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易文轻声道,[你怀中之人。],声音小的亦然差点听不见。
亦然脑子的反应速度没有赶上身体感受到痛的速度快,他怀中之人一跃而出,四只钢针分别钉入了他四个灵脉,亦然当即失力后退了几步,这种压迫感似曾相识啊,亦然苦笑,明白自己被封了灵力,第二次,还是老地方。
“锦繁”对墙角的苏易文道:[你是想提醒他吗?]
苏易文笑盈盈的,像一个被拆穿谎言的孩子,道:[怎么会~]
亦然觉得自己真是蠢的可以,没有不中的计,他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为中计而生的,苗景平的计,苏易文的计,眼前这人的计,MMP,不过一看眼看这人并不是锦繁他又安心了,想来也没人能在天辰手底下把锦繁绑走,有天辰保护锦繁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如果天辰看到他的尸体该会帮他收尸吧?应该顺手再把自己和叶新葬在一起吧?亦然胡思乱想着。
[哎,我和你说话呢!]“锦繁“颇有些不耐烦,见亦然看向他,他又道:[你说你个呆头呆脑的东西有什么好的?]
[嗯?]这是何意啊?亦然心想。
“锦繁“走到亦然身前捏着他的下巴把他头抬起来,以便让自己看的仔细,[你长的也不如我好看啊。]他语气中尽是不服。
[啊?]亦然满脑子都是问号。
“锦繁“松开捏着亦然的手,嫌弃的拍了拍,[你命真大,苗景平二次都没能杀了你。]
[啊?苗景平杀我也是你指使的?]亦然不明白啊,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是啊,是我散步的谣言让他走到哪里就恨你到哪里,我又给他出了个引蛇出洞之计。]“锦繁“微微一笑。
[那说弈剑阁有苗景平出没也是你的计划?]
“锦繁“笑道:[是的呢,所以才有机会一石二鸟啊,灭了弈剑阁,杀了你,不过死的不是你让我有点失望呢。]
[你倒底是谁啊?]亦然真的不明白啊。
“锦繁“右手在面前轻轻一挥,袖过露出一张亦然并不陌生的脸。
秦木禾… …
[那在秦家开的第一个什么会弄倒了牧云派那个是你做的吗?]
[是的呢。我答应苗景平帮他建派他便出卖了主子呢。]秦木禾扑闪着大眼睛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狠啊… …穆昊英好歹也是你岳父。]
[岳父又不是亲生父亲,再说你不觉得牧云派太碍眼了吗?而且穆莫梣确实是做了的啊。]是亲生父亲又如何呢?他没有说。
[那真的苗景平呢?]
[那么没用的东西我留着他做什么呢?你还想知道什么?嗯?]秦木禾道。
[我就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亦然实再不明白啊,这兄弟这么费尽心机的想杀他是为个啥啊!
[因为薛锦繁眼中只有你。]而我的眼中,只有锦繁。秦木禾不再笑而是冷漠的看着他,眼中尽是若千年寒冰般杀气,[所以我要你死。]
亦然笑了,不知是该为锦繁感到高兴还是难过,叶新居然是因为这种荒唐的理由死的。亦然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好笑,自己被追杀的那么好笑,叶新死的那么好笑,现在自己也要死在这么可笑的理由里了。
秦木禾的母亲原是秦家的侍女,因为生了儿子便被秦怡林收了房,秦家长房是很不乐意的,一个服侍自己的下人现在成了和自己共侍一夫的女人,所以对她们母子很不好,甚至可以说是虐待,支使他的母亲像支使下人一样,冬天他的母亲在雪地里给女主人洗着衣物,夏天在屋内给女主人扇风以便她能安然入睡,深夜还要为那老女人缝制新衣,年幼的秦木禾反抗过,骂过那老女人,用幼小无力的拳头打过那老女人,母亲帮他背了一身的伤,秦怡林则完全当做没看见,在他8岁那年母亲终于病倒了,他哭着跪在地上求秦怡林救他的母亲,磕的头都破了,秦怡林没有空,便支使管家去看一下,管家去找大夫却被女主拦了下来,本就是个下人,命贱,能有什么事,老女人说。
他的母亲在坚持了一个星期后终于离开了他。
他窝在花园角落里的假山洞中哭了2天 ,没有人理会他,没有人找他,唯一爱他的母亲也离开了他。
[你怎么了?]一个温柔的声音问道。
幼小的秦木禾抬头望去,因为哭了两天视线竟有些模糊,眼前是一个穿着白色道服,看起来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白白净净的很是好看,他不知他是谁,并没有理会,把头又埋回了双腿间。
少年蹲在他身边靠着假山,从他双臂与腿之间的空隙递了一块糖到他面前,他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这个白净的少年,少年将拿着糖的手缩回,包了糖纸又递到他嘴边,盈盈一笑。
幼小的秦木禾犹豫了一下,把糖含在了嘴里,好甜,是颗话梅糖。
少年笑的好看,[我不知道你怎么哭的这么伤心,但是你看这满园的花朵。]少年指向园中开的茂盛的蔷薇,[花朵只能开几日还要努力生长,何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