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专研玄学以求入道。
“卿卿,对不起,这些事情不是你所担忧的,我可以处理好的,你相信我,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处理好的!”他道,又将他拥进了怀里,柔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看不起你,不会的……”
乐宁朦沉默了下来,任由他将自己紧拥于怀中,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只是眸中似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渐渐溢出了泪光。
谢容且见她久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说动了,忙又让萧yin雪端了一些糕点以及汤食进来,亲自喂给她吃,乐宁朦想要拒绝,却拗不过谢容且再三的坚持。
乐宁朦窘迫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男人耍起赖来还真是让人没有办法。
一碗八宝鸡汤喂下之后,谢容且看着她越发红润的脸色,心中犹觉满足,便央求她要听听她腹中孩子的声音,乐宁朦见他高兴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心中又生出一丝感动和不舍,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谢容且便轻轻的抱着她的腰身将左耳附在她腹部上倾听了起来,一边听着还一边大赞,这孩子出生以后一定会像他一般顽皮,也会像他娘一样聪明。
听他一个劲儿自顾自的喃喃自语,乐宁朦不禁也被逗得笑了。
而就在她刚扬起唇角感觉幸福而笑时,谢容且很快便将注意力转投向了她,便这样望着她宛如玉蕊初绽般的笑容看了良久。
“卿卿,我从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会是这么的美……”他道。
乐宁朦便将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起来,也看着谢容且微微的怔起了神,她知道这个人在不久的将来也一定会成为一方枭雄,而陈郡谢家也会在他的努力下逐渐的发扬光大,这个男人的确是说得到便一定能做得到的,对他的能力她从来都不置可否,不过,要与这个人共渡一生……
见乐宁朦一直沉yin不语,谢容且又道:“卿卿,你怎么不说话?”
“并无什么想说的!”乐宁朦回道。
“那今晚我抱着你睡一晚,好不好?”他忽地柔声央求道,又指了指窗外,“你看,夜已深了,连月光都又已黯了几分,我们该就寝了。”
乐宁朦望了一下窗外的月色,这的确是一个月朗星疏夜,自她回到京洛这么久,还从来没有感觉到如今夜这般的宁静和放松,而谢容且对她呵护备至的关怀也确实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馨幸福。
她知道在明年的这个时候,京洛又将是一场血腥。
正所谓避祸不分朝野,无论远近,也许人的确应该珍惜当下的温暖。
于是,在沉yin许久之后,乐宁朦道了一声:“好!”
她这个好字一落音,谢容且便高兴得立刻就将她横抱了起来,他抱着她,在房中转了好几个圈,才又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床塌上,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这一晚上,只要乐宁朦一翻身,他便会惊醒,然后问她是不是被孩子吵到了,她含笑点头,他便能拥着她将手轻覆在她腹部上说好一番话。
这一晚,谢容且虽很晚才入睡,却睡得极是安稳,也极是香甜,然而却在他睡来的一刻,便发现一切都变了,仿若做了一场梦一般,他所在的屋子里空空荡荡,哪里有见乐宁朦的身影。
谢容且将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依然找不到乐宁朦所留下来的一丝痕迹,然而床上的余温还在,他明明还拥着她入眠,明明跟她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却在转眼之间,变成了一场梦……怎么会这样?
萧yin雪见他似发了疯般的从屋子里冲出来,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着,便拉着他问:“谢郎,你怎么了?”
“师妹她不见了……三娘,你快帮我找找,帮我找到她好不好?”
看着谢容且失魂落魄的模样,萧yin雪也犹为诧异,愕然道:“谢郎,她不是跟你在一起么?今日早上,我并不曾见她从这里走出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一觉睡醒,就发现她不见了……我说过要娶她的,可她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不信我?”谢容且一直喃喃自语着,大脑也似失去了理智一般空白。
萧yin雪见他瑰丽的眸中绝望似琉璃易碎的神情,心中也一痛,忙安抚道:“谢郎,你别急,也许她只是出去走走,我没有见她离开这座院子,那她一定还在这里也说不定,我这便帮你去找找!”
萧yin雪去找了,当然她也没有找到乐宁朦。而在她回来再次看到谢容且的时候,却见他颓然神伤的坐在那颗桃花树下失神,他的手中正握着一条写满字的白绢。
“谢郎——”萧yin雪奔过来,将他手中的白绢轻轻的取了过来,就见那上面写着:谢郎,你我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我名声太显,必不能相安于世,唯今之计,也只能退而避隐,辅佐琅琊王司马睿也许是你们陈郡谢家最合适的选择,但我乐宁朦此生已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棋子!
鱼相忘于江湖,人相忘于道术!
不必再找我了!
与此同时,乐彥辅也收到了一封信,上面写着:父亲,母亲之事,我已原谅,阿朦现已离去,但还是有一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