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这掌家之权
“父亲,我回来,是要这个家的掌家之权的,另外,我要我母亲的牌位进伺堂,要石氏向我母亲的牌位敬茶,从此……执妾之礼!否则……”
她看着乐彦辅已然惊呆的眸子,最后道了一句:“否则我不怕脏了自己的手,所有对不起我母亲和阿兄的人,我都会让她血债血偿!”
石氏战战兢兢的被拉进了乐家的伺堂,乐彦辅站在了堂中正北位置,而乐宁朦便站在他的右下首位,冷冷的注视着正低着头瑟瑟发抖的石氏。
“郎主,不管怎么说,妾也跟了郎主大半辈子,还为郎主生下了一子二女,以前的事情是妾做的不对,可妾总算是恪守妇道,将这个家打理得紧紧有条,求郎主看在妾尽心服侍郎主的份上,看在青凤、三娘和凯儿的份上,对妾过去所犯下的错误既往不咎,好么?”石氏哀求道。
乐彦辅看了看石氏这般卑躬曲膝,狼狈的样子,似乎有些余心不忍,这时,乐宁朦说道:“石氏,阿凯是你亲生的儿子么?乐青凤又是我父亲的女儿么?”
她这么一说,乐彦辅的脸色陡地一变,同时表情发生巨大变化的还有乐青凤和乐三娘。
“你这贱丫头,胡说些什么?”乐三娘忍不住骂道。
乐宁朦的眸光瞬间便射向了她,那眸子似盛了寒冰一般的冷而锋利,却又光华流传,这时的乐三娘猛地将身子一缩,竟是在她锐利的目光中低下头来,心中不禁忖道:这丫头,三个月不见,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
“是不是胡说,自有公证!来人,将姜妪带上来!”乐宁朦忽地冷声喊道。
她话音一落,众人就见一个格外高大的婢女将年老的姜妪提小鸡似的提了进来,那婢女手一松,姜姬便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石氏的脸色顿时发白,做贼心虚似的忙低下了头,这时乐宁朦道:“说罢,将石氏曾经干过的那些好事,一件不漏的在乐家的列祖列宗面前道出来!”
姜妪朝乐宁朦看了一眼,只一眼,她便浑身一抖的连忙伏首趴了下去,哭哭啼啼的像倒豆子般将石氏的过往倒了出来。
“回姑子,回郎主,妪是看着夫人长大的,妪不敢隐瞒,夫人还是姑子的时候,的确与人私通过,后来那位郎君抛弃了我家姑子,那时正好郎主到石家来作客,我家姑子见郎主神姿朗彻,是个老实之人,才会让石家家主设一圈套让郎主入狱,后又将郎主救出再以如婚约为条件让郎主娶了夫人的,其实那时夫人已有一个月的身孕,那生下来的孩子也便是……大姑子乐青凤!”
这一话落,乐青凤脸色陡地惨变,也禁不住大叫起来:“你胡说些什么?姜妪,这是乐家伺堂,你怎么能胡说八道!”
姜妪也是抖耸着身子,根本不敢抬头,她看了一眼乐青凤,哽咽道:“姑子,妪没有胡说,你阿娘年轻的时候少不更事,是的确有过此事的,不然,以你阿娘石家姑子的身份,又怎么会嫁与一个寒门士子为妻呢!石家家主不愿家丑外扬,才依了她,让她嫁给郎主的!索性郎主也是个争气的,不过几年光景,便已身居高位,又是享誉四方的大名士,姑子这些年也算过得不错,唯一心中郁结不散如梗在喉的便是郎主的先失人宁氏……姑子见郎主对宁氏念念不忘,又知宁氏生有一对龙凤双胎,所以才会请安阳乡候帮忙,对宁氏所生的那个小郎君痛下杀手的!”
说到这里,不仅是乐青凤的脸色大变,就是乐彦辅的脸色也变得异常苍白。
“你说什么,我那个儿子是石家派人所杀?”他道。
姜妪也哆嗦着点了点头,继续道:“夫人为郎主生了一个女儿后,便一直无子,夫人很想为郎主生下一个儿子,可惜……可惜一直无孕,所以夫人才假孕找了别人家的孩子来代替的,夫人又怕郎主终会将宁氏的那个儿子接回家中继承乐家的家主之位,所以才……”
听到这里,乐彦辅终于忍不下去了,饶是再好的脾气,此时也如江河决堤了一般控制不住,一把就扼住了石氏的脖子。
“我竟未想到,原来你是这么狠毒之人,原本我是可以看在石家灭族,你孤苦无依的份上可以对你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可是你竟做出这种事情……”
看到乐彦辅痛心疾首被愤怒填满的痛红的眼睛,石氏奋力的挣扎起来,不停的喊道:“郎主,我是罪无可恕,你提出来的要求,我可以答应,我愿在宁氏的牌位前敬茶,我愿从此以后执妾之礼,我愿将这管家之权交给阿朦……郎主,只求您不要牵怒到我们的女儿,青凤和三娘都是无辜的!”
这时的乐三娘早已哭哭啼啼的奔到了乐彦辅的面前,喊道:“父亲,父亲,我还是您的女儿,求您不要杀了母亲,不要杀了我阿娘……”
乐青凤早已奔出了伺堂,不知所踪。
在乐三娘不停的拉扯与哭喊声中,乐彦辅才缓缓的松开了手,最后冷眼看着石氏道:“不必了,你还不配在宁氏的牌位前敬茶,你走吧!从此以后,一别两宽,你我各不相见!”
“父亲,母亲现在没有娘家了,您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