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惊叫了一句,却是被萧瑀拦腰抱出了轿子。
沈晏想要挣扎,却被萧瑀紧紧地扣住,根本无力再动弹。
萧瑀抱着沈晏转过身来,身后已经围满了人,迎亲队伍中但凡有些武力的都拿了趁手的家伙,虎视眈眈地看着萧瑀。
殷羽早已跟着他过来,手中一杆□□护住了萧瑀。
萧瑀抱着沈晏翻身上马,却因为被围在人群中,顿时进退两难。
正在此时,又远远传来一阵整齐地马蹄声。
有好事者冲着声音的来处看去,却见一队骑士正驾马匆匆赶来,为首一人,正是焦榕。
殷羽远远地看到焦榕,兴奋地大喊道:“老焦!这边!”
焦榕带着队上前,一身煞气顿时就把这些人给吓得退了好几步,他领着一队兵几乎是毫无阻碍地就来到了萧瑀的身边。
殷羽大喇喇道:“你怎么这么慢!”
焦榕顿时就黑了脸,好在他早就知道殷羽是什么德行,没理他,直接对萧瑀道:“你先走,我替你顶着。”
萧瑀点点头:“多谢了。”
“兄弟一场,有什么可谢!”焦榕哈哈一笑,“快走吧!”
萧瑀搂紧沈晏,微微伏下身子,马鞭重重一挥,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沈晏冲出了包围圈,身后的殷羽也紧紧地跟了上来,任由身后一片叫骂声,他们已经跑出了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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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上,萧瑀稍稍放松了手臂,沈晏一得了自由,就立刻将盖头摘了下来,刚想说话,就被迎面而来的风给呛在了嗓子里。
萧瑀低头看了她一眼,手一抖用披风圈住了沈晏。
沈晏猝不及防被遮住视线,好不容易从披风中露出脸来,瞪着萧瑀的下巴,怒道:“萧瑀你疯了吗?”
萧瑀轻笑一声,声音被风割得支离破碎,但沈晏仍然听清了,他说:“若你此刻不在我的马上,我才会疯了……”
两匹马如一阵疾风穿过街道,朝着锦王府而去。
王府门前的仆役远远地看见两人,几乎是不可置信地对视了一眼,一人连忙跑进府内向安顺报信,一人则费力地推开王府大门,迎接自家主子。
安顺带着一众仆役急匆匆地赶来,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萧瑀怀中穿着嫁衣的沈晏,结结巴巴道:“殿……殿下,这是……”
萧瑀一边扣住沈晏乱动的身子,一边轻描淡写道:“这是本王的王妃。”
安顺腿脚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按理萧瑀现在应该正在漠北,怎么会突然回来,而且沈晏与慕清阑大婚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本以为自家王爷这两年都没信回来,是早已死心了,谁知道他、他、他竟然跑去把人家新娘子给抢了!
萧瑀根本没理会已经快要晕倒的安顺,在跨过门槛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去给各府发喜帖,三日后是好日子,本王要成亲。”
安顺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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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瑀将沈晏带回主院,直接放到了床上。
沈晏爬起来正想和他理论,却见萧瑀解了外面的披风,竟开始脱起衣服来。
沈晏脸涨得通红,气道:“萧瑀!你……你……你混蛋!”
萧瑀解扣子的手一顿,莫名道:“我哪里混蛋了?”
“你……你脱衣服想干嘛!”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一路过来拼命赶路,都二十多天没洗澡了,换件干净的衣服罢了,莫非你不嫌臭吗?”
沈晏这才意识到自己误解了他,又是气又是恼:“放我回去!”
萧瑀哼了一声:“我若要放你回去,还费心抢你回来干嘛?”
“你……”沈晏张口结舌,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萧瑀却已经脱掉了上衣,Jing壮的腰背就这样出现在沈晏面前。萧瑀的皮肤早已在漠北变成了古铜色,身上没有一丝赘rou,随着他的动作展现出极富力量的形状,几道交错的疤痕更是平添了一份独属男性的阳刚之气。
——萧瑀也不再是两年前那个貌如女子的俊美少年了,这两年的时间将他打造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沈晏不自在地转过身去,她不知道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让萧瑀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若说两年之前她尚能够猜到萧瑀的心思,现在却是半点都猜不透了。
但是沈晏仍没有放弃努力,她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莫不是私逃了军营,这可是重罪,你还是早些向陛下请罪,然后回去的好。”
萧瑀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你在关心我?”
“没有。”
萧瑀笑了笑,不去拆穿她的口是心非,解释道:“我朝有律例,若是升为参将,在非战时可以回京领勋。”
“骗人!”沈晏并非完全不懂律法,萧瑀刚去漠北时应该不过是个区区百户,哪怕他带了私兵,又怎么可能在两年之内从百户升到参将?
萧瑀披上了衣服,见沈晏仍旧不可置信,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