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后悔没先看看小嫂子,现在真是好奇死了,居然能让景慕祁心甘情愿娶回家宠着。
伴郎们仗着身强体壮,绅士地拿着事先准备好的毯子将两位伴娘不绅士的裹起来,丢给傻大个罗琦照顾,随后立刻冲进大门,靳旭垫后,景慕祁行动迅速的几步上了二楼。
面对紧闭的大门,景慕祁竟然觉得手心汗意,他的小妻子就在门后,想到这里他抿抿唇,眼睛浮现浓浓笑意,立刻拧开门进了去。
未离一见他“扑棱”一下站了起来,尚未反应过来就被景慕祁抱了个满怀,而后公主抱起来,临走前还不忘跟连母和连葭曼礼貌的打了招呼,该有的承诺他在婚前就已经对两位长辈说出,也会在以后的婚姻生活中践行。
碧绿一片的草地上,礼花俏立,白纱飘逸,拱形花环静静立在红毯尽头,一众宾客早已等候在此,笑语浮动。
婚礼的司仪是一个大院儿长大的温亦疏,未离见过这个男人,温文尔雅但不同于景慕祁,他年长景慕祁几岁又从商,身上由岁月中沉淀了深沉淡雅的气质,但他眼中的深海总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实际上,景慕祁跟她说过,温亦疏最爱的女孩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所以他29岁“高龄”仍旧未婚。
婚礼上,温亦疏问新郎:“意白,你有什么话对新娘未离说?”
“希望此生,你的喜怒哀乐都有我的参与。”景慕祁说完,微微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这将是他一生的期盼与承诺。
温亦疏眼中淡淡的羡慕,他失去他的女孩已经六年,如今身边之人都已圆满,劝他忘却过去重新来过,只是他,已经将那个女孩儿刻入骨髓去回忆,如要忘却只有抽血剔骨,而他怕痛。
仿佛是双方父母的默契一般,他们选择景慕祁先前的卧室稍稍改装了一下,尤其是换了张更大的床、增加了梳妆台和榻榻米,作为两人共同的起居室,未离原先的房间暂时作为未离的书房。景慕祁原先白色调为主的房间多了粉色、浅蓝色,更有了生活与女性的气息。
可以容纳四个人的大床,满目的喜红,这是大婚的习俗,前三天是要用象征吉祥和喜庆的大红色床上用具。未离在景慕祁去送宾客时就洗完澡换了衣服,满目纠结地坐在阳台的榻榻米上抱着抱枕发呆,虽然她现在喜欢景慕祁,但是她还没做好两人真正在一起的准备,而且,据说那个很疼的。
景慕祁回房间后,没看见她,目光一扫就见她像个娃娃一样坐在阳台,一张小脸皱皱的,他只转念一想就明白未离的心思,不禁失笑。虽然早已拿证,今日举办了婚礼,但他并不想勉强未离,既然用了情,以后的日子总会更好。
“夜风凉,进来吧。我去洗个澡,困了就先睡吧,今天累了一天。”走到阳台摸了摸女孩的头发,后者仰起脸看他,乖乖巧巧地点了点头。
景慕祁从浴室出来时,室内光线柔软,偌大的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团,脚步声踏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他掀开被子上了床,关灯,默默闭上眼睛。
才一会儿,他感觉身边动了动,然后一个声音小声传来,“你睡了吗?”
“还没,怎么了?口渴了吗?”景慕祁睁开眼睛,向未离望去,昏暗的光芒下,未离水色眼睛越发地大而清澈。
未离摇摇头,想到景慕祁可能看不见,又小声说:“不是,那什么,我听说结婚的第一晚要那什么,你、你难受嘛?”
景慕祁怔了怔,一瞬笑开,他顺了顺未离柔软的发丝,轻声道:“不难受,这种事情,不着急,乖。”
未离安了心,可是想起孟兮兮说的,一个女人躺在旁边不能动会让男人很难过,心里又有些愧疚。
“那、那我亲你一下?”未离犹犹豫豫道。
景慕祁是真的愣住了,随即失笑,好吧,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身边是喜欢的女孩,虽然不能做什么但亲亲总是可以的。
“我来亲阿离好不好?”景慕祁翻身,两只胳膊撑在未离两边凝视着她。
面前的女孩乖乖巧巧的,一双朦胧水雾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眼里再无其他。
“乖,闭上眼睛。”景慕祁哄她。
柔软的唇贴上她的,景慕祁没有太大的动作,只是轻轻地舔她的唇,而后轻咬了下,未离吃痛的瞪大眼睛看他,却撞进他眸中的星海,看见他眼里细碎地笑意,不知怎的,她害羞起来,又闭紧了眼睛。她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线不复清冷,让她微恼,张开贝齿咬了他一口,换来景慕祁温唇的更加贴近。
开始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却挑起了景慕祁身体里的火热,他情不自禁加深这个吻,舌尖舔舐女孩儿的牙齿,仿佛想钻进去却又怕吓着了她。
景慕祁停下这个吻,喉结滚了滚,重新躺下将未离纳入怀里,低哑着声音道:“睡吧,乖。”
“嗯。”未离反应不及地蹭了蹭景慕祁的下巴,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被困意包围,缩在他胸前睡了过去。
“晚安,我的阿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