手正在翻一本时尚杂志,冷不防旁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不紧不慢地接起电话,还未等他仪态万千地说一声“喂”,那边的小弟就劈头盖脸一通哭爹喊娘。
“呜呜呜,二爷,不好啦,汪海在送货的途中被人劫走了……呜呜呜,对方有枪,我们死了俩个兄弟还有个兄弟现在还昏迷不醒,您说这可怎麽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