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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生忍笑半晌,最终还是怕尧宁喝酒吹风还落水会感染风寒,催着撵着回了家,又要张罗人烧热水喝姜茶,尧宁头上还盖着条澡巾子,瓮声瓮气地道:“没人。今晚过节,给他们都放了假。”
鹤生:“……”不笑了,认命地做起老妈子,忙活许久,最后还熬了一碗浓浓的醒酒茶。
尧宁的头发shi答答的还滴着水,接过茶却放到一旁不喝,反而抬腿上了榻,偏着头看他一笑,眉目英俊,又带着点狡黠的孩子气:“夜里孤清,我怕染上风寒,求先生今晚收留吧?”
鹤生:“……”简直要被他的无赖打败,这二者有一文钱的联系?
“先生……”尧宁伸手拽了拽鹤生的衣袖,这一回双眼里染上了一丝哀求,这么直愣愣地凝望着他,让鹤生想起了数年前那个每每犯错被罚的淘气少年。心里一软,这拒绝的话鬼使神差一般,就真说不出口了。
鹤生铺好被褥,对着手里的烛台出神——要灭吗?黑灯瞎火的。
尧宁拉高锦被:“先生晚安。”规规矩矩地合目便睡。
鹤生:“……”
鹤生转身躺进被窝,身边的人呼吸悠远绵长,仿佛是真睡熟了。
万籁俱静的夜里,院中隐约飘来早桂的芬芳,暗香浮动中鹤生又翻了个身,脸上有些发红,脑子里一团乱麻,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觉得心如擂鼓。
他直着眼呆了一会,烙饼似的又翻了个身,这次却落进一双明亮的眼里。
尧宁单手枕头,嘴角噙笑:“先生睡不着?”
鹤生有些抓狂,差点和衣而起,谁知锦被一掀,尧宁钻了进来,自然而然地将人抱进怀中,在他耳边吹出气流:“我也是呢。”
鹤生浑身一颤,耳际连着脖颈泛起一连串敏感的鸡皮疙瘩,又想起半年前的那个雪夜,本能地伸手欲推,尧宁低头,额头相抵,鼻尖相触,眼中炽芒几可穿透黑夜:“我爱你。你若不愿,便用力推开我,绝不相强。”
鹤生心中剧烈一跳,手中推拒的力量不免一松,下一瞬间,尧宁的唇便坚定地覆了下来。这是彼此之间的初吻,却没有天雷勾动地火的激烈,尧宁轻轻地舔舐着他温暖干燥的唇瓣,像在呵护娇花,直到双唇颤抖着松开了防备才灵活地乘虚而入,温柔地含住鹤生的舌尖轻吮,间或不轻不重地扫过他敏感的上颚与齿列,将这片净土一丝一毫地蚕食殆尽。
鹤生浑身不住轻颤,却始终没有气力抑或没有心力去挣脱。他本来抵触的心理皆被这春风化雨瓦解,气息相融间,他甚至有一种生来便应如此契合的错觉,仿佛前世所有生死难全的缺憾都在这一吻中得到了弥补。
而就在此时,这一吻却逐渐地变了调,和风细雨转化为惊涛骇浪,尧宁似看出了他的柔软,开始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剧烈地交缠、吮吸,甚至啃咬,几乎夺去了鹤生全部的呼吸。
半晌过后唇舌方才分开,一道yIn靡的银丝似连非连,惹得尧宁意犹未尽地又舔了舔他chaoshi的唇角,右手却已迫不及待地向下探进了他的褻裤之中,肌肤相触的刹那,鹤生颤抖了一下,自鼻端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尧宁的右手游移,温柔却又坚定地握住了他的男根。如此直接而大胆的碰触让鹤生发出了一声惊喘,那物开始硬挺,在尧宁手上逐渐胀大。一种被比自己年幼的晚辈掌控的羞耻感令鹤生昏头昏脑地开始挣扎:“不,不可……”这一回尧宁却没有听话,一手按住他的胯骨另一手固执地顺着阳筋开始上下撸动,感受着鹤生堪称热情的回应以及掌心里的黏连的濡shi。尧宁突然松开双手,起身跪在他的腿间,鹤生缓过一口气,不解地低头看他。
尧宁勾起一抹性感蚀骨的笑意,埋下头去,直到双唇整个包覆住头部,并以舌尖不轻不重地刺进那顶端开始翕张流泪的小孔中时,鹤生如猛地坠入情欲的沼泽,发出一声动情的呻yin,窄腰一弹,犹如一条失水搁浅的鱼儿,剧烈地弹跳起来,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
尧宁自是第一次做这勾栏里学回来的勾当,几次吞得太急太深噎得自己面红耳赤,但眼角余光瞄见鹤生舒服惨了的迷醉神情,身上却更感发热——原来爱一个人到了这份上,无论什么都可以甘之如饴。他努力放松,尝试了几下深喉,鹤生的喘息已经连成一片,硬得不像话的男根阵阵剧颤,yInye自顶端汩汩流出,显是快要泄了,急得直敲尧宁的双肩,整个身体因羞耻与快感染成一片酡红。尧宁方才缓缓退出,又在他腿根像烙印一般狠狠深吮了好几下,鹤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瘫软在榻上,不成声地道:“你,你你,你……”
尧宁方才抬头看他,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转为嫣红的唇,哑声道:“佛说,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莫问劫缘。”
鹤生大口大口地吸着久违的空气,感到汹涌情chao稍有平落,遂咬牙切齿地瞪他:“你这是,哪家的佛!”
这一瞪眼,大异往日,带着说不尽的旖旎风情,无边春色,惹得尧宁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角眉梢,笑道:“欢喜佛。”而后起身探手,熟门熟路地自枕边摸出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