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爸爸,我知道叔叔很忙,我每天都乖乖地吃饭睡觉,周末就到宝宝家去玩,一点都没有烦叔叔。”凌毅爬上沙发,坐在凛身边,抬起小脸说,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恩,真乖。”凛轻轻摸着他的头发。
“爸爸刚走的那两天晚上,我都会觉得害怕,但是我看见叔叔每天都很难过,一直不停地打电话,我就没有打扰他,自己一个人睡。后来就不害怕了。”凛把凌毅抱起来放在腿上坐着,以前他难得和凌毅亲近,弄得凌毅都有些怕他,反而老是缠着弦。这次离开这么久,让他觉得很亏欠他们一大一小。
“恩,我们凌毅真勇敢。”说完,在凌毅脸上亲了一下,他咯咯的笑着,搂着爸爸的脖子也亲了下。
弦简单做了两个菜,在摆碗筷的时候看见客厅里两父子其乐融融的一幕,心里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
晚上,两人把凌毅安顿睡下,便早早地上了床,拥抱在一起。
“凛,你在里面没受苦吧?看你都瘦了一圈。”弦伸手摩挲着他的脸说。
“没有,我在里面好吃好喝的,哪有你天天在外面担惊受怕这么辛苦。”凛把圈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些,好像这样就能将安慰的力量传递给他。
“呵呵,你就会哄我高兴,坐牢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净骗人。”弦噘着嘴说。
“我真没骗你,我一进去就住的是单间,还带独立卫生间,每天有人按时按点送饭。就第一天进去的时候例行公事问了一个小时的话,全是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之后就再也没人理过我了。”
“真的?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弦问。
“刚开始那两天还是有些担心,因为之前也听到过一些暴力执法的传闻。但是他们不审问、不为难、也不理我的态度,我很快就明白了我只是个附属品,目标不是我,也压根儿没想从我身上问出什么东西。”
“他们没问你傅柏烨的事情?”弦问。
“问了,第一天进去的时候就随便问了几句,他们如实照我说的记了笔录,让我签字确认。连质疑都没有,完全就是走走形式。”
“那你知道你是怎么进去的吗?”弦继续问。
“那我想你先回答我,我是怎么出来的?我出来之后打了秦廉的电话,仍然是关机。他还没有出来,我是怎么出来的?你做了些什么?”凛在脑子里搜索着可能帮忙的人,却一无所获。弦究竟是找了谁才有这么大能耐。
“凛,我们开诚布公的谈一次吧,不要藏着掖着了。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雨,不要再让我们的感情毁在猜疑和秘密当中,好不好?”弦提议,他感觉他们两人因为秘密和猜疑浪费掉了这么多时间,伤害了这么多人,不应该再继续隐瞒下去。
“好。”
“那我们约定,今天晚上只说实话。一人回答对方的一个问题,轮流来,好不好?从我先来,你问吧。”弦说。
“我是怎么被放出来的?”凛问。
“我找了一个人帮忙。”
“那人是谁?”凛继续问。
“别着急,轮到我了。烨贩毒的事情是不是你陷害的?”
“......”凛犹豫了一下,他从来没有在谁面前完全卸下防备,当他低头看见弦的眼里闪烁着期待和渴望的目光时,他终于决定迈出这一步。“是的。”说完答案之后,凛感觉到莫名的轻松,原来诚实带给人的愉悦这么强烈。更让他欣慰的是,他没有从弦的脸上看到失望和厌恶的表情。
凛问:“你找的谁帮忙?”
弦说:“林海峰,他是我爸爸以前资助的一个学生,现在在某个大领导身边当秘书,我是通过他才打听到你被抓的真正原因。你知道封扬吗?”弦问。
凛说:“听说过,他和秦廉之间有一些纠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这次出事,就是拜他所赐。他为什么帮我?他给你提出什么条件了吗?你答应了他什么?”帮这个忙不是件小事,一想到弦有可能私下做了什么交易,他心里就像猫抓一样无法平静。
弦说:“凛,你别胡思乱想。他之前受过我爸爸的恩惠,所以才帮我。再加上他和封扬正好有些交情,这才把你救了出来。”弦一边说着一边往他怀里钻,凛这副紧张他的样子,让他觉得很幸福。
凛问:“那你知道秦廉怎么样了吗?我下午打过他电话,一直是关机。”
弦说:“他现在的情况我不知道,不过封扬真正的目标是秦廉,动了这么大手笔,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秦廉。你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纠葛吗?我从林海峰那边听说两人好像有些暧昧不明。”
“之前听秦廉说过,有人在秦廉的夜总会宴请封扬,起了点小矛盾。秦廉手底下的人看不惯对方人嚣张跋扈的样子,两边就动了手。那时候他不知道封扬的水这么深,在言语上冲撞了对方,成功吸引了那人的注意。秦廉风流日子过惯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和不同的人厮混,封扬就开始用各种手段限制他的私生活。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闹出这么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