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您受骗。”
唐胥抬头,面色深沉的看着唐甜一脸的不自然,“你心虚什么?”
“我没有,只是,只是那女人与我有仇,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莲是我带回来的,我不管他是谁,要做什么?但是我既然认定了他是我的义子,那么便肯定了一件事,谁要动他,便先要问问我!”
唐甜看唐胥黑的吓人的脸,“大哥,你知道么?他就是个妖Jing,竟然装女人跟尉迟幽明在一起,我不是怕他背叛你么?”
唐胥冷笑,“他要有这个本事,青帮送他又如何,唯清也是一样,只要他有手腕,青帮就算以后姓尉迟我也无异议!”
唐甜心下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大哥,你的意思是,谁有本事,青帮就是谁的?”
唐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阿甜啊,你是从小我看着长大的,你想什么我都清楚,当年你要嫁给尉迟骏,我虽然没有同意,但是也没有组织你的事情。那是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所以我容忍你。也是因为,我们无权无势,我也理解你想要得到权势的心情。这些年,你背着我为尉迟家做了多少事情我也不计较,但,唯清是什么性子你比我更清楚,你确定,你这么做不是害了他?”
心头咯噔一声,唐甜的瞪大眼睛看着唐胥。
“大哥,我……”
“阿甜,你还记得幽月么?”唐胥忽然叹了一口气,幽幽的看着她。
唐甜的一怔,如堕黑渊。
那个清冷如月的少年,当年尉迟家尉迟家的私生小公子,性格温雅,面容清冷。
当年尉迟家老祖宗去世,家产被那些叔伯兄弟分的一空。
只剩下什么都没得到的小公子,尉迟骏与尉迟幽月。
但好在尉迟骏还是他们的亲兄弟,所幸衣食无忧,到处玩乐,闯祸有人收场,闹事有人擦屁股。
而尉迟幽月的性格却完全相反,大约因为是私生子的原因,他的性格非常的内敛,处事也非常的平稳,后来被大公子收纳,因为文弱成了专门教养尉迟家暗影的读书写字的先生。
大概跟大公子的感情好,大公子生下的孩子,还特意取名尉迟幽明。
“大哥为什么要提到他?”唐甜有些不解,但心在下沉。
唐胥站了起来,站到了落地窗边,回忆似的道,“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才当上青帮的头目,有一年跟别帮抢地头火拼之时受到了重伤。许是缘分,我遇到了幽月。”
那年的尉迟幽月才十五六岁,人生最好的年纪,在念附属中学,穿着普通的平民制服,但却掩盖他那清冷俊秀的容貌。他的眼神非常的温柔,走到躺在路边奄奄一息的他,把他捡了回去治伤。
他误以为他无家可归,对他说的第一句话还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说,你若无处可去,便留下来与我作伴,可好?
那年,唐胥才意识到,自己浑浑噩噩的过了那么多年,喜欢过那么多女人,上过那么多女人,却抵不上这个少年的一句话能抵抗内心的寒冷。
他的语气是那么轻柔,给他清理伤口的手是那么温暖。也许留在他身边的那段日子才是他这一生最值得回忆的,没有寒冷,没有恶意,没有冷嘲热讽,没有竞争。
他是那么想留在他身边,可是那时是他们青帮最需要人手的时候,他的伤一好便再次投入了青帮的各种持械斗殴。
整整一年的时间,他都没有再见过他,他的位置在青帮一天比一天重要。
他却不敢,不敢让那个清冷如月的少年见到这样的鄙夷的自己,全身都是血腥的味道。
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的跑去偷看他,看着他经常抱着个小屁孩,逗弄着他玩。
那天那个小屁孩指着墙外的他,“月月,这有个怪大叔在看我们。”
幽月一愣,抬头看到他,随即温柔的笑了起来。
后来他经常跑去找他,受伤的时候,孤独的时候,想他的时候,他是那么想着他,天天都想见他。
他以为那样的少年一定是快乐的,可是他却是那样清冷悲伤的让他心疼,他像是个卑微的影子,站在人后,不笑不悲,不怒不嗔。
他终于明白,他对他说那句话的心情。
你如无处可去,便留下来与我作伴,可好?
一直希望有人爱有人疼的,是他的幽月,一直对他笑的那么温柔的,是他的幽月,一直那么悲伤的,是他的幽月。
他的幽月啊,他心心念念的幽月啊。
后来他终于坐稳了青帮二把手的位置,他去找幽月想带他走。
可是幽月手里捧着一束洁白虞美人,轻轻摇头拒绝了,他说他不能抛弃那个孩子,所有人都能抛弃他,唯独他不能抛弃他。
“那就能抛弃我么!”他当时十分愤怒的质问他。
“阿胥。”他那么温柔悲伤的看着他,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要跟他走。
他非常的愤怒,于是在那晚,他强行的占有了他。
后来他非