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隔着锦繁的衣衫从腰间摸到胸前又摸到脖子处,轻轻的抚摸着锦繁那并不明显的喉结,顺着脖子处衣衫开口伸手而入,锦繁肤如凝脂,柔软有弹性,秦木禾将锦繁衣衫撑开露出右侧的肩膀,顺着脖子一路吻了下去,吻过喉结,吻到锁骨,在肩膀上咬了一口,锦繁微一吃痛,轻哼了一声,在秦木禾听来却满是□□的□□。
秦木禾看着眼前的锦繁,锦繁双臂微微撑起上身,脸色chao红,发带凌乱,露着半个白皙的肩膀,肩膀上还有自己的咬痕,他从8岁开始就喜欢上了眼前这个人,虽然他心里那个人不是自己,可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那个人已经死了,只要自己能够留住他,他心里迟早有他。
秦木禾离开贵妃榻走进满是锦繁画卷的屋子,一会儿又走了出来,他重新坐在贵妃榻上看着锦繁。
锦繁不解的看着他。
秦木禾伸出右手将一支金黄色的钥匙放在锦繁眼前,[这是你想要的钥匙。]
锦繁一把抢过钥匙坐直了身,看着他这么紧张这钥匙秦木禾心里是不好受的,因为锦繁是因为钥匙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不是因为他,如果他没有钥匙,锦繁还会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锦繁眼眶shi润,将钥匙紧紧攥在手中,[谢谢你,木禾。] 他抬起头主动吻上了秦木禾。
这是锦繁第一次叫自己名字,他心头一软,因为钥匙又如何,至少自己对他还是有用的,他闭着双眼深深的吻着锦繁,伸手去解他腰间的束带,束带轻轻落在地上,外衣便松垮下来,秦木禾轻轻一拨,锦繁便□□上身躺在他身下,他曾无数次在梦中见过此场景,如今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秦木禾退却自己的衣衫,今天他要定了这个人。
几缕微红的朝阳爬上昭天剑城巍峨的殿宇之上,弟子们纷纷起床做早课,道童们或端着水盆或端着早茶或清扫落叶,秦木禾怀中抱着熟睡的锦繁,昨夜他把锦繁折腾的不轻,而让秦木禾一夜未睡的是锦繁表现出的轻车熟路,昨夜明显不是锦繁的第一次,他恨沈亦然,恨那么轻易的就杀了他,应该将他千刀万剐,锦繁应该完完整整是他的,是他的!
锦繁轻嗯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秦木禾立刻闭上眼装睡,锦繁看着眼前的秦木禾,轻轻的抚上他的脸,如果眼前这人是亦然该多好,可惜不是,但现在自己必须把这人当成亦然,要不他怎能忍受,锦繁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穿好衣服,又帮秦木禾把被子掖好便出门去了。
秦木禾不知自己当了亦然的替身,只当锦繁真心对自己好,他嗅着锦繁留在被中那淡淡的桂花味,觉得就算此时死在这里也心满意足了。
不一会儿锦繁端着一盆热水进了门来,秦木禾正在穿衣,锦繁便放下盆走上前去帮秦木禾穿衣,在以前他经常帮亦然穿衣,因为亦然总是不会穿,嫌这里麻烦那里要系,后来亦然长大了便不要他帮忙了,不过近些年他又有机会帮他穿衣了,亦然静静的躺在那里让他穿。想到亦然锦繁哭了,秦木禾一下慌了神,紧紧的抓着锦繁为自己穿衣的双手,[锦繁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哭,我以后不欺负你了。]
锦繁脸上挂着泪水,抬起头看着秦木禾盈盈一笑,[没事,就是觉得你对我真好。]
秦木禾一把把锦繁拥入怀中,抚着他的背,[我会一直对你这么好的,你不要哭。] 在以前他哭的时候,亦然每每都会慌张的安慰他:你别哭,别哭,有我在呢。现在那人再也不会说话了。
此后锦繁便住了下来,秦木禾一共给了他两把钥匙,第一把是在第一夜,第二把是在锦繁为他抚琴。
眼看和天辰约定两月之期要到了,锦繁便对秦木禾说要回躺崎山,秦木禾想相随,锦繁便撒娇似的对他说:你还怕我不回来了吗?秦木禾对这样的锦繁最是没有办法,便也就同意了。
锦繁一路很谨慎,确定秦木禾没有跟着自己,还特意绕去了崎山一次,取了些桂花,他在崎山见到了喝了烂醉的白纪,他将白纪背回床上安顿好才走。一路飞驰飞往鹿凰城,他已经两个月没见过亦然了,不知他的灵魂还好吗?
锦繁回到鹿凰城小院时天辰已经等在那里很久了,她正对着亦然发牢sao, [你躺在这雨淋不着风刮不着的,我哪!蹲在太初观外面两月连个掌门人影都没见着!你看我这衣服都脏成什么样了!]她冲亦然扯着自己的衣角,[等你醒了得赔我一身衣服再赔我几坛好酒!]顿了顿,[还得陪我喝!]
锦繁温情一笑,如果亦然醒来,自己加亦然再加上一个天辰姐姐,是那样美好。
天辰注意到锦繁回来了,略有愧疚,低下头扯自己衣角,[那个… 那个… 我… …] 两月了,我连太初观的门都没进去… … 她,乐正天辰!一个说出名字就能吓光一城人的大魔修!两个月!连个破门都没进去!真丢人啊… …
太初观经沈亦然一事后,掌门苏思影现在还未恢复,苏易文怕再生事端便封了山,他更是足不出户,一心照顾着苏思影,只是苏思影对他的态度却再不是以前般明月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