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他说的不是大话。”
宋氏沉默一瞬,喃喃道,“也挺好,挺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喜大普奔,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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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发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徐婆子请了黄媒婆上门来提亲,宋氏把绿竹的庚帖给了她,徐家那边请了算命先生来,拿着两人的生辰八字合婚,得了个“百年好合,大吉大利”的好兆头,徐婆子才真正点了头,请媒人和钟家那边帮忙Cao办了定亲的事。
因为怕夜长梦多,这回徐婆子那边早早就带着媒人和冬至到赵家下了聘,聘礼除了聘金五两,还置办了一对鹅,两匹大红的细棉布,一对银镯子和银丁香。
在这乡下地方,这聘礼和一般人家一样,不多也不少,原先瞧着徐家得了个能干的美娇娘,少不得说些风凉话的人,此时也议论起来了。
倒不是看轻徐家,只是村里大多数人都不认为,以徐家的家底能够出得起像样的聘礼。像赵桂花之流私底下更是幸灾乐祸赵家人挑来拣去的,最终只能捡一个烂西瓜,也是,谁让她赵绿竹是个命硬克夫没人要的呢,也只能找个同样命硬的徐冬至来镇压,可别最后没压住,连命都给丢了才好!
赵桂花作妖,赵家人权当她发羊癫疯,在这大喜日子里可不能让她一颗老鼠屎坏了大好的心情,莫说这日子是自家人自己过的,和她赵桂花没干系,就是等徐家的聘礼亮出来,也够打她赵桂花的脸的了。他们赵家人是有气度的,真的,不急。
徐家给的聘礼虽然叫村里人议论了一番,可也在正常范围内,且冬至前些时候猎了一只大野猪,出得起这聘礼也不奇怪,因而也只是念叨几句便说起好话来,毕竟又不是要和赵家徐家过不去,没道理好好的喜事说些不吉利的讨人嫌,村里人大多数还是和气不爱结仇的。
只是,之后,当冬至家要买地的消息传出来时,村里人的八卦之心就再也按捺不住了。一方面好奇他这银子哪来的,难道是有什么发财的门路?另一方面则思疑着莫不是赵家人爱面子帮衬的?毕竟徐家有没有银子他们不知道,可赵家二房是肯定有银子的。谁都知道绿竹能干能挣钱,这难道还没嫁过去就已经开始倒贴了?
大多数人还是更倾向于第二种猜测的,毕竟冬至要有发财的门路,他家也不会一直穷到现在,可如此一来,有说冬至吃软饭看不起他的,也有羡慕他走狗屎运娶了个香饽饽的,当然也有看轻了绿竹,说她只能靠这个来讨好夫家的。当然,看轻绿竹的还在少数,不过是赵桂花还有嫉妒绿竹的小娘子说的风凉话,谁都没在意。可落在冬至身上的吃软饭、狗屎运标签却是不那么容易揭去,即便赵家人出面澄清也不能叫那些人停止臆想,因为冬至家一直没有说明白他这银子哪来的。
冬至和徐婆子不是不知道外面的人说话难听,可徐婆子一方面有自己的私心,她想着冬至既然能在山里找到过一回野人参,兴许还能找到第二回,毕竟这才三十年的参就换回来二十五两银子,相当于五头野猪呢!倒不是她见钱眼开,好逸恶劳,只是,她私心里就是不愿意叫人知道冬至寻到了一根参的事,怕他们都来问他具体的地方,大家伙都去寻,以后哪还有他家的份?
另一方面,徐婆子早就明白,他们徐家的家境的确不好,娶了绿竹这个媳妇,不管冬至日后如何踏踏实实地干活养家,除非绿竹从此不再做绣活,要不然大家伙都会认为他吃软饭。虽然不好听,可以后也不能说明白的事,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去解释?公道自在人心,自己踏踏实实的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徐婆子不介意,也让冬至不要介意,冬至应了,他本就寡言,解释这些个东西实在麻烦,相比于说的,他更喜欢做。他nai说得对,公道自在人心,他行得直端得正,不怕别人说道。
徐家人不在乎不理会,赵家人澄清过后也就不再管这些流言了,经历了先头的事,赵家无论老的小的早就练就了一副风凉话从左耳进右耳出的本领,任你说,听不听在我,有时候在你说累了还会递杯水过来让你润润嘴,那些八卦的讨了个没趣也就转移话题了。
这些事,绿竹一概不知,因她定亲过后便去了县里,和师傅巧娘子一块为李佩茹绣嫁妆,因为时间赶,她便住在了锦绣阁里,没回去,自然得不到消息,家里人来看她也没告诉她,免得她烦心。后来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这热闹早就平息下去了,绿竹倒是没说什么,只是记在心里,想着日后做事多顾着点冬至的面子。
李佩茹虽点了绿竹,可她嫁妆的大头还是由巧娘来做,绿竹只是个打下手的,顶多是帮忙出出主意,她那些绣样的确是吉祥又新巧的,李佩茹倒是中意,也采用了好几个图案。
出入了几趟县衙后院,绿竹因为这些个绣样的事倒是能和李佩茹说上几句话了。
这一日,李佩茹找了她来,因为要给男方长辈家人准备见面礼的事,便找她来问问她的建议。绿竹也不晓得府城那边人的规矩,只是依稀记得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