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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急于求成。”小淙在议室厅翻看着文件,议室厅现在只有他和秦文两个人,那些议事成员有些被放了假,有些是再也不会来了。
“确实有些急了,一个国家要做这么大的改动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秦文坐在一边的椅子,看向外面的眼睛收回来定格在旁边的人身上,小淙的消沉rou眼可见,秦文叹气起身,抽走了他手里的文件,小淙抬头看过来,他笑着道:“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你比任何人都了解神树的思想和用意,你没有错,如果非要说有错,那也是我的错。”
小淙看着秦文有些不解,神树不就是眼前的人吗?他没在这里纠结多久,眼前的问题需要解决。
“不管是谁的错,先要解决眼前的问题才行,现在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混乱,我原本是想让草人们过得好起来,没想到现在反而害了他们。”
“不用急。”秦文牵起他往外走:“我们先去见见茵泰森,不是说那位格德王子要回来了吗?”
茵泰森愁得头发都要白了,他收到的消息,不知道前王子做了什么手脚,居然让另外四个国家都借了兵力给他,此时的他正带着大队人马向着圣冠王国而来。
让茵泰森最最不能接受的是,王子不但带着大批的兵士回来,一同带回来的还有前格德国王的遗体。
逃出去的时候是父亲带着儿子,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儿子带着尸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当初让人放走他们,就没想过以你兄长的个性不会轻易罢休吗?”
秦文的声音惊得茵泰森从王座上跳起来,他脸上露出惊恐与后悔:“我实在是不忍……他们一个是我的哥哥,一个是我从小看大的侄儿,他们也为自己做的错事付出了代价,特别是那个孩子,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利啊……”
秦文嘴角噙笑,冷漠道:“自以为是的施救,你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就是你把他们推向了死亡的绝望。”
“不……这不可能……”
秦文冷哼:“你以为神树派我这个使者就是来观光的吗?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躲过神树的感知,等到那位王子回来的时候,你就明白了。”
小淙跟着秦文往他们的宫殿走,满脑子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从一开始你就知道?”
“是,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追根究底其实我也不清楚,做为神树我沉睡了太久,也只知道一星半点,但这些不需要你去担心,也不是你能改变得了的事情,你只要继续做你未做完的事,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秦文将身后的宫殿大门关上,将人打横抱起,小淙惊呼一声趴在他的怀里:“至于现在,在那位王子回来之前,请全心全意的陪我。”
他的眼里划过一丝无奈,小淙敏锐地捕捉到却来不及提问。
之后的几天,两人都闷在宫殿中没再出现,茵泰森一个脑袋十个大,自己的侄儿不知道哪来的手段,居然让另外四个国家都借了兵给他带回来,现在已经快到了圣冠的王城之下。
一路上也是势如破竹,属于圣冠王国的城市为他大开方便之门,毫无阻碍地向着王城进发。
偏偏这个时候,使者和淙都闷在了宫殿里根本不见人影,茵泰森无奈地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送走,自己一个人在王宫中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秦文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能感知到,虽然这几天一直呆在宫殿里,却也随时关注着,他起身穿衣,之后将无力的小淙抱起来,用神力将他包裹住,等他恢复Jing神才帮他穿好衣服。
“来了?”
“嗯。”
“树树。”小淙抓住秦文的衣袖:“你到底准备做什么?”
秦文笑着理了理他的刘海:“我可能要回到森林里一段时间,具体多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小淙的手紧了紧:“为什么?”
“这个世界是由神树慢慢构建起来,所以现在只有我能重新洗牌,你的办法没有错,但想改变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哪有那么简单?”
“你要用自己的神力来拨乱反正?”
“聪明。”秦文捏住他的鼻子,看着他呆住的脸,在他额头亲了亲:“其实只是一个威慑作用,再清除一些脏东西,虽然会耗费一些神力,但也很快就会恢复,你别担心 。”
小淙木然地点点头,他心中越发后悔,他是个小孩子的时候虽然心智不全,但跟着秦文看他走过一座又一座城市,看着这里的一切,总是会伸手帮助那些困难的草人,特别是自己更是亲力亲为的照顾,他一直认为秦文是想将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所以他努力想要尽自己的所能帮助树树,现在他却宁愿还是个孩子,树树根本不需要他多事。
秦文一把将胡思乱想的人抱进怀里:“不要乱想,我需要你的帮助,如果没有你,我并不能做什么,我只能给你提供帮助,可能你理解不了,但这是事实,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必须把你想做的事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