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照顾着点你母亲才是正理,你姐姐这有我看着,出不了事,再不济咱还能请隔壁钟家帮忙,你就别Cao心了。”
“这……”向北毕竟还小,也才十一,平素有些憨,此时并不敢自作主张不来,于是有些迟疑。
徐婆子于是拿了主意,“别婆婆妈妈的了,这样吧,我一会跟你回去一趟,看看亲家母,顺便跟她说说这事,也好让你姐姐安心。”
绿竹听了忙拒绝,“阿nai你身子不好,可别走那么多路了,我怪担心的。”
徐婆子却是摆了摆手,“诶,我隔壁刘家村都去得,就村子里那点路哪里走不得了?不过是和村里人接触少,这才少走动罢了,你也别劝了,在家拴好门等我回来就好,你要是累就先歇会,我去去就回来。”
绿竹再劝了两回都劝不住,只好随她,叮嘱向北一路上扶好徐婆子,免得磕了碰了,向北都一一应着了。
徐婆子于是提着一篮子鸡蛋就出门了。她才出门不久,那边黄婶子就上门来了,绿竹虽然不是很喜欢隔壁钟家的人,却也没拦着她不让进。
黄婶子一进堂屋,那眼睛就四处乱转,发现冬至家里和以往一样,没有许多大的变化,心下撇嘴,切,还以为娶了个有钱的香饽饽呢,不仅徭役得去,家里也是一个样,看来也不过如此。
可很快又想到了旁的,于是对绿竹道,“我见你阿nai出门,想着你一个人在家不方便,就过来看看,看有没有可以照应的。对了,你吃过饭没有,没有的话,婶子帮你去弄!”
说着屁股就已经从凳子上起来了,绿竹没奈何,只能道,“还没到午饭时候,就不麻烦婶子了。”
谁知黄婶子却是自来熟地径直去了厨房,“不麻烦不麻烦,我去看看。”
见厨房里有rou有豆腐,鱼缸里还养着好几条鱼,黄婶子的心思便活跃了,原来银子都花在吃上头呢!对了,还是赵家那小子拿来的,这徐家吃赵家的软饭也不心虚!
绿竹大约也看出来黄婶子是个什么意思了,不过是看她家过得好不好,如果好就来占点便宜,要是不好,就从他们身上找优越感。于是也不动身子,就这么坐在堂屋里等着,左右大黑已经跟着去了,谅她也不敢顺手牵羊或是在吃食里做手脚。
果然没一会黄婶子就出来了,绿竹故作不知道她的目的,问,“我听阿nai说,婶子的厨艺是极好的,婶子也知道,我怀着身孕也就好这口,不知道能不能尝尝婶子的手艺?我是实在馋得慌。”
黄婶子可没打算真帮她做吃的,如今被她这么一问,倒是骑虎难下,不好下台了,只好撸了袖子干,绿竹于是搬了个凳子坐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美其言曰等不及了,顺便偷偷师。
任谁被一人一狗两双眼睛盯着,都不会自在,黄婶子也不能说她防贼一样防自个,毕竟人家说的都是好话,于是一个不留神,刀就切到手了,伤口不大,就是流血了,绿竹见了作势欲呕,黄婶子没奈何,只得拿嘴嘬了嘬手指,帮忙倒了杯水给她,见她好了点才道了歉,然后急急忙忙地走了。
直到把门拴上,绿竹才松了一口气,隔壁钟家,其实也就钟老爹还不错,其他的,她是真心喜欢不起来,苗丫那是喜欢自家相公的人,性子不坏,就是说话Yin阳怪气的,而黄婶子爱斤斤计较,至于那个钟大郎,对妻子不忠,搞出问题来了又想抵赖,抵赖不成却又不负责任,听说他是一回都没去看过洪寡妇,现如今又去了服役,等十月份洪寡妇把孩子生下来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情况,估计准又要闹。
当然,这些她都是能避则避的,却拦不住人家找上门来,只好使法子把人逼退。
没过多久,徐婆子就回来了,是大伯家的向东送回来的,喝了一口水就又走了。
徐婆子不让绿竹靠前来,非要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免得沾了脏东西回来过了病气给她。
等歇下来以后,去厨房一看,却见里头的东西动过,一问才知黄婶子来过,问了绿竹她来做什么,绿竹于是把情形给她说了。
徐婆子听了也没说什么,开始捯饬起了午饭。其实绿竹也不是干不了活,但徐婆子就是不让她进厨房,就怕这刀没眼,还有生火添柴的时候绿竹蹲下起身的不方便,索性就不让她干这个了,有一回绿竹非要帮忙,还被她说了一顿,无奈只好做别的,例如提前把孩子的衣裳做好。
村里的小娃娃一般出生穿的是哥哥姐姐们的旧衣裳,自家没有的也会向别家去讨一些,要的是一个好意头,可以像旁的孩子那样长得健康聪明,另一方面旧衣服因为穿过洗过,相对比较柔软,不割小孩皮肤。
冬至小时候的衣服还有几件留着,赵家几个兄弟姐妹的旧衣裳也都送了几件过来。衣服不少,但总不能让孩子一直穿旧衣服,一来孩子长得快,那些衣服不够穿,二来绿竹总想要给孩子好的,于是身子舒坦的时候就拿起针来缝两下,徐婆子见她累不到,于是只提醒她做两下就停手,歇歇眼睛,也就随她去了。
吃饭的时候,徐婆子和她说了宋氏的情况,言道不过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