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谱,有几篇看着有问题的,他也都留了下来,如今,找他来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魏子煜一行人并未走远,一听说皇上召见,穆秋便只得先向他告辞。
待穆秋也走后,魏子煜有一种老子被孤立的错觉。
某种程度上,他也的确真相了。
穆秋在得知被召见时,心下已经将此行的目的猜出了大半,因此进入大殿后也不含糊,直截了当的将他对琴谱的研究给说了出来。
琴坊的琴谱听起来并无异常,但的确有问题,正是这种琴谱加上蛊虫的作用,才能Cao纵人心,因此今日的晚宴,单单吃下蛊虫并无大碍,只有听了琴曲的大臣们,才会对其产生作用。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柳明轩和武正初一行人去归云居吃饭,但有的人中蛊颇深,有的人却安然无恙的原因。
柳明轩没有中蛊,或许和他本就知情有关,范宁和祁正昊本就喜欢琴坊这种风雅场所,自然也随着陈公子一起听到了琴声,然而武正初却是个粗人,从小习武,对于这些文邹邹的事本就不感兴趣,之所以跟他们一起出来,还是因为柳明轩的邀请。
这些话穆秋并未在在皇上和太子的面前说的太清楚,但还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和不解之处给点了出来。
有关于柳博瀚的事,沈落知道的的确不多。
皇上和太子对视一眼,显然对此也知情。
正在沈落犹豫不决之时,只听皇上叹了口气,道:
“这次父皇找你们来,为的也正是这件事。”
“袁修谨和赵观的局面尚且明朗,柳博瀚却是相对棘手。”
听到这话,沈落也有所感触,柳博瀚算是朝中的元老,如今做出这样的事来,不仅令人不解,也更想让人挖出更深层次的原因。
沈岿见沈落有所顾忌,便安慰道:
“萧老将军他们已经将将事情安排好了,袁修谨那里不必担心,他出不了京都。”
沈落点头,眉头却紧蹙着,赵观已经被控制住,袁修谨也逃不出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些忐忑。
“皇上。”穆秋突然打断道,“萧将军固守京都纵然是一种办法,可未免太消极了些。”
回答他的人是沈岿:“穆捕快不必担心,赵观尚且在宫内安置着,我们只需等待时机就好了,萧将军需要守的并非袁修谨一个人。”
沈落听出这话里得意思,他父皇和皇兄压根就没给袁修谨留出路。萧景焕那边守得是他的一干“同谋”,而皇宫里的赵观,则是被用来等着袁修谨上钩。
待事情安排妥当后,沈落还是不放心的问了问诸位大臣的情况,得知无碍后才告退。
皇上看着沈落走出大殿的背影,默了片刻,叹气道:
“看来我们这些老人还真是不让你们这些年轻人省心。”
沈岿则是劝慰道:
“落落他年纪还太小,在魏国又耽误了他那么长时间,可事情的道理他都懂。”
听罢这话,皇上眉头皱了皱,随即又舒展开来,用着一种叹谓的语气道:
“小的一个个都懂事,老的一个个却是冥顽不灵,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迷魂药。”
这话中另有深意,沈岿自然也听得出来,扯了扯嘴角:
“不如自己省点心,让小孩子去解决吧。”
殿上坐着的人纵容般笑了笑:
“那便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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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还在殿上的父子二人,魏子煜已经在宫门前等到了姗姗来迟的沈落和穆秋。
穆秋和魏子煜听闻皇上将柳博瀚的事交给沈落处理,两人也是一惊。
且不说沈落资历浅,没有处理这方面事情的经验,就连穆秋和魏子煜二人都不知道这事该从何查起。
柳博瀚两朝为官,在朝中有一定的威望,如果这事牵扯到其他人,那解决起来必定会十分棘手,让沈落这个在梁国可以说是毫无根基和实权的王爷来查,的确不好下手。
沈落自己也是这么想的,柳博瀚的事情本就棘手,如今萧景焕还不在他身旁,虽说答应皇上时看着淡定,心里多少是有点没底的。
但他父皇不会将事情随便交给一个人处理,这所以这样决定,也必定有他的道理。
沈落一路这么思索着,便就思索到了王府自己的房间内。
同样呆在府内的穆秋和魏子煜更是摸不着头脑,眼看事情越来越急迫,沈落却还呆在屋子里不出来,两个人表面不显,心里还是有点着急。
三人这么耗着,终于到夜深,府上来了位贵客。
沈落这才从自己的房中出来,柳明轩也在王爷府的书房内等了许久。
穆秋和魏子煜看了看神色从容的沈落,互相对视一眼,神情中多少都有些无奈。
最后还是魏子煜先忍不住,小声问沈落道:
“你是不是早就料到柳明轩会来王爷府。”
沈落但笑不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